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又立刻用手捂住眼睛,“我有点……最近发生了一些事,心情有点容易受触动,对不起,我失态了。”
“哭了哭了!哈哈!”
吉米怪叫:“我们把她整哭了APLUS!”
“套路而已。”斯隆女士冷冷的说:“后面肯定有好戏。”
果然,奥普拉很快又‘坚强’的恢复了一贯的风度,收拾心情,认真品评起诺贝尔文学奖作家的作品来。
“托尼莫里森女士笔下的这段在辛辛那提发生的悲惨故事,一个黑人女性的悲惨命运,其中就包含了对黑人“共同体”本身的拷问。女主的人生,被支离破碎的黑人家庭所撕裂,同时对于既定的奴隶群体可能发展出的任何团结一致的情感,都会因其对白人构成威胁而遭到系统性破坏,这也是黑人共同体遭到撕裂的原因。这种对共同体的刻意破坏,是奴役者、殖民者和征服者的常见行为……”
她姿态很低,也根本没提和自己的矛盾,但所有发言都在暗示现实里正在发生的这场舆论斗争。
谁在破坏团结?谁在欺负谁,显而易见。
“碧池,一个有文化的虚伪碧池。”
真是个棘手的敌人呢,宋亚皱眉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