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诗芳笑得阴恻恻的:“你就不怕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穿你?”
张诗婉一听,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我没什么可被你拆穿的!”
张诗芳瞪她:“我没晕迷前,你说会利用阿殿生日宴席,揭穿唐槐是妖女的事,现在呢?”
张诗芳指着那辆车:“唐槐和景煊哥就在车里,我见得一清二楚,这宴席都散了,怎么还没揭穿唐槐是妖女的事?”
张诗婉一听,眼眶一热,眼睫毛湿湿的:“阿芳,大姐已经请仙姑来了,我们的事情,败露了……我还……我还……”
“大姐,别再在我面前装了,你就故意的!你故意把我害成这样的!”张诗芳一转轮椅的方向:“我要去跟阿爸说!”
绝对不能让她说,她被两个男人玷污了身子,已经够丢脸了,要是张诗芳这个时候,提鹅公山石头滚落事件,她真的会活不下去的!
张诗婉赶紧上前,推过轮椅。
张诗婉弯下身子,在张诗芳轻声道:“你相信我!我怎么说也是你大姐,我怎么会害你!是唐槐!唐槐在我面前承认了,我只是没证据罢!阿芳,我还被她陷害了,就在今晚,我失身我清白之身了,是唐槐找了两个男人来糟蹋我的!你这样跑去跟阿爸说,是我害的你,就是当了唐槐的当!唐槐就是想我们姐妹互相残杀!她现在就在车里看着我们家的丑事!”
张诗芳一听,怔住了。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张诗婉:“你被两个男人糟蹋了?”
张诗婉眼泪一出,哽咽道:“这种事情,我能开玩笑吗?你看阿妈,哭得有多伤心,阿爸有多气。”
“她真的承认是她用蝎子蜇我,害我失去了一条腿和胳膊的?”
“嗯,可是当时只有我和她,她在我面前承认,可是在大家面前,死活不认,很狡猾。”
张诗芳气极:“你失去了清白,阿爸就这样放过她?”
“她不承认……我们暂时拿她没办法……”张诗婉哽咽。
张诗芳咬牙切齿:“贱人!”
“你怎么过来了?”张锦涛带着一身戾气走到张诗芳面前。
张诗芳仰头,看着他:“阿爸,我醒过来才知道,今天是阿殿的生日。每年阿殿的生日,你都会在这里为他设宴,我便过来了。”
“你现在是犯人,出入不方便,你就不怕……”牵连到家人?
“是医院护士推我来的,身边还跟着两名军警。”张诗芳脸色沉了沉,有些委屈:“既然阿爸不喜欢我来,我回去便是。”
张锦涛烦躁不已,一个个丢脸的女儿在他面前出现,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烦躁地挥手:“走吧走吧,你们走吧!”
一个没手没腿,一个没了清白,张锦涛不仅觉得她们丢脸,还感觉自己的天快要塌了。
张诗婉也不想留在这里,被他们用带色的眼神看她。
她推着委屈无比的张诗芳转身,离开这里。
走了两步,张诗婉停了下来,扭过头,目光无比阴冷的朝身后那辆吉普扫去……
——
“去找桑叶,艾叶,桃叶,和孵小鸡时丢在鸡窝里的母鸡毛,还有新鲜牛角回来,放在铁锅里煲水给她洗澡!”杨经海一听唐槐被仙姑施了法,难受不已,赶紧丢下锅铲上楼。
进屋一见苍白脸色的唐槐,他一惊,赶紧吩咐景煊去找驱脏东西的东西回来煲水,把唐槐身上的脏东西洗掉。
景煊见杨经海神情凝重,生怕唐槐会有生命危险,不敢怠慢,赶紧去找桑叶和艾叶等……
景煊出去后,虚弱地躺在沙发上的唐槐有气无力地问:“爷爷,管用吗?”
杨经海一瞪眼:“怎么不管用?管用!”
“我是中邪了吗?”
“中邪不敢说,但你被扎小人了,我敢肯定。”
“扎小人?”
“以前,杀人时,会有凶手找道行高的人扎小人,用绒毛做成一个小公仔,在小公仔上面写上对方的名字,生辰八字,然后对着这个小人施法……”
“施法小人过程很复杂,爷爷也说不清,我年轻时听老人家说,如果中了邪,或被人扎小人了,就用我刚才说的那几样东西煮水洗澡,然后穿上一条大红色内~~裤就行了。”
大红色内~~裤唐槐是有的……
不过,她用那些水洗澡,蝎子会好吗?
唐槐虚弱地看着杨经海:“爷爷,要是动物呢?动物被扎小人了,也是用这个方法解决吗?”
“动物我就不清楚了,谁会闲得蛋疼,杀个动物还请高人?”请高人需要很多钱的。
“……”这世上,就是有闲得蛋疼的人。
杨经海探了一下唐槐的体温,见她体温还算正常,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好好休息,爷爷现在就去庙里给你求个平安符。”
“这么晚了,爷爷,明天再去吧。”
“我就到附近的庙里求,明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