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赢了两位天庭大咖,吴驰难免信心爆棚,心道,若是那第三位不服者前来,必然让他输的比前两位更惨更难看。 只可惜,摩拳擦掌等待了整一个晚上,也没能等来第三位不服气前来的挑战者。 倒是等来了郁郁寡欢的柴大公子。 身后,还跟着一身戎装看似威风的不行的赵匡胤。 “唉……” 刚坐下来,柴荣就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赵匡胤虽未做声,但看上去情绪也不怎么好。 “你哥俩这是怎么了?赌钱赌输了?”吴驰指了指茶壶,示意赵匡胤赶紧倒茶。 “大帅那边很顺利,刚才接到战报,说大军已经抵达滑州黎阳,不日便可渡河南下,直取京城。”端着茶杯,柴荣却无心喝茶,说话间,眉宇尽显忧虑。 “这是好事啊!”吴驰呷了口茶水,却嫌水温已冷,一边答复着柴荣,一边指挥赵匡胤换水重泡。 柴荣捏紧了拳头,捶在了桌面上,道:“贤弟啊,你只想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哪里懂得为兄心中的苦闷。” 吴驰笑道:“你的苦闷不就是眼看着功劳都被别人抢了去了吗?” 柴荣陡然一精神,忽又黯淡下来,慢吞吞喝了口新换的热茶,道:“当初,贤弟劝说为兄,驻守敬州,抵御大唐国阴谋,确保父帅退路,实乃大功一件。然而,大唐国大兵迟迟未见,而父帅大军势如破竹,不日渡过黄河之后,便是一马平川。届时,大局已定之下,这敬州防务实不足道,如此大好时机,我柴荣居然成了一名闲将,未来与朝堂之上,必然言微。为兄失势,贤弟也终将影响,那火锅店或许能开,但一定难如弟之愿望。” 柴荣以为点到了吴驰的痛处必然会引起吴驰的重视,哪只,一番话说完,吴驰仍旧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大唐国不敢进犯,只能说明你老柴牛逼,怎么能说毫无建功呢?还有,打仗可是要死人的呀,能风平浪静地守住了敬州,不比什么都强么?” 柴荣苦笑道:“来找你,想的是求你排忧,你倒好,只有一通教训。为兄说要打仗建功了么?为兄的意思是咱们不能这么干闲不做事,总得为父帅的大业做点什么才好,对么?” 赵匡胤跟道:“就是,就是,大哥智慧,一定能想到策略,既可以确保敬州防务,又可为大帅那边添砖增瓦。” 轮到吴驰苦笑了。 “我说你们这一个当哥的一个当弟的,不带这样玩的好不啦?咱们且不说什么好日子不过非得给自己添乱的话,就说这智慧,不错,本掌门的确是智慧过人,可是,你们提出的这种要求……” 不等吴驰把话说完,赵匡胤这边早已经准备好了一顶高帽,及时地戴在了吴驰的头上。 “大哥,你就别谦虚了,小弟知道,这世上就没什么事能难得倒大哥您!” 吴驰倒吸了口冷气。 说实话,赵匡胤的这句马屁拍的刚刚到位,不单将吴驰的后半句话给堵了回去,甚至还使得吴驰有点想往套里钻的念头。 “嗯……这话倒是不假,只是……” 关键时刻,柴荣拍马杀到,又抛出了一顶高帽来:“为兄就知道我兄弟是天底下最仗义的,一定能帮为兄排忧解难!” “低调,低调,再低调……许多事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很好了,没必要说出来,呵呵,好吧,容我想想,明日一早咱们再议,如何?” 柴荣原打算当场就能得到吴驰指点的,却被推到了次日一早,心里自然有些不畅,但相比吴驰不买账的结果来说,勉强又能接受。 于是,在愣了片刻后,还是点头应允了。 次日一早,柴荣左等右等,不见吴驰身影,无奈之下,只得叫上了赵匡胤,再度登门造访。 敲门没人应,推门门没栓,进屋不见人。 这唱的是哪出戏?柴荣和赵匡胤面面相觑,不解个中缘由。 正纳闷,就听到了柴筝的嚷嚷声,和柴荣赵匡胤一样,也是找寻吴驰而不得。 “哥,赵将军,你们见到吴驰了吗?” 柴荣赵匡胤齐刷刷摇着头。 “奇了怪了!我一早来找他,门还栓着,可就是没人应。我实在没办法,只得挑开了门栓,可屋里根本没人,窗户却开着,我找了一大圈,所有的岗哨都问过了,可就是没有人见到过他。” 柴荣似乎明白了什么,问道:“你找他何事?” 柴筝突然忸怩起来,支吾着不肯作答。 柴荣拍了拍柴筝的额头,柔和道:“哥有重托与吴驰,想必此时他正躲在清静之处苦做功课,先回去吧,等他忙完了,你自然能找得到他。” 柴筝乖乖地去了。 柴荣大模大样,坐到了茶桌前,自行斟了杯茶,试了下,忽地笑了。 “出来吧!她既然走了,一时半会就不会回来。” 赵匡胤面露疑色,接道:“大人,您这是跟谁说话呢?” 话音刚落,就听到床底下有了动静。 在柴荣的微笑颔首以及赵匡胤的惊愕凝目下,吴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老柴,你可以啊,说,你怎么知道我还在屋里的?” 柴荣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正欲解释,却被吴驰抢了先。 “呃,呵呵,不用解释,我已明白,都是过来人,啊?不丢人,绝对不丢人!” 柴荣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还是说正事吧!贤弟,昨日嘱托之事,可想出策略?” 吴驰拍了拍衣衫,坐到了柴荣对面,盯着柴荣看了片刻,问道:“真不想闲着?真的要找点事折腾折腾?” 柴荣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既然如此,本掌门就陪你们两个活动活动筋骨好了!” 柴荣微笑着接下了吴驰卖出的关子,但一旁赵匡胤却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