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悦的服软,让赢武高看了他一眼,但也仅仅只是一眼而已,赢武随手将青铜长剑丢弃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切!无趣!” 赢武的话刚落下,燕国太子燕丹知道,不能再让赢武在这么继续闹下去了,当即就说道:“来人啊!武公子乏了!领武公子前去休息!” 燕丹的话刚落下,就有一名衣衫锦绣的宫娥,走到赢武的面前说道:“武公子!请!” “哼!” 赢武斜冷视了燕国朝堂诸公一眼,然后冷哼一声,跟着宫娥离开了燕王宫大殿。 在跟着宫娥前往今后五年内居住地的赢武,此刻心中暗道:“因为杀了我,可能会掀起战端,所以谁也不愿意杀我了!这也是在你的计算当中吗?位于我体内的那名无可名状的存在!你是算准了谁也不可能杀了我!所以才选择了我吗?” 自杀!这个念头很早以前就,已经存在与赢武小小的脑袋里了,毕竟那种自己的存在,一点点被吞噬殆尽的恐怖,不是一般人所能够体会的。 在遥远的非洲大草原上存在着一种,连猎豹和狮子都要退避三舍的动物,那就是鬣狗群,在非洲大草原上单只鬣狗,就能够与猎豹搏杀并且战而胜之,而大量的鬣狗聚集在一起,即使是狮子也的退避三舍,鬣狗群在捕获了猎物之后,也并不会像狮子与猎豹那样,直接杀死猎物,而是在限制着他的行动之后,从下半身开始直接开吃。 你能够想象那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点被吃掉的感觉与恐怖吗? 此刻赢武感觉此刻自己,就是一只被鬣狗群所捕获的水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活生生的吃掉,连自杀都做不到,端是可别可叹。 而在另一边,随着赢武的离去,原本因为赢武的种种举动,而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的燕王宫,群臣之间窃窃私语的声响,在整个燕王宫当中响起。 就在群臣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位待立与燕王喜周身的侍人,得到了燕王喜的命令,出帘幕当中退了出来宣读道:“退朝!雁春君!秦悦!郭隗!燕丹留下!” “轰!!!” 随着这名侍人的宣读,周遭议论纷纷的群臣,皆缓步退出了燕王宫大殿,紧接着随着一声巨响,王宫大殿的大门被关上了,在整个原本充斥着大量群臣,宽阔与辽广的燕王宫大殿,只剩下了手中握着,燕国最大权利的五个人。 他们分别是燕国最为至高无上的君主燕王喜,以及武将之首的秦悦,百官之首的郭隗,掌握着和把持着,江湖三教九流的燕王喜的儿子,燕国太子燕丹,代表着燕国王室贵族的燕春君。 待到群臣皆脱散之后,跪坐与帘幕之后,将双眼遮蔽与冠旒当中的燕王喜,第一次主动开口说道:“凭借今日的所做所为,丹!你怎么看待秦国武公子!” 只见燕国太子燕丹,紧皱着眉头说道:“启禀父王!依儿臣之拙见,此子不但精通名家辩驳之道,还有勇有谋,面对我等朝堂诸公也丝毫不怯场!无愧与楚国预言当中,搅动天下的妖星!儿臣以为应该谨慎对待!” 燕国太子燕丹的话刚落下,和燕丹不对付的雁春君,就阴阳怪气的说道:“太子殿下!未免也太过谨慎了吧!我以为不过是一介幼童稚子而已,端是不值一提!” 对于雁春君阴阳怪气的嘲讽,燕国太子燕丹,也毫不留情还击道:“哦!难道皇叔门下是有门客,论卜算之术,远超于楚国倾尽全力搭建的占星楼与观天司?还是觉得六年那席卷,将天下具染成一片赤红的妖星不值一提!” 见到燕丹说,自己手底下又门客拥有超越,整个楚国搭建的占星楼与观天司,以及看不起妖星的话,雁春君当即反驳道:“我可没这么说!” 就在雁春君和太子燕丹眼见就要吵起来的时候,燕王喜突然发话了。 只见燕王喜说道:“够了!郭卿你怎么看!” 已经是几朝元老,头发和胡子已经花白了的百官之首,郭隗睁开了混浊的眼睛,老而持重的对着燕王喜说道:“启禀大王!以老臣之见,有关妖星之事可大可小!” 燕王喜对于郭隗的回答很满意,惊疑不定的说道:“哦!不知郭爱卿有何高见!” 对于这个从燕国鼎盛时期活到现在的活化石,燕王喜还是很重视,不就这可是制高台,提议燕昭王,千金买马骨的名士郭隗啊! 对于惊疑不定的燕王喜,郭隗这要沉稳许多,只见郭隗淡淡的说道:“妖星乃是六年血染天下,楚国观天司抛解出来的说法,具体是否为真还有待商议,或真或假,老朽不通占星之术,自然不知晓,但以老臣今日所见此子确实不凡,虽是一介幼子,但面对朝堂诸公却游刃有余,即使是在秦将军的威逼之下,也能从容应对,甚至还设置陷阱反将将军逼至绝路,若不是将军机敏过人,情况实在是堪忧啊!” 听到郭隗这般赞许赢武,燕王喜眉头一皱说道:“哦!按郭爱卿所说!此子真有那搅动天下之能?” 面对皱着眉头的燕王喜,郭隗拱手一礼说道:“大王!且听老臣将话讲完!此子虽是妖星降世,但未必能有搅动天下之能,臣曾听闻秦国秦王政其人苛刻严谨,不但自身刑法有度,还以此严苛要求其子女,并且还秦道家老黄精通者为其师,老臣以为,此子有此面对朝堂诸公依旧面不改色之能,只能说是秦王政及其老师教导有方。” 紧接着郭隗又再次对燕王喜,供了供手说道:“依照老臣之拙见,此子芳年六岁又于,正是天真烂漫之时,只需稍加利诱,必定抵挡不足诱惑,沦为一废物纨绔子。” 而对于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