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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镠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老张,这番薯一大堆,至少得有两千来斤吧,烤一两个也不影响大局嘛。”
张静修道:“是吃重要,还是挣钱重要?”
朱翊镠想了想,纠结地回道:“一样重要。有吃,但没钱,就像本王出宫之前那样,很没劲;但若有钱,不吃不享受,不是也很没劲吗?老张,你说是不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
“人生苦短,当然要行乐,本少爷不是一个苦大仇深的人,但乐在苦之后,不经历苦楚的快乐,你是抓不住的。”
“我靠,又在给本王洗脑是吧?不过,嘿嘿,本王习惯了。老张说什么都有理,本王由衷地佩服,但能不能先烤两个番薯吃?”朱翊镠已经知道“洗脑”是什么意思了。
但正如他自己所说,早已习惯,不在乎。
看在朱翊镠一副“顺服”且伏低就小恳请的份儿上,张静修耐着性子劝道:“烤番薯不能多吃,吃多了容易上火。”
“上火没关系啊!”朱翊镠却眨巴着眼睛,贼兮兮色咪咪地道,“反正本王有泻火的地方,不怕。”
“我日……”这个回答,让张静修很是无语,想吐槽都找不到合适的角度。
“就两个,行不行嘛?”
“……”
“本王不吃,给雯雯烤的,这样总该成了吧?”
“……”
“真特么小气!”朱翊镠实在没辙,最后终于和方岳想到一起去了,不给咱还不能偷吗?
不过,方岳只是想想,敢不敢行动,还真不好说。
但朱翊镠说干就干,好像是个天生的行动派。
他还特别用心,三更半夜爬起来,直接堵住方岳的嘴,亮明自己身份,威胁恐吓一番后,光明正大的拿走好几个番薯,搬到自己房间里先藏着。
方岳自然不敢叫喊,而且也抱着侥幸的心理,反正小少爷没点过数目,少几个,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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