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就用嘴将人的嘴堵住了。
接下来,自然是崇翎掌握主动权了,谢安几次三番想逃跑,可是身上的人,仿佛对自己的一举一动再清楚不过。就连自己的身体,也熟悉万分。
谢安不敢再想下去了。
深夜,漆黑的宫殿里,崇翎抱着怀中的谢安,她知道,对方当然也没有睡着。
“今日之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崇翎的声音仍旧是冷冷的,无端的让谢安感到一丝寒冷,明明身旁的人,体温是那么的温暖,可是谢安却一个激灵。
身边的人,绝对是女皇,就算是别人认错,自己也不会认错,谢安停止工作的大脑,终于将事情想清楚了。
那个在自己寝宫中的,分明就是个冒牌货,怪不得,怪不得自己在伺候女皇陛下的时候,感到不对劲,原来,竟然是换了个人。
身旁的人,自己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是,刚刚自己触手所及的衣服,布料,配饰,都证明,这人就是刚刚宴会上的尚书大人,令山宗。
令山宗,令山宗,谢安细细的想着,突然灵光一闪。令山宗,不就是崇翎倒过来吗。山宗为崇,令崇,崇翎!而崇翎,正是女皇陛下的名字。虽然,已经没人敢这么叫女皇陛下了,可是,因为女皇陛下宠爱自己,谢安是知道女皇陛下的闺名的。
不会有错,刚刚的一番......只有真正的女皇陛下,才会对自己如此了解。而且,行事风格,正是自己熟悉的女皇陛下。
谢安不知道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位尚书大人。身边的人已经起身,开始穿衣服。
谢安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就起身伺候崇翎穿衣。而对方,也没有因为谢安的举动而不满,就这样任由谢安替自己穿戴整齐。
黑暗中,没有灯光,谢安却没有一点出错,连崇翎的头发,都让他束的整整齐齐。只有长久的习惯,才会让人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如此熟悉,熟悉到,就算看不清眼前人的具体面容,却也能一丝不错的将所有事情完成。
崇翎穿戴完,就离开了,独留下谢安,在原地,将今天的事情,想了又想。
令山宗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宫内,而且,分明就是中了药的样子。谢安今天,也的确是想趁机对女皇陛下,只要今晚成功,女皇陛下一定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自己在女皇陛下酒里的药,只有在女皇陛下回到寝宫内,和寝宫内的熏香混合,才会激发药性。而刚刚,令山宗的样子,分明就是最劣等的春药,才会有的反应。
难道,有人对这位尚书大人动手了?所以,她才会为了撑过去,不惜暴露身份,来找自己。
女皇陛下被人李代桃僵,这到底是谁干的,谢安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只是,这女皇陛下,可不是好惹的,这不,人自己找上门来了,而且,那主使之人,明显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真正的女皇陛下回来了,还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