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行,她内核中有一些保守主义的东西,而自由主义风靡的好莱坞一贯很擅长解构这些,他们喜欢将那些诉说乡下白人们的悲歌的故事买走,占住版权改编权然后故意拍成个庸俗、浅薄、不伦不类的电影,把作者真正想表达的东西解构掉。”
查尔斯弗雷泽说,“而这,正是我和大西洋月刊最担心的。”
“我是个年轻的混血,我不懂这些查尔斯,你该和叶列莫夫多聊聊。”
南北战争时期白人的悲歌是什么鬼?宋亚才不想和他探讨什么保守主义,“是的,我听说了你们选角的争执,我不讳言我做出了一些决定。但那只是因为A+电影工作室要在这个项目里投不少钱,而那间公司恰好是我的。”
“别装傻,你懂,你拿过奥斯卡最佳改编剧本奖,连TOP法学院都能考上。”
凭一本处女作暴富刚踏进上流圈子的查尔斯弗雷泽还不会太委婉的说话,也无意聊戏剧或者文学,“知道因为什么,我和大西洋月刊最终认可让你的电影公司拍摄这部戏吗?”
“因为什么?”
“你当年在网络上发表的,那个关于车坏了停在路边求助,保守派和自由派不同反应的段子,所以我们一致认为,你其实是位早已意识到自由派虚伪的,内心起码部分赞同保守主义的家伙。”
查尔斯弗雷泽双手抬起,掌心向外,“当然我们很清楚你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站在现在的立场上,你不必向我表示赞同,我们互相心里明白就行。”
真文化人都拥有惊人的敏锐,宋亚耸肩,“说真的,当时我只是被奥普拉气坏了。”
“噗呲。”哈莉在旁边笑了起来。
而詹妮弗康纳利悄悄用手指戳查尔斯弗雷泽的腰。
“好吧,不聊这个了。”
查尔斯弗雷泽也知道跟拥有ACN的黑人首富聊什么保守主义的共同语言太敏感了,苦笑住口。
加州十二月的夜晚还是有点冷的,四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詹妮弗康纳利和哈莉不约而同开始用手遮挡往晚装里直灌的风。
查尔斯弗雷泽没注意到这一点,他非常文青地开始欣赏风景。
宋亚可不放过扮演绅士的机会,将西装脱下来给哈莉披上,然后和含笑看过来的詹妮弗康纳利眉来眼去。
“唉!”
查尔斯弗雷泽发一声叹,抬头盯住月亮。
詹妮弗康纳利开始用手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悄悄佯嗔地对这边瞪大眼睛求助。
宋亚捏住衬衫的布料抖了抖,示意没东西再脱了。
哈莉帮她掐自己。
“所以你……想要什么,查尔斯?”宋亚打破沉默。
“能再帮我一个忙吗?在全片最终剪辑的时候给我留一个位置,或者大西洋月刊找的专业人士,冷山就是我的孩子,我真不想看到她被剪成我不认识的样子。”
查尔斯弗雷泽说:“叶列莫夫、丹尼尔、试金石影业和导演都不同意,但我们认为你应该愿意帮忙,就当我们之间的默契。”
“What!?NO!”
放你们进剪辑室,如果遇到我不得不挥舞大剪刀的情况那该怎么办?而且这要求太过分了,他可不是出钱是赚钱的,为了从环球和其他公司那里争得大热畅销书冷山,电影改编授权费是破纪录的,还有首席编剧的高薪……
每个人看到机会都想得到更多,宋亚当即拒绝,“这不合规矩查尔斯。”
“是的,好莱坞的最终剪辑权几乎是发行公司的禁区,除了那几位大导……”詹妮弗康纳利贴心地帮忙劝道。
“有那么容易就好了……”哈莉也帮腔。
“但APLUS你呢?我听说你很早就拿到了。”查尔斯弗雷泽问。
“那不一样,别奢望这些了。”宋亚摇头,自己可是出钱出力还有天启在背后加持,发行公司风险小当然愿意妥协了。
“好吧,我明白了。”查尔斯弗雷泽继续叹气,“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APLUS,那么可以请你帮我们盯着点吗?”
“我真的不便去过问这些细节上的东西……只能说会尽力,能帮的就帮。”
宋亚打哈哈,“我想女士们需要暖和一下。”
“噢,抱歉。”查尔斯弗雷泽才注意到女伴在挨冻,笨手笨脚的开始脱礼服,他今天穿得很隆重,场面一时有点尴尬。
“算了,就一点路。”
詹妮弗康纳利拒绝了,四人往回走。
“咳!”临进门时宋亚故意咳嗽了一下。
她立刻懂了,对查尔斯弗雷泽耳语几句,把作家男伴打发走。
“新男友ah?你把可怜的莱托甩了?”宋亚笑吟吟地接过哈莉还回来的西装,故意问道。
她回了个白眼,“看到我助理了吗?我需要加个披肩。”看来确实被冻着了,她问哈莉。
又披肩……
“不用,楼上衣帽间什么都有。”宋亚手在后面捏了下哈莉,“带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