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走去。
他打算去看看景煊和江春蓉,然后下班的。
走上楼梯时,突然,一个女护士从楼上跑下来。
那样子很心急,见到他,马上停下来,惊喜地道:“教授,那个……那个……叫景煊的,醒了!”
戴普安一听,怔了一下:“这么快?”
这个时候的景煊,麻醉劲应该还没全退,这么快就醒了?
护士道:“是的,醒了,手臂还会动了!”
“哪条手臂动?”景煊的伤势,戴普安很清楚。
景煊左手脱臼了,右手受伤了,因为麻醉效果的原因,醒了,身体也无法动这么快的,何况四肢都受伤着。
护士想了想,然后愁眉地道:“哪条手臂我不知道,但他真的醒了!”
“我去看看!”
戴普安换了无尘服,进了重症室。
病床上,本是戴着氧气罩的男人,已经把氧气罩拿下了。
他这么重的伤,子弹从肺叶擦过,虽然救了一命,可身体虚弱,得靠氧气罩供氧。
可人家一醒来,就摘掉了,好任性。
戴普安走到床前,诧异地打量景煊一番后,然后关切地问他:“感觉如何?”
景煊睁开眼了,充满血丝的双眸,幽幽地看着天花板。
那样子,看去像发呆,又像在想事情。
听了戴普安的声音,他眼珠子转了一下,看向戴普安,声音沙哑地问:“这是哪?”
“当然是医院,还能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