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安动的是什么心思,崇翎自然是一清二楚了,而且,想到自己这是自己看中的人,被这个冒牌的自己,鸠占鹊巢。崇翎就心里不得劲。
随着女皇的离开,崇翎也渐渐感觉到自己身上涌起的热意,也找了个借口离开。
崇翎离开,盯着的眼睛,自然不会少。可是崇翎的身手,又岂是这些凡夫俗子可以跟得上的。没过一会儿,那些暗中跟随的人,就失去了崇翎的踪迹。
翁正卿和手下的人说了什么,也离开了。而他去的方向,不是去找崇翎,而是去找女皇。
别人不知道,翁正卿却看得出来,刚刚简向雪的反应,不太正常。所以,自己跟上去看看。
这到了寝宫,果然,殿内的随从,看见这个时候,右相大人来找女皇,纷纷一脸惊恐。
这右相大人,进来和女皇来往密切,大家心里对他们也是有数,女皇要什么人,他们是不能管的,可是如今,寝宫内,可不是只有女皇陛下一个人啊。
“右相,右相大人,万万不可啊。”
“是啊,大人,女皇陛下已经歇着了,有什么事情,每天再说吧。”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女皇陛下商量。”说着,不顾宫人们的阻拦,直接推门而入。
而引入眼帘的场景,让翁正卿,脚步一顿。
简向雪衣衫不整,和谢安,在床上,几乎可以说是坦诚相待了。
照理说,这谢安作为女皇的人,这种事情,肯定不是头一回了,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翁正卿就心里不是滋味。
“滚下去。”翁正卿的脸色很不好,这一声,将伺候在外面,不敢进来的宫人彻底吓走,而谢安,却是没有动作。
“怎么,右相大人,连女皇陛下要宠幸什么人都要管吗。”谢安的眼神几乎可以说得上挑衅了,往常温柔可人的样子,完全不见踪影。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滚!”谢安的脸色不变,却也下了床,留着简向雪在床上,呼吸急促,脸色潮红。
谢安淡淡的看了一眼翁正卿。
“我今天从这里走出去,明日外面的那些人怎么说,右相大人可是想好了?”谢安脚步不停。
翁正卿的手紧紧的攥着。
不应该,自己是在是不应该,不该来这里,不该将谢安赶出去。简向雪,不过是自己的一颗棋子罢了,不应该,不应该。
可是错误已经酿成,后悔也没有用了,谢安踏出了这门,每天,自己和女皇陛下的风言风语,可就真的落实了。
翁正卿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手一挥,就泼在了简向雪的脸上。
茶水冰冷,简向雪瞬间清醒过来。
“主子”简向雪想到刚刚自己的失态,脸色惨白,跪在地上请罪。
“你还知道,我是你主子,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也能中招。”翁正卿的声音冰冷,简向雪却能听出来,他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呢,自己宠幸一个男人,本就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是自己一时不察,主子也完全可以每天再来找自己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