“这么说,你只是瞧她一眼就走了?”警察同志似笑非笑地看着吴带平。
吴带平点头:“是啊。”
“其它见面时间呢?”警察同志问。
“一次到县城去逛街,想买一张床,没带够钱,就去她家里找她阿妈。当时她七岁,见过我的,我找她阿妈拿了二十块钱就走了。”吴带平道。
“你有跟她说,你是他父亲吗?”
吴带平:“没有!”
“还有呢?”
“还有就是她长大了,在电视上见过她。”
“在你跟她母亲离婚前,你有多疼爱她?”警察同志问。
吴带平看向谷佳佳,一想到向她要钱她不给,吴带平心里就有气。
他愤愤然地道:“疼爱个毛球!一个赔钱货,一生下来就娇滴滴的,经常发烧感冒,每次生病都得花钱买药吃,不然就一晚在哭,烦都烦死了,她阿妈在坐月子时,我就外出打工了。她小时候特别招人讨厌,谁会疼爱她?我让她阿妈把她给别人养,她阿妈非不,又生不出儿子来,我就只好跟她离婚了。”
谷佳佳听着,满肚子的气,Gerry攥紧了拳头,如果不是在派出所,他一定狠狠揍吴带平一顿,把他打死都不为过。
警察听完,笑了一声,笑容深意,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很快,他敛去笑意,严肃地看着吴带平:“你不知道,离了婚的夫妻不再是夫妻吗?你现在没钱用,找前妻要钱,还有没有脸了?”
“前妻就不是我妻子了?”吴带平不太喜欢警察这话,他指着谷佳佳:“就算前妻不算妻子,那她是我的种没错吧?既然是我的种,就应该赡养我!”
“谁规定,前妻的孩子,就一定要赡养父亲?她是你的种没错,可是在她小的时候,你养过她多少天?你连见到她发高烧都不闻不问,你不知道华夏有句话吗?你养我小,我养你老,请问你做到了吗?你做不到,何必要前妻的孩子做到?”警察同志语气还算是好的,非常有耐心说着吴带平。
“警察同志,就算是赡养,我也做到了。”谷佳佳拿出电话,当警察的面,拨通了谷小凤的电话,电话通了后,很快就被接通。
谷小凤:“佳佳。”
谷佳佳:“阿妈,吴带平和吴富有来找我,要我给他们十万块钱。”
谷小凤一听,在电话那头激动地道:“我前前后后给了他们三十来万了,他们还有脸向你要钱,佳佳,你不要离他们,你没这个义务去养他们,照顾他们!他们要是敢对你怎样,你报警,马上报警!”
“阿妈,我们现在在警察局呢,正在跟警察录口供,我打这个电话给你,就是想当着警察的面,确认一下,你给了他们多少钱。”
“我算过了,一共给了三十三万。”
“阿妈,你真行啊,你就那点积蓄全都给这两个禽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说完,谷佳佳挂了电话,看着警察同志道:“警察同志,我阿妈给了他们三十三万,算是还清我是他种的债了吧?”
三十三万哪!
警察同志真的想一脚踹了吴带平父子俩,前妻给了他们三十三万还不够,还想要十万?
辛辛苦苦养大一个孩子,孩子最后能不能有三十三万回报自已都不知道呢,而他就提供了一泡精籽,养了对方一年半,要了三十三万还不够我?
“立案吧。”在大家都很生气时,Gerry冷冷地开口了。
他冷冽地看着警察:“我要告K市安县黄龙寨村的吴带平和他儿子吴富有多次恐吓我岳母,勒索我岳母三十三万,今日又上门来恐吓我未婚妻,勒索她十万块。如果对方不将三十三万还于我岳母,我将要把他们告上法庭。”
“你有证据证明他们恐吓你岳母吗?”警察看向Gerry问。
“有。”证据而已,要多少就有多少,甚至连恐吓的理由,他都可以向警察提供。
“告我上法庭做什么?”吴带平目光税利地看着Gerry。
Gerry一记冷冽的眼神,带着危险扫向吴带平:“让你们蹲监狱!”
——
从派出所回到家,谷佳佳的脑子都是嗡嗡响的,Gerry真的让派出所立案了,而吴带平和吴富有,已经正式被拘留了。
如果Gerry真把他们告上法庭,谷佳佳相信,Gerry一定能赢的,毕竟,口吴带平自从跟谷小凤离婚后,就不再抚养过她,她不算是吴带平那边的人,没必要赡养吴带平。
而且吴带平五十岁都还没到,为算老年人,吴富有只比谷佳佳小一岁,已经成年了,真要赡养吴带平,也是吴富有的责任,不是谷佳佳的责任。
吴带平和吴富有的情况,她不想去理会,她在乎的是给出去的那三十三万,听说吴带平和吴富有嗜赌成性,那些钱十有八九都拿去赌输光了,哪还能要得回来?
让谷佳佳脑子更糊的是,警察,她,还有吴带平吴富有都没有说吴带平是哪个村子的前提下,G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