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这样子的,有话不痛快说完,一句半句地吊他胃口,他急得想打人。
“她喜欢章少,可是章少跟唐丽处对象了,她怪我没跟她说,对我和唐槐怀恨在心才这么做的。”唐槐耸了耸肩,“这是她亲口跟我说的,你不信,可以问景煊哥。”
景军泰看向景煊,只见景煊表情淡然地坐在那里,丝毫不怎么关系景敏的案子:“真有此事?”
闻言,景煊挑眉:“爷爷,你是在怀疑唐槐的话么?”
景军泰:“……”
“唐槐说的话,你都不信,又何必跑这一趟来质问?不对,你这不是质问,你这是兴师问罪,好像景敏修改药单的事是唐槐的事似的。爷爷,我明确跟你说,我很不喜欢你对唐槐的态度。”景煊眉宇间透着一丝寒意。
唐槐听了他的话,心里暖暖的,很多做了媳妇的女人都说,不管公公婆婆对自已怎么怎么不好,主要老公护着自已,自已同样会幸福的。现在唐槐终于能够更加深刻得体会到了这一点。
景煊这样护着她,不惜忤逆爷爷奶奶,她是感到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