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明天你也不用去上班了!” “为什么?”苏尘不解的看着楼以潇,“我打的是马长,又不是张剑,他不能平白无故的开了我吧!” “为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先不说你把马长伤的这么重,人马家不会放过你,你难道不不知道?马家的马四爷黑道起家,整个临城的地下势力都属于张家,只要张天亮跺跺脚,整个临城都要颤三天!你特么还问为什么?” 楼以潇居然爆粗口,这倒是让苏尘有些惊呆了。 “那我岂不是要失业了?”苏尘自嘲的笑笑。 “我的天,你怎么老是抓不住重点?我现在都要怀疑你的精神病是不是又发作了……”忽然楼以潇愣住了,她好像想到了一个躲避马家报复的方法。 苏尘是精神病,精神病杀人应该不犯法吧! 一想到这里,楼以潇开始慌乱的翻找手机。 “你找什么?” “找手机!” “找手机干什么?对了,你一定认识什么人,能把这件事摆平对不对?” “我摆平不了,马家,谁也摆平不了!” “那你……” “找黄莺的电话,让她赶紧派车过来把你接到精神病院,这样说不定你还能保住一命!” “等等等等!”苏尘赶紧拉住楼以潇的手,“你的意思是,马家的人会杀我,而我又要回到精神病医院了?” “不然呢?” “你能不能让我静一静,先过了今晚再说,说不定马家想通了,不追究我的责任呢?”苏尘试探性的说道。 “不可能,以我对马家的人的了解,如果马四爷的人不追究你的责任,我楼以潇,别说做牛做马,就算嫁给你坐小妾都成!” “……” 苏尘一下子愣住了。 楼以潇话语刚说出口,也似乎感受到了一丝空气中的凝滞。 一脸错愕的看了看苏尘,然后脸色突然羞红。 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马家……” “那个,我有老婆!”苏尘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不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滚!” 楼以潇要被苏尘给气疯了。 转身接过趴在苏尘背上的苏溪。 苏溪哭了一阵子,此刻已经睡着了。 楼以潇换了一个姿势让苏溪睡的更舒服一些,脸色羞红不去看苏尘,当然也懒得再去理会苏尘闯出的这一摊子烂事。 不过又想起了什么,拿起苏溪手背看了一下,已经起了一个大水泡,而且好几个地方都红肿了起来。 苏尘这才发现苏溪的手背被烫伤了。 刚刚还有些嬉皮笑脸的苏尘,脸色一下子又拉了下来。 “停车!” 苏尘的声音阴沉的就像是从地狱里刚爬出来一般。 “你干什么?”楼以潇不解的看着苏尘。 “你刚刚说精神病杀人不犯法是吧?” “是啊,你想通了?”楼以潇总感觉这货那里有些不对劲。 “你给黄莺打电话吧,我要去精神病院了,而且我感觉那个马长也不用活下去了!” 听见苏尘的话,楼以潇一把拉住苏尘。 听苏尘的意思,马长好像还没有死,而且他现在还要去补刀! 楼以潇不禁心头的一块大石落了地。 重伤和死亡是两码事。 如果马长死了,马家绝对会发疯的报复。 如果只是重伤,那倒还有一丝的转机。 “他都已经快要死了,你难道还想杀了他?你要是出事了,溪溪怎么办,谁来照顾?” 楼以潇赶紧按住苏尘,冲着苏尘吼道。 苏尘却是丝毫不在意。 他自信,就算马长死了,就算自己做的一切事发,他一样有能力带着溪溪离开。 不然他也不会置溪溪的安危于不顾。 “那个混蛋敢拿枪指着你,他还烫伤了溪溪……”苏尘的脸色阴狠的就好像要吃人。 “你一脚已经把他踢了个八~九分死了,你还要怎么样?” 苏尘诧异的看着楼以潇。 楼以潇忽然感觉自己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赶紧解释道:“我,我并不是关心他的死活,我只是不想你出事,你为溪溪想想好不好?就算是为了我行吗?” 看着楼以潇焦急中又带着几分真诚的眼神,苏尘叹了一口气。 事情已经发生,就算自己不杀马长,马家就会收手吗? 打虎不死,小心遭反扑啊! “这件事我来摆平,好吗,你不用管了!” 楼以潇拉着苏尘的衣袖哀求的说道。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他计较!” 苏尘轻轻的说道。 呼! 楼以潇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不光是楼以潇,就连前面开车的司机也是大气都不敢喘。 尼玛,这两人到底什么来头啊,他们的谈话怎么这么恐怖,动不动就杀人,还有枪,还说什么踢死人。 楼以潇有什么本事可以让马家放弃报复,放过苏尘。 轻轻的靠在出租车的座椅上,楼以潇的脸上也是透着愁容。 实在不行都还,看来只能求老头子了。 可是,不到万不得已,她实在不想回那个家! 转头看了一眼满面愁容的楼以潇,苏尘的嘴角却是浮起一抹笑意 傻瓜! 马家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放弃。 这件事看来还需要自己来解决啊! “哦对了,王海音让我转告你一句话,说那个张剑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因为钱的话,最好离他远点!”苏尘把王海音让自己转达的话语告诉了楼以潇。 “钱,你觉着我答应张剑的求婚是为了他的钱?” “不是,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苏尘肯定的说道。 “你倒是对我好像挺理解的样子!”楼以潇白了苏尘一眼。 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张剑的家世背景我也了解一些,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张剑会是这么样的一个人,而且做事毫不顾忌后果,我答应他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