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事均是自己瞎担心,但就这一点,已经足够令柴荣龙颜大悦了。
“带红巾军凯旋归来,我那皇宫,任由贤弟摆弄,但当务之急,而是愚兄要大摆宴席,为贤弟庆功!”
吴驰连连摆手,道:“低调,一定要低调,老柴,兄弟我只图实惠不图虚荣,再说,风头太甚,定会招人妒忌,若是……”
这一次,轮到柴荣打断吴驰了:“若是有奸人以谗言进谏与我,只怕听得多了,多少也会对你生疑,是吗?”
吴驰连连点头,应道:“是啊,你说到那时你我兄弟都很难做,对不?”
柴荣斜眼笑道:“对个屁!你当愚兄不知?你无非就是不想对我施君臣之礼罢了。”
吴驰一惊,赶紧大呼冤枉:“老柴,你可不能这么给兄弟扣帽子呀,兄弟我冤枉啊!”
柴荣笑道:“你冤枉个毛呀,当年父皇在位之时,你便不乐意行君臣大礼,故而做出许多滑稽,你骗得了父皇,却骗不了愚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