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上衣,七分的袖子,她说话时,把袖子圈起来,皮肤全都又紫又青,还有好些地方都肿了起来。
一看到这情况,章母都心疼地眼眶发红,一个女人嫁给一个男人,为他操劳家务,为他生儿育女,甚至有些女人还要跟男人一样干重活,赚辛苦钱养活这个家。到底有多狠心,多变态的男人,才对自已的媳妇这么狠?
真是命苦啊!
章母同情又心疼地看着班花。
唐槐看着班花身上红一块紫一块的,瞳孔一缩,心狠狠地震了一下。
景煊目光一冷。
“你怎么不还手?或者跑?”唐槐拉着班花的手,目光冒着火。
景鹏真是禽兽都不如!
禽兽有了结队的伴,也不会这样伤对方的。
班花哭得很不凄惨:“他不给我还手的机会……”
至于跑,她都快被他打死了,怎么跑?
“他怎么下得去手?”唐槐咬牙切齿,为女同胞打包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