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饱便已经是奢求的龚梓翔邢智哥俩见到了肉,那股子兴奋劲真的是难以形容。 不用区分猪肉和羊肉在口感上味道上有何区别,尽管往嘴巴里塞就是。 那吃相,直教人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别的都不用,单上这肉好了,吴驰兄弟,再来两盘如何?” 吴驰给那二位斟上了酒,道:“哥们别只顾着吃,也喝两口,这可是全京城最好的酒,入口甘甜,度数适中,最适合佐餐火锅了。” 肚子里有感觉了,对吴驰的提防心也完全放下了,这哥俩也来了酒瘾。“嗯嗯,来,哥们,走一个。” 小酒一喝上,气氛更加融洽,吴驰适时拍了三下巴掌,叫来了早已经安排好的几位原迎春楼姑娘现火锅楼迎宾。 听着小曲看着小舞喝着小酒吃着火锅,这生活…… 那哥俩立马便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醉了,才能放得开,才好顺水推舟那啥一下。 想得美! 一次性把你们两位伺候过瘾了,要是拍拍屁股就提出闪人,那老子的下一步计划该如何实施呢? 看到那俩哥们几乎把持不住了,吴驰突然按下了暂停键,叫停了几位姑娘的表演,并把她们请了出去。 “时候不早了,这吃也吃饱了,喝也喝好了,怎么着,两位……” 龚梓翔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直着舌头招呼邢智道:“走啦,咱兄弟俩就是个活该受苦挨穷的命,过不了人家吴驰的富贵生活。” 邢智正在心里掰着手指算计着待会怎么套路一下吴驰才能得到双飞的机会,结果呼啦一下从天上便摔到了地上,心里面老大一个不高兴,可一时半会又舍不得离去,于是便看看龚梓翔又瞧瞧吴驰。 吴驰显得很委屈,道:“两位老哥,这说的是什么话?怎么就过不了我吴驰的生活了?兄弟我好吃好喝款待两位,没别的目的,就是想让两位老哥将来能罩着兄弟我。可你们呢?吃饱喝足,拍拍屁股就要走人,走就走了,还甩下这么一句糟心的话。唉……” 龚梓翔道:“你刚才的意思不是要送客么?” 吴驰抬高了嗓门,气道:“老子的意思是让你们俩搂姑娘睡觉去!你蠢啊,是看不出来还是听不懂话呀?” 邢智连忙圆场,道:“误会,都是误会,吴驰兄弟,别生气,老龚喝点酒就那样。” 龚梓翔生出一脸歉意来,道:“对对对,我这人一喝酒脑子就不好使,都怪我,都怪我哈。” 吴驰装出尚未消气的样子,道:“光一句怪你就算完了?从见面到现在,你们对我一句承诺都没有呢!” 邢智上前拍了拍吴驰的肩,道:“兄弟,你想要我们哥俩什么承诺?” 吴驰道:“罩着我呀!” 邢智叹道:“你混的比我们哥俩强多了,该是你罩着我们才对啊!” 龚梓翔插话道:“行了行了,就别相互恭维了,一句话,咱们哥仨有缘,今后有福一块享有难一起当就是了。” 吴驰冲着龚梓翔竖起了大拇指,道:“龚哥这话说的才是对头的嘛,就凭这句话,明天你们哥俩也不能走,咱们继续喝,继续乐。” 留下来,就意味着吃香的喝辣的,到了夜里还有姑娘陪着睡。而且,吴驰刚才的这一套花枪使得这二人彻底麻痹下来。 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再说了,这两天原本的计划就是躲风头,呆在那家小旅馆中饿着肚子也是躲,留在这儿好吃好喝好好玩也是躲,不答应,除非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这一夜,各自开心。 第二天一早,想要的信息便全收到了。 首先,龚梓翔邢智这哥俩身上没什么特殊武器。 其次,这哥俩的身体似乎也不怎么行,吭哧吭哧干不到一泡屎的功夫就败下阵来不说,还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有这两条信息已经足够了,吴驰完全可以放心大胆地实行他的核心计划。 中午继续喝。 而且,还叫来了夜里的床上对手陪着这哥俩喝。 喝到个差不多,陡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又细又尖的声音。 “皇上有旨!” 不容那哥俩反应过来,“咣叽”一声,房间门被撞开了。 十几名全副武装的将士簇拥着一头戴黑色幞头身穿紫色圆领窄袖袍衫脚蹬五彩锦靴之人涌进屋来。 “吴驰接旨——”被簇拥者尖着嗓子趾高气扬地喊道。 吴驰低声吼了一句:“我接你马勒戈壁的旨。” 然后,作势就要往外冲。 众将士们岂能束手旁观,齐刷刷拔出刀来,冲着吴驰便是一通乱砍。 鲜血,登时流满了一地板。 中间那人冷冷道:“圣上有旨,胆敢不接,且有辱骂杂家之嫌,该当何罪?” 一旁将士回道:“诛九族!” 那位杂家将目光转向了龚梓翔和邢智二人,冷笑道:“尔等可是这吴驰同党?” 喝得晕三倒四的这二人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眼看大难临头,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扑通一声便跪下了。 “我等二人跟那吴驰素不相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只是萍水相逢,被那吴驰蛊惑,才会前来饮酒。” 那位杂家阴着脸道:“既然如此,杂家手握圣上圣旨,见旨等同见圣上,汝二人为何不跪不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龚梓翔反应极快,连忙三叩九拜高呼万岁。 邢智又岂甘落后,跟在龚梓翔之后,喊得比龚梓翔还要响亮。 那位杂家继续尖着嗓子道:“拜完了皇上,是不是该拜杂家了?” 龚梓翔毫不犹豫,再磕仨头,呼道:“公公千岁,千岁,千千岁。” 邢智也模仿道:“祝公公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咯,咯,咯……”那杂家尖声笑着,道:“杂家走路走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