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辽国使臣斗胆打了个三折。 要问那辽国使臣是何原因如此大胆…… 是责任吗? 是爱国吗? 是贪念吗? 不,都不是! 只是汉人才有的老祖宗留下来的特点。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不然,心里就会觉得亏的慌。 交易虽然达成,但金子银子运到尚需要时间,于是,双方再一次约定,大周军暂时安营扎寨,待大辽国金银运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辽国使臣满心欢喜地告退了,石守信立马问道:“驰哥,咱们让步让的也忒多了吧?” 赵匡胤也跟道:“一百万两银子只相当十万两金子,加一块不过六十万两金子,跟咱们开出的二百万两的确是相差甚远啊!” 听着俩兄弟的埋汰,那吴驰却笑而不语。 石守信愣了下,忽地笑开了。 “驰哥,够阴险的啊!” 赵匡胤沉下脸来,训斥道:“石守信,你怎么能将阴险二字用在大哥头上呢?” 石守信缩了下脖子,吐了下舌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嘛。” 吴驰却哈哈大笑,道:“知我者,石守信也。好吧,到时候,这活就交给你石守信了。” 石守信立刻挺胸昂首,道:“保证完成任务!” 赵匡胤大为不解,问道:“大哥,你这葫芦里装的到底是啥呀?” 吴驰只是呵呵,未做只字回应。 赵匡胤随即将求解的目光投向了石守信。 石守信笑道:“你叫我一声守信大哥,哥就告诉你。” 赵匡胤回应了一声呲哼。 既然决定安营扎寨,便要寻找合适的地点。 冬日的寒风肆虐不停,怕冷的吴驰定要将营寨安扎在背风的山坳之中。 赵匡胤立即提出来异议,道:“于此处安营,实乃兵家大忌,敌军只需从侧后攻占了我营寨两翼的山头,再封住山坳只出口,那么我军便只剩下了挨打被屠的下场。” 吴驰对这种军事兵法是一窍不通,被赵匡胤怼了之后,无言以辩又不肯轻易认输,只得以眼神示意石守信进行反击。 石守信更是不懂,但吴驰的眼神却是读了个明白,于是道:“辽军被咱们都打怕了,哪里还敢前来招惹?老赵啊,你这般小心翼翼,岂不是有教条之嫌?” 吴驰叫他老赵也就罢了,谁让吴驰是他拜了巴子的大哥呢? 可是,你特么石守信算是哪根葱?有好端端的赵将军的称谓你不用,非要跟吴驰一样叫老子老赵? 简直就是没事找抽! “兵法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赵匡胤刚开口,便被石守信怼了回去:“嗯,兵法还云,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吴驰一心只想着那些即将到手的黄金白银,哪里有心情陪着这俩货斗嘴?石守信已经怼了两句了,面子上已经过得去,于是便打了个圆场。 “行了,你俩就别叨叨了,这样好了,红巾军在哪安营扎寨,你老赵说了算,驰门子弟兵随我一道在山坳里避风烤火。” 石守信闻言,立刻冲着吴驰竖起来大拇指,道:“还是驰哥有智慧。” 赵匡胤真想扑上去一把掐死这个不要脸的石守信。 避开了寒风,又在营帐外生了十多堆火,那吴驰终于摆脱了对寒冷的恐惧,身上的裘皮也敢脱下身来。 敢脱衣服了,那么那啥也就方便了,于是,这一晚上,那主帅的营帐中甚是热闹,到了半夜,都还能听得到女人的哼哼声。 这样,过了两日,辽国使臣终于传过话来,说是赎金已经运到,希望一个时辰后即刻完成交易。 吴驰立即将消息告诉了石守信。 石守信得知之后,立刻召集起驰门子弟兵,动员道:“孩儿们,脱下大周军装,换上掳来的辽兵铠甲,随我一道去赚点小钱!” 都在一口锅里舀饭吃,驰门子弟们对石守信颇为了解,不用细品,单看那石守信的神情,便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肯定很过瘾。 百十子弟兵们兴奋地换好了衣装,跨上了战马,备足了驰门独门武器,在石守信的率领下,冲出了山坳,兜了一个大圈,然后向辽国使臣的营地扑了过去。 尼玛,论流氓,谁敢与我驰门争锋? 一百万两的金子,再有一千万两的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几乎是当年契丹大军在中原大地上掳掠去的财富的一整半。 故而,守护这笔金银的辽军也不在少数,足足有五千之多。 然而,兵多有个毛用? 三万只兔子也干不过一头狮子呀! 驰门子弟兵们以爆音弹为主要武器,二十余枚爆音弹丢了出去,那五千护卫金银的辽兵便所剩无几了。 “卧靠!”清理完战场,石守信看着那如山一般的装满了金子银子的木箱,禁不住爆了声粗口:“跟驰哥发信号,让赵匡胤那厮带兵来搬运。” 信号发出,没等到赵匡胤派来搬金子银子的红巾军,反倒等来了辽国使臣以及他的十多属下。 咋整? 杀人灭口? 石守信才没有那么龌蹉。 驰哥一再教导,大丈夫行事,须光明磊落。 “好你个奸滑小人,不是说你们家皇上只答应出五十万两金子一百万两银子么?你特么给老子解释一下,多出来的这些金子银子是几个意思?” 分明是抢,却被石守信描述成了验货,而那辽国使臣,居然理亏到一时无言以辩。 石守信得理不饶人,继续训斥道:“做生意,讲究的便是诚信二字,你丫这种行径,实在令人遗憾。” 辽国使臣正准备出发跟吴驰完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交易约定,忽然听到金银护送卫队安扎的方向传来阵阵轰爆之音,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感觉到大事不妙。 匆匆赶来,却见五千护卫辽兵已然被百十名身着辽兵铠甲的大周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