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搂住秦佳年的腰,把脸贴在她胸前,轻声说着话。 “妻主,你这些时日,为何都不来寻昭儿?”三分埋怨三分娇怯。 秦佳年:“……”(`Д)!!你别这样,我害怕! 小榴芒嗷呜一声,狼血沸腾,“秦佳年,上上上!不上不是真男人!” “……”滚滚滚!上个小馒头干啊! 秦佳年被抱得浑身僵硬,整个人都蒙圈了。 呆了两秒,她反应过来。秦佳年这具身体,因为出身富贵,从小锦衣玉食,发育良好,胸脯饱满圆润。 七皇子就这么趴下来,脸正压在她胸口。 你丫真不是在占我便宜?就算你是任务目标,高高在上,不能得罪,我的胸也不是你说蹭就能蹭的! 她不动声色地揽住姜昭的肩头,腰肢一晃,将他从自己怀里带出来,拽到了桌子旁边。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秦佳年扶着桌子坐下来,和颜悦色,“阿昭,你来寻我,可是有什么事么?” 姜昭被秦佳年拉开,眼眸沉沉,神情又复杂了几分。 按说,他主动投怀送抱,秦佳年这色欲熏心的女人应该立刻把他按在床上才是,可她居然推开了他。 ……难道果然如柳儿所说,这女人朝秦暮楚,最是无心无肺,已经开始对他兴趣转淡了? 不行!他必须更进一步! 姜昭缓缓在秦佳年身边坐下,两只素白的手腕托着腮,灯烛下,双眸如一泓秋水,一眨不眨盯着秦佳年。 “妻主这些时日也没来看昭儿,是不是生昭儿的气了?” 姜昭苍白的小脸上带着几分病容,眸子黑白分明,唇瓣漾着粉色光泽,那种柔弱之美在大病一场之后越发触目惊心,简直令人移不开眼。 秦佳年抓过他的小手摩挲了一把,“我怎么会生阿昭的气?我是怕阿昭心里难过,不愿意见我。” 姜昭垂着头,轻声细语,“妻主不去看我,我心里才难过。” 秦佳年质疑,“难道不是因为我给那叶灵歌下了毒,阿昭才会心里难过,气得一病不起?” 姜昭身体略僵,依旧垂着头,把恨意完全遮在眸中,轻声慢语道: “妻主莫要误会……我与叶小姐,只是姐弟之谊。我已嫁给妻主,妻主为我散尽美人,对我体贴备至,我心中很是感激。从此以后,我会视妻主为天,一心一意侍奉妻主,其它外人再也与我无关。” “阿昭心里,果然没有那叶灵歌了?” “昭儿心中,从此只有妻主。” 秦佳年松了口气,“那就好。你听我说,我最近得到消息,说是那叶灵歌快要死了,大约也就是明后天的事吧,真是苍天有眼啊!那等禽兽,早就该死了!我正想送一副挽联花圈大鞭炮过去给丞相府庆贺,要不,以你我两人的名义一起去送如何?” 姜昭:“…………” “阿昭,你眼圈怎么红了?” 岂止眼圈红了,鼻头也有些红,眼中盈着水光,看上去好不可怜。 看,虽然要黑化,但功底显见的还不够。稍一试探,就露出马脚了吧。 姜昭看着秦佳年,脸上挂着摇摇欲坠的苍白笑容,“……风太大,我太冷了。” 说着,他颤颤抓起酒壶,猛灌了大半壶酒。 解开斗篷,斗篷底下竟然只穿了一件单衣。七皇子就这么柔弱决然,飞蛾扑火似地扑进了秦佳年的怀里。 啊啊啊啊,又来?夭寿了啊! 秦佳年像被毒蛇缠了脚,猛然跳起来,使出逃债五年来练就的绝世神功,一巴掌将怀里的小美人拍出五步远。 七皇子毫无防备下被拍个正着,一屁股墩跌坐地上。 四目相对……气氛很有些不同寻常。 我去! 姜昭愣住了。 秦佳年也愣住了。 不对,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发展! 醒过神来,秦佳年慌手慌脚赶紧把姜昭拉回来,看他穿得少,赶紧从房里扯了一条被褥,把姜昭严严实实裹起来,裹成一条蚕蛹,只露着脑袋在外面。 为了缓解尴尬,还在他脸上吧嗒亲了两口。 “阿昭啊……我就是没想到你忽然间这么爱我了,一时高兴,得意忘形。呵呵,你没摔坏吧?”秦佳年很尴尬。 姜昭垂下的眼眸里神情复杂。 他眉头微蹙,泫然欲泣,“妻主,你果然是厌弃我了。” “不不,我怎么会厌弃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啊!”秦佳年像是撸猫一样胡乱撸着姜昭裹紧被褥的后背。 姜昭抬头,目光带着探究,打量着秦佳年,“那妻主为何不愿意与我亲近?” 小榴芒哈哈大笑,“因为她阳w!” 秦佳年:“闭嘴!瞎说什么大实话!” “咳,我还有要事,今天呢,不太方便。” 姜昭把头靠在秦佳年胸前,眼睫眨了眨,泪光莹然。 虽然四肢被裹得死死的,但身体还能动啊,还能大鸟依人呢。 “……我知道了,妻主在敷衍我……今日妻主若不要我服侍就是厌弃我了。若是被妻主厌憎,我也不活了。” 秦佳年头皮发麻。 那颗好看的毛茸茸的脑袋就贴在她胸口……又贴她胸口,胸都压扁了…… 秦佳年这回没敢立刻推开。 她一脸真诚,语气柔软,“阿昭啊,不是妻主我不要你服侍,实在是因为自从上次受伤之后,我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咳,床第之间,总有些有心无力。我这正吃着肾药补着呢。” 对,就是所谓女人的不举。 小榴芒翻了个白眼呸了一声,“脸呢?” 脸重要么?能当饭吃么? 姜昭目光复杂,“可我听说,妻主这些时日总是去梨白杏红楼。” 秦佳年脸不红心不跳,“那是因为越是有心无力,越是着急,总想尽快重振雌风。可总是不见效,你说急不急人?” “……”人家都说到这地步了,姜昭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