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非常规的手段,我们警局高层也需要对维克这种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击犯罪没那么容易,特别是品犯罪,犯们本来就是些极其狡猾并有钱甚至有相当社会资源的亡命之徒,从阿尔卡彭时代就是如此,如果不是国税局,他还能继续风光下去,当时国税局也没有严格遵守程序……”
“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做?”艾丽西亚问道。
“自保。”彼得看得很清楚,“fbi很护短,他们不会对自己人的死善罢甘休,所以我们要立足于自保。维克很聪明,也对自己够狠,他用自杀给我们介入帮忙创造了机会,但博弈各方的利益是随时处于变化中的,我们介入了,保守白人媒体介入了,工会介入了,那么fbi就被动了,维克反而可能利用fbi的被动撬开一点点和他们达成认罪协议,出卖我们的机会……”
“我们要继续稳住他。”宋亚点头,再妄想继续杀人灭口已经不现实了。
“是的,只要我们不让他感觉到危险,他肯定还是倾向于和我们配合。这时候我们千万不能刺激他,你会继续给医院捐钱的对吗?”彼得问。
“会的,医院高层那边?”宋亚反问。
“这种利益输送他们见多了,他们知道怎么应付,我对他们不担心。”彼得说:“我担心的是肖恩,现在只有他是不安全因素。”
“既然维克现在处于有利态势,那我们可以把杀fbi探员的罪推到肖恩头上吗?”艾丽西亚突然问道:“他当时也在现场对吧?”
妈的还是女人狠啊,宋亚看向她。
“fbi知道是谁杀的,他们的探员经验足够,还有测谎等一系列手段,其实说白了,侦办老手心里应该早就有非常接近事实真相的判断了,现在无非是怎么拿到充足证据,以及他们胃口有多大,想牵扯进多少人的事。如果打算让他们接受这个说法,那还是要走高层路线。”
维克说道:“这个案子是弗里斯亲自督办的,不搞定弗里斯我们永远也别想摆脱fbi。”
“那太难了。”
搞定一个象党出身,又是驴象两党折衷推上台的fbi局长?宋亚没任何想法,戈尔和安德伍德那种地位的政客都不一定能搞定。
“那就只有带病运行了,我们必须一个阵地一个阵地的争夺,把这个案子拖成个烂摊子,等肖恩维克他们陆续安定下来,我指的安定是进入经年累月的法庭攻防,直到弗里斯放弃将案情扩大化,直到把案子仅限制在追究杀死探长凶手的这件事上。”
彼得也暂时没有搞定弗里斯的办法,他说道:“起码得拖到年底我当选州长。aplus,我这边打探到了一些fbi可能已经掌握的证据,我们得密切合作,斩断他们悄悄伸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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