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江夜嗤笑出声道:“我想把他屁股打开花玩玩,你同意吗?” “………” “你和儿子一起联手来欺负我,叶尔若你是谁的老婆,你还记得吗?” “你的老婆。m.” “我怎么就找了你这样专门欺负老公的女人?”他一字一句咬出。 叶尔若伸手摸到床头灯,昏沉的光线在房间里亮起,莫江夜坐在床上,她跨坐在他怀中。 “儿子小,玩心大,作为粑粑的不要和他计较嘛。” 说着说着她的手就钻入他浴袍摸到一道又一道伤疤,当下,她嘴角笑意僵住,连忙要拉开他的浴袍。 莫江夜压住她的手:“你要干什么,嗯?” “你受伤了?我看看。” “现在才知道关心我受没受伤,叶尔若我到家几个小时了?” 刹那间,浓浓的愧疚裹住她心脏,她更加焦急的拉开他浴袍。 他胸膛前有一道很深的伤疤,他的手腕上也有。 叶尔若把床头灯又打开几盏,继续扒他浴袍,莫江夜阻止她的动作:“你这样扒我衣服,我的感觉会来的更快。” “莫江夜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他不想让她担心,更不想让她心疼,不想在她脸上看到一丝不开心,所以大手一捞把她抱在怀里:“已经脱了。” “你松手,我看看别的地方还有不。” “没有了,都在这里。” “你的话我不信,松手,我自己看。” 他穿的是浴袍,腰带只需要拉开就能看到下面,但是他不允许她拉开腰带,那肯定有问题。 “都在这里。” 叶尔若抱住他胳膊,然后把他衣服往上捋,手大臂处也有伤疤,手腕处虽然也有,但是已经好很多,因此不明显。 “松手!”她把他推在床上,人坐在他上方,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莫江夜眯了眯幽险的丹凤眸,想了想后把手拿开了,他枕着自己双臂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这些丑的要死伤痕全部都拜那只巨丑无比的大家伙所赐。 没一会叶尔若就把他浴袍全部拉开,他躺在那里一副任她“蹂躏”的模样。 “叩叩叩”外面的门轻轻响起,佣人端晚饭进来。 叶尔若连忙掀过旁边被子给莫江夜盖上,佣人进来时候所看到的画面就是叶尔若压在他们少爷的上方。 当下佣人脸红了红放下晚餐快速退出去。 “呵~”莫江夜低笑出声,拉过叶尔若翻身把她压下,与她位置颠倒,动作很温柔,小心翼翼的。 “看够了吗?还要再看吗?” 叶尔若推着他肩:“你在死亡岛里遇到野生动物了?还是和薄靳言发生了冲突?” “薄靳言打的,这些都是薄靳言打的。”他眸光深邃,把身上所有伤全部丢给薄靳言,让他背黑锅。 叶尔若轻抚他伤疤眉头拧成一条线:“怎么会那么严重?” 莫江夜反握住她的手:“不是你男人无用,是丑贱男狡猾多端,使用小人伎俩才多出那么多伤。” 他窝在她肩膀上,整个人看起来无辜的不行。 远在他乡的薄靳言狠狠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