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起身,微笑地紫涵圆圆挥手:“你们乖乖的,阿姐去散步了。”
章父章母看着唐槐开心地出去了,人高兴,步伐也轻快了。
自从谷佳佳被抓,他们还没见唐槐笑得这么开心过。
章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外面:“唐槐心情很好,难道佳佳的案子有进展了?”
章父也望向外面:“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怀孕了,心情大好,这是大喜事。”
章母想了想:“也是,一直盼望着有孩子的妈妈,突然间怀孕了,那是很开心的。”
——
张军殿心情也很好。
高高兴兴回到家,见张锦涛和张夫人都在家里,他一边换鞋一边语气愉快地道:“阿爸阿妈,吃过饭了吗?”
“你吃过了吗?”张夫人语气不悦地问。
张军殿:“吃过了。”
他转过身来,张锦涛和张夫人不瞎,都看出来,他心情很好。
张锦涛盯着他问:“跟谁一起吃的?”
“跟……”张军殿差点脱口而出,说是唐槐,他灵光一闪,说:“景煊哥。”
“景煊啥时候变得这么好交朋友,跟你一起吃饭了?”张夫人压抑着一股子气。
张军殿不知道,在他进屋的前一分钟,大院里的妇人才走。
她是来向张夫人八卦的,她见到张军殿和唐槐在酒店吃饭了!
两个有说有笑的,对方还跟张夫人说,唐槐对他家儿子,眉来眼去的,明显在勾引她家儿子。
张夫人听到这个消息,气得胃和肝一起发疼。
她多次警告这个臭小子,让他别联系唐槐,就算对方联系她,也不要理。
他倒好,还在一起吃饭了,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了?
她早就知道唐槐不是个好货,贱骨头,只有瞎了眼睛的景煊才会喜欢她!
没想到自已的儿子也瞎了,被那个贱骨头迷惑了。
好啊,都一起吃饭了,还瞒着他们,他们果然身上有屎!
张夫人气得脸都发白了。
“正巧遇上了。”张军殿道。
啪!
张锦涛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比张夫人更怒。
他那么爱面子,他可不想他身边的人,说他儿子没用,跟一个有夫之妇在一起。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唐槐,景煊的妻子!
他怒得一掌拍在前面的茶几上,脸部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
他怒目赤火地瞪着张军殿我:“混账东西!什么时候学会说谎的?!”
张夫人的怒意也被点燃,她大声气道:“处处谎言连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被唐槐带坏的!”
张夫人怒得失去理智一样,冲上来就是往张军殿胸膛一掌:“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跟唐槐来往,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那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的女人,到底有哪一点值得你去喜欢的!”
张夫人平时怎么骂唐槐,张军殿都可以忍,但是骂她跟很多男人睡过这种话,脾气再好的张军殿也无法忍受了。
他倏地冲像发疯似的张夫人大吼:“我不准你这样说唐槐!”
这一吼,如受伤的狮子在嘶吼,震得张夫人一愣。
就连张锦涛也觉得耳膜在发疼,他怒不可遏地瞪着张军殿,有出息了,敢这样吼母亲了。
张军殿如怒狮的样子,张锦涛夫妇还是第一次见。
他们一直以为,自已的儿子,是很温顺的。
张夫人回过神来,气得手一抖,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臭小子,你竟然为了那个贱女人吼我?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张军殿会被这样的父母逼疯的。
他无奈极了,他深吸一口气,无奈地看着张夫人:“阿妈,你可以不喜欢唐槐,但我不允许你这样诋毁她。你平时说她心眼坏,甚至不停说她是贱人,我都可以当着听不见,因为我知道,不管我说了她多少话,你都不会喜欢她,你们讨厌她就像讨厌到骨子里去了一样,唐槐就算是仙女,也改变不了你们对她的看法。但你说她跟多少个男人睡这样的话,我不得不纠正你,有些话,不能说!景煊哥不是傻子,唐槐干不干净,他比你还要清楚,她有没有背叛他,他也很清楚。你这话让外人听到了,会毁了她的名声的。阿妈,我是绝对不允许你这样诋毁我朋友的!”
“朋友?她算你哪门子朋友?”张夫人气得牙齿都在打架了。
“如果不是她,就没有今天的我!如果没有她,我现在还是那个,被全大院的孩子瞧不起的病秧子,怪物!”张军殿提高了音调,情绪有些激动:“阿妈,你不是我,你永远体会不到那种,喜欢交朋友,又没有人愿意跟你做朋友的那种感觉!没是到唐槐前,在学校里,没有同学愿意跟我玩,甚至还躲我远远的,他们说我脏,病发时,吐出来的白沫被他们说成是污染空气的毒药。如果不是我阿爸是张锦涛,我相信连老师都不愿意教我!你知道没遇到唐槐前,日子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