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伺机而动!”
“什么!?”
曹操一听,当即坐不住,站了起来,蹙眉沉着脸,说:“不可能!这万不可能!酸枣营中各路将军治军严明,他叶雄便是再厉害,也不过一千人马,如何可能混入酸枣营中?如有此事,叶雄此时此刻早便被五马分尸了!”
贾诩只是冷笑一声,说:“主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叶雄……”
他的话说到此处,便在此时,张奉突从营外跑进来,十分仓皇,说:“主公!营外冀州牧韩馥、渤海太守袁绍等求见!”
曹操正听贾诩说到重点,哪知道韩馥、袁绍等等竟然登门造访,不知所谓何事。
按理来说,渤海太守袁绍的官衔已经碾压了曹操,冀州牧的官衔又在渤海太守之上,韩馥与袁绍竟然一同前来拜访,这其中必有重要缘故。
曹操当即站起身来,对身边的张让低声说:“你带贾诩下去说话,小心行事,我在这里,先会一会韩馥袁绍。”
张让点点头,当即就带着贾诩,从幕府大营的后帐门离开了。
张让离开不久,张奉便领着冀州牧韩馥、渤海太守袁绍、后将军袁术,并着乌程侯孙坚、东郡太守桥瑁、陈留太守张邈等等,一股脑的人全部涌进了幕府营帐。
曹操赶忙起身相迎,笑着说:“各位兄长今日如何突然登门造访,小弟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众人进来之后,各自安坐,袁绍首先开口说:“孟德贤弟你竟还不知?董贼的细作已经打入了我酸枣盟军,不日便要行动!”
曹操一听,原来这些人也打探到了消息,所以才巴巴的赶过来。
冀州牧韩馥说:“正是!不才在雒阳之中乃留眼线,眼线禀报说,董卓已经派了一千兵马,早早藏身在我等营中,只等着会盟开始,便杀出来与咱们迎头痛击,狠狠一个下马威啊!”
曹操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韩馥。
韩馥此人之前说过,乃是袁氏的门人,也就是说韩馥是袁氏的学生,袁氏将韩馥捧了出来,不过后来韩馥归顺了董卓,董卓派他监视袁绍。
韩馥因着看到了反董卓的大势,便反叛了董卓,投靠了袁绍,虽他乃是冀州牧,官衔比袁绍要大,但自称是袁氏之人,所以处处都侍奉着袁绍。
袁绍前来酸枣会盟,粮饷辎重,还有会盟大营的公共粮饷与辎重,都是冀州牧韩馥来扭转调配的。
韩馥毕竟以前曾是董卓派来的眼目,因着想要表达诚意,所以这次会盟,也是下了血本,出了不少血汗钱。
众人一听,都七嘴八舌都说了起来。
“以我所见,董贼虽控制了雒阳兵力,但到底无法把手伸出这般远!”
“没错!说不定董贼便是故意放出假消息,想要扰乱咱们军心,让咱们不攻自破!”
“而且那董贼不过一千兵马,咱们一个营的兵马就胜他十倍,如今十四路大军联盟,远胜他十数倍,难道还惧怕了他一千兵马不成?!”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东郡太守桥瑁皱了皱眉,说:“各位,各位,听老夫言!虽咱们酸枣盟军人多势众,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董贼在背地里做一些阴险下作的勾当,我们亦是防不胜防,不若这般……为了稳妥起见,咱们不若将会盟设誓,遴选盟主的日期提前一些儿,扰乱了董贼的阵脚,如何?”
他这般一说,孙坚第一个肯定,说:“桥太守此言甚是,提前会盟,一来若董贼只是放出传言,我等也不会有所影响,二来若董贼真的派兵偷袭,咱们也不叫他得逞,两全其美,两不耽误。”
众人一听,都觉得挺好,能让董贼计划落空,又能顺利遴选盟主,自是好事儿。
唯独曹操有些忧虑,恐怕不见得这般容易,便能化解董卓的偷袭……
众人齐聚在曹操营中,谈说了一阵,大家都同意提前会盟,如此一来,会盟设誓、遴选盟主的时日便更是紧张,众人需要立刻搬进会盟大营。
曹操一连忙了两日,明日便要启程,今儿个晚上终于得了空,便想起了张让。
一想到张让,曹操也不知怎么的,就跟个青瓜蛋子一样,心口直痒痒,恨不得挠一挠自己的心窍才好。
曹操咳嗽了一声,他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当即就出了营长,往张让那面儿去了。
“哗啦!”一声,曹操又不吱声,直接闯进张让营帐。
只见张让刚刚沐浴完毕,乌发披肩,正在整理自己的中衣,曹操一进来,登时感觉鼻子痒痒的,差点又流出了鼻血来。
曹操从外面晃进来,装作一本正经的严肃说:“明日便要前去会盟大营驻扎,此去……十分凶嫌,你便不要跟着了,就安心留在这里,等候我的佳音。”
他这般一说,张让刚好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就点点头,十分冷漠的说:“哦。”
哦?
就一声?
曹操一听,当即就像是心头泼了冷水一般,鼻血都给憋回去了,盯着张让,目光十分阴沉的说:“你就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