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要与我说?”
张让抬起头来,平静的注视着曹操,说:“主公想要让说些什么?”
曹操居高临下的看着张让,张让坐在席上,因着他只着了里衣,曹操这么低头一看,里衣还有些松散,正巧能看到大半的春光,当即有些头晕眼晕,赶紧咳嗽一声,移开目光。
曹操重新整理自己的威严,板着脸说:“我好歹也是你的主公,你这奸佞怎么也要靠着我这做靠山才好讨生活不是?你便不关心关心我?董贼可是派了伏兵的。”
张让想了想,说:“伏兵?主公不是已然收服了文和先生,文和先生合盘托出,主公又素来机警,心思缜密,再加之曹营训练有素,兵强马壮,为何还要担心?”
曹操一听,张让这嘴巴看起来薄情,但是说起话来当真是甜,都快把自己夸上天了。
曹操咳嗽了一声,突然说:“时辰不早了,明日我还要出发,便不多留了。”
他说着,转身出了张让的营帐,很快走了。
张让坐在席子上,正在整理自己的头发,眼看着曹操风风火火而来,然后又风风火火而去,不由十分奇怪,不知曹操这是又闹哪一出。
就瞧曹操风风火火而去,还没一会子,突听“哗啦!”又一声,曹操去而复返,重新掀开帐帘子走了进来。
说:“罢了,我想了想,那贾诩狡诈的厉害,我恐他留了什么后招,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者……你这人什么时候都不曾让我省心,闹腾的紧,若是留你在营中,还不知要把我这纪律严明的军营给搞成什么乌七八糟的模样。”
曹操说罢,十分不耐的说:“还是将你带在身边儿,我才安心一些。”
张让听着曹操“数落”自己,心中更是疑惑。
自己……
当真这般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