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
这个似乎就……是不是有点夸张了?小岳岳是去逛窑子,可付了钱的哦,王之怿算不算违背职业道德?
张静修坏坏的,非常不正常地想着。
主要是因为他脑子里本能地站在方岳那一边,因此尽找些不正常的理由。
毕竟逛窑子出发点就不对,理由再好也不正常。
虽然古代“青楼文学”十分发达,可“逛窑子”与“逛青楼”的差别还是显而易见的,尽管最终的目的有可能一样。
青楼总归是附庸风雅之地,里面多是卖艺不卖身的女子;而窑子就不一样,里面基本上都是做皮肉生意的。
所以,无论怎么说,小岳岳的行为龌龊,肯定让人生厌,尤其是洁身自爱的女孩子。
看来,方岳与王之怿没戏喽,这是要凉的节奏啊。
张静修叹了口气,吩咐小亲亲道:“这件事,你就与王姑娘原原本本地交代吧。第一、告诉我的本意,原本是想将她赎身,然后嫁给小岳岳为妻的;第二、既然她不同意,那本少爷不勉强,当然呢,也不会责怪她;第三、还是建议她留下来,但让她放一百个心,本少爷不会让她服侍我的,有小亲亲你一个人就够了。”
小亲亲粲然一笑,激动地道:“小少爷你真好!那我现在马上去跟之怿姐姐说。”
“嗯。”
小亲亲欢天喜地地去了。
张静修则为小岳岳默哀,想着待朱翊镠回来,知道这事儿,又不知怎么取笑。
“哎,看在服侍本少爷多年的份儿上,还是去安慰安慰小岳岳他那受伤的心灵吧。”张静修喃喃自语,去了方岳的房间,见他正抱着被褥呜呜呜痛哭。
真是一颗玻璃心啊!
“小岳岳!”
“小少爷来了,请允许我哭一会儿吧。”方岳难得一次勇敢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张静修也一改从前暴吼的习惯,心平气和地抚慰道:“哭能解决问题吗?别说哭一会儿,就是哭死了,又能如何?起来吧,随本少爷去肖家村转转。”
本来,张静修他今天是没打算去肖家村的,否则早上便与朱翊镠一道去了。
只是见方岳伤心欲绝的模样,觉得很可怜,应该找点事做,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方岳不得不爬起来,但眼泪仍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张静修摇头叹息:“哎,不过烟云浮世,转眼爱如暮日,一切都还来不及解释,便已天涯成痴。”
可是,可是……若非看着小岳岳痛哭流涕的模样,张静修很想问一句:你这特么是爱情吗?连单相思都算不上。
分明就是肉欲好不好?
爱情不是这样的。
但这个时候,不想这般打击方岳。
张静修劝道:“小岳岳,喜欢甚至爱一个人,不是一定要青梅竹马或者朝夕日久,一次邂逅,一次相遇,一个眼眸,亦是一生,那都是有缘,要学会珍惜,懂吗?”
方岳摇头。
张静修又道:“有些人或许终究属于内心,只能用来瞻仰,梦中偷偷相会,是摩在灵魂深处如水墨长卷氤氲不息的那种。这个,你肯定又不懂,对吧?”
方岳点了点头:“是的,小少爷,我不懂。我只知道喜欢,被人拒绝,心好痛好痛。”
即便张静修他两世为人,空有将稻草说成金条的超级口才,这种事儿也帮不上忙啊!
人家不喜欢,难道还有本事让人家喜欢?
若真能如此,那世间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喽。
……
张静修与方岳一起吃过早餐,正准备出门前往肖家村。
只见小亲亲拉着王之怿出来了。
方岳脸色赧红,感觉无比的尴尬、羞涩,一个人竟先出了门:“小少爷,我在外头等你。”
王之怿看起来倒是平静得多。
小亲亲欢喜地道:“小少爷,之怿姐姐答应留下来,但她想让你给她找点活儿干。”
王之怿连忙也道:“张公子,我不能在这儿白吃白住的。”
张静修打量王之怿一番。
嗯,对美女,他一向是春天般的温暖。
他笑了笑说:“既然决定留下来,就不该叫我‘张公子’哦,要不叫‘小少爷’,要不叫一声‘主子’。”
小亲亲立即建议:“姐姐,你就随我叫小少爷吧?”
王之怿点了点头,也不纠结:“小少爷,请为我找活儿干。我是个闲不住的人。”
张静修不急着说活儿的事儿,又道:“既然叫我‘小少爷’,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在这里的人呢,包括潞王殿下,本少爷都习惯在他们名字前加一个‘小’字,比如说:小亲亲、小亲亲、小猪同学……那姑娘呢?该称呼你小王,或小之,或小怿?”
王之怿答道:“小少爷,随便。”
张静修一本正经:“本少爷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王之怿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