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先生,是我,卡茜蒂,您已经知道了贵方律师被捕的消息了对吗?”卡茜蒂说。
“是的,而且我还听到了一些的传言,这使我无法向我们的筹款对象交待卡茜蒂小姐,他们不会喜欢你曾经的那段情史。”主编说道。
“我不想骗您,但我想说明正是那段时光使我坚定了投入我们伟大事业的决心,我现在可能比你还要讨厌那个群体。”卡茜蒂冷静地说。
“这种事没法解释,你不能对我们的筹款对象说什么感情被骗巴拉巴拉的,你懂吗?保守白人群体对这种事不感兴趣,他们一旦知道你和黑人交往过就会有受骗上当的恶心感。”
主编不耐烦的说:“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会派人去芝加哥保释我们自己的人。”
“不,请不要这么做主编先生!”卡茜蒂急得哀求。
“抱歉,你让我们很尴尬……”主编打算挂电话。
“等等,等等!”卡茜蒂大声喊道:“如果民众不知道那件事贵报又怎么会尴尬呢?”
“FBI敢当众那么喊就说明他们有证据,我们再对抗的话他们就会把证据抛出来……”
“我不会承认,他们那是污蔑,迫害!”
“所以你又不打算承认了?”
“我,我们前段时间配合得很默契不是吗?我能筹款,大家都喜欢我,不是吗?这世界有什么不是包装出来的呢?我很适合上镜,替我们这个群体发声,这是件双赢的事!救助我父亲的项目停掉对贵报又有什么好处呢?如果停掉项目,我也承认了那段情史,难道捐过款的白人们不会责怪你们吗,你刚也说他们不会费心思听什么长篇大论的解释。”
“我是出于好心才派人去芝加哥的卡茜蒂,你现在却反过来要挟我们?”主编生气了,“你令我感到恶心,非常,非常恶心。”
卡茜蒂被骂得脸色苍白,但在身边塔肖妮的示意下继续说下去,“得了吧,你们报纸讨好白人至上主义目标群体难道不也是门生意吗?”
“那是我们伟大的事业!”
“好吧,伟大的事业,那么我提个交易,我会比我们伟大的事业走得更远,更激进一些,怎么样?”
“什……什么更激进一些?”
“我会公开为俄克拉荷马城爆炸案的主嫌说话,FBI逮捕了我父亲,甚至无耻的拿我中学时犯的幼稚错误公开侮辱我,我父亲也被他们暴力对待并超期羁押,我反正没什么好怕的,和他们战斗到底了!”卡茜蒂看着手里塔肖妮写的小抄,斩钉截铁地说:“爆炸案后所有保守白人媒体被舆论和执法单位压制得很厉害对吗?你们需要人分摊压力。”
“呃,你……”主编意动了,“你会怎么表态?”
“那位主嫌不是说他因为不满韦科惨案里FBI粗暴的执法行为才起意炸大楼的吗?”
卡茜蒂说:“那我就说我同情爆炸案的受害者,但FBI自身也有责任,他们在韦科惨案中的不当行为是导致后续一系列事件发生的起因。”
“是这样的卡茜蒂,保守白人确实不喜欢FBI,但更不会去支持炸死那么多人甚至还包括小孩和孕妇的罪犯,这两件事的严重程度有很大差别,你有概念吗?那会使你的支持者变得非常稀少,他们哪怕在保守白人中也是极少数……”主编说道。
“我研究过筹款账户的明细单主编先生。”
卡茜蒂说道:“给我父亲和他同事的筹款大约百分之八十几仅来自一千个账户,其中三十多个账户捐款占比就超过一半了,所以本来这种事就不用讨好大多数人,对吗?打个比方,一亿人每人捐一块钱出来,有无数人讨好他们,他们能分到手的其实也就十万?但比如一百万白人至上主义者每人捐一块,讨好他们的人就十个,那不还是每人拿到十万吗?”
“你们报社也就因为这一点经营得还不错,对吗?绝大多数人的心理需求大饼吃不到,专注于讨好那少部分人也能活得很好,比贵报立场更激进的也许只剩十万,或者一万人?我无所谓,我就专注于再去讨好这部分小市场就行了,反正我父亲需要的律师费本就不多,而且我的竞争者也更少!”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