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不慌不忙地答道:“娘,最近天儿冷,雯雯是个怕冷的人,所以喜欢躲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还望娘亲见谅!”
李太后“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
因为张静修对此也比较好奇,所以喃喃自语式地插了一句:“雯雯怕冷吗?我怎么没听说?”
朱翊镠白了一眼,一副“关你屁事不说话你会死啊”的样子:“雯雯是本王的贴身侍俾,本王当然比你更了解她。”
就在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张静修忽然一激灵,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儿,怎么像是闻到一股奸情的味道?
哎呀!小猪同学确实变声了,下面长毛了……具备拱白菜的能力,莫不是?
呸!这想法是不是太龌龊了?是否受到上一世记忆的影响,难道男女之间就不存在纯真的友谊?
张静修又有点不太敢想!
所以只是玩味儿地瞅了朱翊镠一眼,关键不能在李太后面前表现出来啊!
万一真有那么回事儿……那朱翊镠完了,秦雯雯也完了,自己也有连带责任。
冷静!冷静!冷静!
要问也得偷偷地问,绝不能在李太后面前揭穿。
况且,人本是食色性的动物!男欢女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张静修正琢磨着,只听李太后对朱翊镠道:“让秦雯雯明日也进宫来一趟吧,好久不见,娘亲想与她唠唠。”
“好!”朱翊镠十分爽快,“谢谢娘亲惦记,孩儿回去便告诉雯雯,让她明日一早进宫。”
“嗯。”李太后点点头,目光一转,喊了一声,“张静修。”
“臣在。”
李太后浅浅一笑:“最近挣了不少吧?”
张静修又是一激灵,不会嫌我分成分得少吧?立即笑道:“不过是托娘娘的洪福,养家糊口罢了。”
李太后像是看穿张静修的心思,笑了笑:“你别谦虚,你凭真本事挣钱,本宫又不会抢你要你的。”
“娘娘真会说笑,全天下都是娘娘和陛下的,您还用得着抢用得着要吗?”
李太后摇头,语重心长地道:“静修,这句话你可说得不对,天下是天下人的,咱大明只是朱家坐拥江山而已。听说你有数之不尽的挣钱门道儿,本宫希望你尽心尽力,像你父亲一样,辅佐本宫和万历皇帝,保我大明万世基业。”
“这还用说?那是一定的。”
张静修信誓旦旦地保证,随即,他又敏锐地补充道:“娘娘和皇帝陛下对父亲和张家人都那么好,人莫不是将心比心,臣又怎会不尽心尽力辅佐呢?但凡臣有一丝光,定会为大明发一份热的。”
“好,好,好。”李太后喜形于色,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
从慈宁宫刚一出来,张静修便立即止步,狡黠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愤然,一字一顿:“小,猪,同,学——”
朱翊镠吓得一跳:“老张,咋滴了?”
张静修一本正经地道:“说,你对雯雯做过什么?”
“神经,本王对她能做什么?”
“那雯雯为何总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你们是不是……”
朱翊镠扭头看了慈宁宫一眼:“有话能不能回去说?这里还是慈宁宫的范围,本王不傻,知道娘亲随时派人盯着我。”
张静修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你心虚了是吧?刚才在娘娘面前就应该揭穿你。”
朱翊镠甩手走人:“懒得搭理你,不知道你在说啥。”
越是这样,张静修越是感觉有鬼,连忙追上去:“你是不是欺负我媳妇儿了?老实交代,不然我可得告诉娘娘去。”
“你个臭不要脸的!谁是你媳妇儿?”
“当然是雯雯啊!她都已经见过我祖母,也喊过我相公了。”
“滚!你这样欺负人家,还好意思说?”
“你们到底有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张静修不死心,想着以他两世为人的经验,第六感应该不会出错啊?
“哪种关系?像你和小亲亲那种关系吗?”
“别打岔,说你的事儿呢,怎么扯到小亲亲?本少爷与小亲亲可是清白的。”
“我呸!清白个屁?”朱翊镠真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夷然不屑地道,“你没摸过她不该摸的地方?”
张静修不以为然道:“小亲亲是本少爷的通房丫头,摸摸她那是疼她,不算啥。你与雯雯就不一样,她是太后娘娘赐给你的侍俾,而且年纪比你大十几岁……”
朱翊镠直接抢断:“年龄从来都不是问题,这不是你教的吗?而且你还教导本王要征服雯雯,这样就不怕她是娘亲的人了。哼,别说本王没与雯雯发生什么,即便发生那个,那个了,也是你教的,你还敢告诉娘亲?就不怕娘亲责你失职吗?”
我日!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打反击战了?
到底是因为心虚装蒜?还是因为真的没这回事儿所以硬气啊?
莫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