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滤掉了,权当做没听见。
但是当周围的小摊贩和行人开始议论他父亲的时候,宁不悔心中的杀意再也止不住了。
拳头一捏,握在手里的筷子当场被宁不悔捏成了木屑,如尘土般飞扬。
“客官,你的刀削面来咯,这可是用了我的祖传秘方调配的汤底,想来客官会喜欢的。”
这个时候,面摊的老板把一碗刚刚煮好的刀削面端到了宁不悔的面前,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宁不悔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每一个字都冰冷至极:“面留着,我回来再吃。”
说着,宁不悔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扔在桌上。
随后,他站了起来,笔直地走到宽敞的大街上,如一柄宁折不弯,纵折不悔的剑,站在了大街的中央。
“这位客官,好生奇怪啊!”
看着那一块银子,面摊老板面露贪婪随后收走,转身看着站在街道中央一动不动的宁不悔,却还是忍不住嘀咕一声。
只是此刻的宁不悔,眼睛里早已没有了其他。
在他的眼里,只剩下街道的尽头,那一群迎面而来,穿着喜庆红衣打扮的人,他们抬着一张同样喜庆的轿子,应该是一支送亲的队伍。
这支护着轿子的送亲队伍的所有人,脸上都写满了笑意。
跟他们格格不入的是,站在街中央的人,怒气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