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海誓山盟,不如陪你走过春夏秋冬!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如果小姐想要倾诉,我愿意做您的那位垃圾桶先生!” 就在楼以潇泪如雨下,瘫坐在地上如同疯癫了一样的时候。 一个温润如玉一般的男人走到楼以潇的身边。 苍劲有力的手,捏着一张洁白的面巾纸。 楼以潇抬头,诧异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人死不能复生,小姐还是应该坚强的活下去!” 见到楼以潇没有接自己手中的纸巾,白落羽很是干脆的走到楼以潇的面前,蹲下身子,用手中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楼以潇脸颊的泪水。 楼以潇本能的想要躲避,那男人的动作很快,在楼以潇刚刚有所反应的时候,纸巾已经收了回来。 因为楼以潇今天的职业装,又是坐在地上,丝毫没有任何的形象可言。 而那男子也是没有犹豫,直接脱下自己身上披着的黑色披风盖在了楼以潇的腿上。 他并没有想着要拉楼以潇起来,也没有在说什么。 就这么蹲在楼以潇的面前。 “谢谢!” 最终楼以潇的教养让楼以潇不得不说出一句感谢的话语。 “不用客气!里面出事的是你什么人?” 楼以潇并没有回答白落羽的话语,看到了消防员开着消防车过来,楼以潇立刻起身冲着那出事的商铺走过去。 只不过楼以潇刚刚起身,忽然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 身子一个趔趄,白落羽赶忙伸手扶住楼以潇。 “你太伤心了,走吧,我扶着你过去看看!” 楼以潇本想挣脱白落羽的手心,奈何忽然浑身没有了力气。 心里一阵焦急,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刚刚的那个纸巾有问题。 而这个男人…… 楼以潇想要用力的喊出来,结果楼以潇只是张了张口,却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出来。 这一下楼以潇焦急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好人。 如果自己被他带走那么自己可就危险了! 楼以潇的眼珠子乱转,尽管心急如焚,可是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身体只能被眼前的男人半拉半扯的拖着走。 而由于一开始楼以潇接受了白落羽的纸巾和风衣,对白落羽扶着楼以潇离开,也是没有人阻止。 在他们的认知里楼以潇和白落羽一定是认识的。 苏尘,你在哪里,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楼以潇的眼里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无助,惶恐! 消防车,警车,救护车,乱哄哄的人群,奔走叫嚣…… 并没有人注意到楼以潇和白落羽。 一直走到旁边的一辆军用越野车旁边,白落羽打开车门,把已经软做一团的楼以潇塞入了车子里。 然后自己则很是利索的打开了驾驶室的车门。 随着车子砰的一下关门声,白落羽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终于是落了地。 苏尘? 切!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还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即便是调查结果出来了,也只是一起普通的车祸而已。 无论如何是调查不到自己的身上的。 要做掉一个人,并不一定非要自己出手。 姑父就是太小心了。 哎,人一旦到了年纪,就有些畏手畏脚了。 白落羽已经幻想着如何在马翻云的面前吹嘘了,称霸临城三大家族的人,被自己一个人给做掉了。 而且是无声无息,没有任何的破绽! 还有,车子后面的那个女人。 这个可以算是自己的战利品,今天晚上回去,倒是可以换换口味了! 这么想着,白落羽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车子后面的楼以潇。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白落羽吓出心脏病。 只见在他那宽大的军用越野车后面还做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正一手捏着银针,轻轻的刺入楼以潇的身体之内。 白落羽的眉头一皱。 “苏尘,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看来你认识我,正好,送我一程,王府街八号,谢谢!” 苏尘并没有正眼看白落羽一眼,似乎手中的银针很重要,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楼以潇的身上。 “你,你居然没死?” 白落羽说着,下意识的把手便是想要冲着旁边的储物盒里面放。 那里面有枪,可是当他的动作做到一半的时候,又停住了,他想起来了,枪不在他的设上,被郭玉海拿走了。 “如果我是你的话,这个时候我就会乖乖听话!”苏尘的目光并没有放在白落羽的身上,但是说出来的话确实让白落羽再一次愣住了。 他实在没有想通苏尘为什么还没有死,刚刚在楼上他可是看的清楚,苏尘把楼以潇推出去之后,他没有躲开那辆失控的轿车,然后整个商铺坍塌,起火。 在加上郭玉海追过去。 别说是苏尘受了伤,就算是没有受伤,凭借郭玉海的功夫要对付一个苏尘,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最关键的是,郭玉海的手中还有自己给的配枪! 白落羽并不是傻子,直到现在他似乎才明白,为什么临城的王马张要臣服在苏尘的身子下面,为什么马长被人打断了四肢,整个马家没有一个人敢动。 为什么自己要没事找事的来招惹这个家伙! “我没有死,你是不是很是失望?” 看到楼以潇逐渐恢复了意识,苏尘这才拔出银针。 收好银针,扭过头看了一眼白落羽。 “没有没有,苏公子吉人天相!” 白落羽说着,眼神却是不停的四处扫描,郭玉海哪里去了。 他自然明白他现在是什么下场! “你也不用找了,郭玉海被我封印了穴道,一个月之内是解不开的,下次如果想要对付我,你可以找个更厉害的人过来!”苏尘定定的看着白落羽。 “不敢,不敢!” 白落羽小声的说了一句,同时心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