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中的吴驰并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反而更加嘚瑟,挥挥手,便打算不带走一片云彩,只需要上官飞远和高媛媛随他一块下山。 这等气度……难道就不担心放过的唐茅师兄弟去揭发你老大有造反之心么? 下山路上,上官飞云终于憋忍不住,向吴驰提出了心中的疑虑。 “告密?揭发?他告什么密?能揭发我什么罪行?” “公子方才所言,是龙得盘着,不然,就让他成条蛇,这话……可是对天子的大不敬啊!” 吴驰不以为然,淡淡一笑,回道:“就算不敬,又能咋滴?他去告发我?谁信?有证人没?即便你去做了证人,又能如何?过不了齐王这一关,就会被打成诬告你信不信?” 上官飞云将信将疑,但显然是疑大于信,因而下意识地摇了下头。 吴驰笑道:“不信的话,那你就去试一试咯?” 上官飞云陡然一凛,忙道:“属下不敢。” 吴驰道:“天子赐臣子谋逆之罪,无非出于两点,一是忌惮臣子势力,而又抓不到其他把柄,于是便以谋逆之罪强行处理。二是对此臣子心生厌烦,且无用与己,干脆就赏个谋逆,杀了算逑。我驰门,一心经营吃喝嫖赌抽,对天子皇权来说,纯属绿色无公害,在满足了王公大臣们的同时,还能为国家社稷做点经济贡献,如此,那天子又怎么会对我心生厌烦呢?更不必忌惮我一没兵没权的商贾组织呀!” 上官飞云对此解释虽然困惑于其中数个词汇用语,但总体意思还是能够明白,当下一琢磨,顿觉道理显然,于是便频频点头,同时多出了几分对吴驰的敬仰。 下了山,来到了一个岔路口,上官飞云知道,该是分道而行的时候了,这厮先偷偷瞄了眼高媛媛,然后向吴驰抱拳施礼,道:“公子,再往前走多有不便,属下这就改道南下了,公子请放心,属下必将完成公子交代的任务。” 所谓任务,简单至极,吴驰当然相信上官飞云的承诺,只是,这厮在说话的时候眼神颇有些迷离,使得吴驰在心中打上了一个小小的问号。再以余光瞥了高媛媛一眼,心中顿时明白,原来,这上官飞云还在惦记着人家媛媛大美女。 行吧,为了驰门大业,哥就吃点亏好了,这媛媛……尼玛,老子还真是舍不得呀! “临行前本掌门再送上官将军一句话。”吴驰将上官飞云拖到了一旁,小声道:“快去快回,说不准还有机会!” 上官飞云理解了吴驰的话意,却只是报以无奈一笑。 牵着高媛媛的柔荑回到了天上人家,吴驰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但驰门子弟们个个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掌门大人一大早莫名就不见了人影,问谁都不知道去向,而大美女高媛媛说是上街买东西,却没带上小婢女楠儿,好几个时辰后,二人却手牵着手一块回来,这说明了什么? 都特么是成年人,谁都别骗谁,这二人肯定是去私会开房了! 众人私下里讨论之时,石守信提出了独到的意见:“不可能!以我对驰哥的了解,他才不会做这种无聊事情,讲真,他要是跟高小姐想那啥的话,用不着偷偷摸摸跑出去浪费时间浪费银子啊!” 众人听了,觉得似乎很有道理,但是,这二人没那啥有又那啥去了? 石守信给出了他心中的答案:“驰哥一定是为了寻求刺激,带着高小姐出去打野战了!” 野战? 众人眼前顿时浮现出各色不同的香艳场景。 其中有俩货还流出了一嘴角的口水。 但也有清醒的,不怎么赞同石守信的答案:“信哥,这大冬天的,打野战不冷啊?” 石守信不禁一怔。 对哦,大冬天的,别说脱光了,就算少穿两件,都会冻得哆嗦,除非……不脱衣服? 靠,不脱衣服怎么战? 跟了吴驰混了那么久,石守信别的本事先不说,这扯谎圆谎的本领倒是飞速上涨,只见他眉头一皱,说词脱口而来。 “野战加车震嘛,你小子太嫩,懂的太少了!” 车震? 嘛意思呀! 石守信解释道:“就是在马车上战!过程是这样的,他们俩啊,坐着马车出了城,到了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然后就在车上……嘿嘿,小子们,懂了么?” 尼玛,再不懂的那是棒槌。 风声很快就传到了楠儿的耳朵里,小丫头虽然年龄不大,但跟随高媛媛在风月场中厮混了两年,对男女之事已不陌生,又深知自家小姐心意,于是乐呵呵跑去找高媛媛求证。 饶是高媛媛这种经验老到之人,也是羞臊地红脸红到了耳朵根。 “别听他们瞎说!” 仅仅六个字岂能平复了绯闻?这六个字反倒有着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于是,驰门上下,坐实了吴驰跟高媛媛野战加车震的光辉事迹。 兰莲也听到了风言风语,但从高媛媛踏进天上人家的第一天,兰莲已经做好了当妹妹的心理准备,因而,对这种传说,只是淡淡一笑。 到了晚饭时间,石守信特意为吴驰加了个菜,骚气冲天膻味扑鼻的一盘羊腰子。 “驰哥,辛苦哈,驰哥,这盘公羊腰子全都是你的,好好补补哈!” 吴驰掩鼻斥道:“拿走,拿走!老子可受不了这臊膻味,再说,真是要补的话,这腰子也不行啊,还不如来一盘羊球呢!” 口味不同,选择就不同,但理论却是相同。 母羊长不出一双羊球来,和公羊腰子一样,都是壮阳的大补食材。 石守信闻言,立刻屁颠屁颠换了一盘子羊球来。 如此,那野战加车震的传言已然成了铁案。 至于吴驰冤枉不冤枉,那并不重要,反正下了栖霞山后,不过半个时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