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笑呵呵对狄仁杰说话道,“本王听说了莒国公唐俭的事情,好好一个国公就怎么疯了,惹的长安一众权贵愤怒。”
狄仁杰点头,“前些天我一直都睡不好觉,这次的杀手很厉害,是我自己疏忽了对方的手段。”
“有眉目了吗?”李恪问道。
“一点眉目都没有,这次的案件疑点太多了,线索太少,不好查。”狄仁杰低声说着话,“老师还劝我收手。”
“有些案子不是你能查的。”李恪说话道,“涉及到一些人一些事情太过的隐秘,有些可能是前朝的恩怨,有些也可能是一些讳莫如深的事情,你年纪还轻只要有顾青帮衬,你的前途不会只在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以后的路远还很长。”
狄仁杰奇怪的看着李恪,“吴王殿下好对这个案子很好奇?”
“长安很多人都好奇,本王来到长安就听到很多关于这次案子的言论,只是听了一耳朵。”李恪又说道,“如果你觉得在长安闷了烦了可以来东吴看看,那是一个修生养息的好地方。”
“有机会我一定来看看。”狄仁杰微笑说道。
“多散散心,以前多么意气风发的一个小伙子,现在怎么如此暮气沉沉。”李恪完微笑说道,“本王还要去一趟大明宫去见母妃,这就告辞了。”
“好。”狄仁杰送别李恪,“不送了。”
李恪走远狄仁杰的脑子很乱,去二贤庄的探子到现在还没回报,再次说起那个案子心中总感觉很蹊跷,为什么吴王殿下会说起这个案子。
烦恼的狄仁杰来到村子外,见到忙碌的海贸司走过去看了一眼。
李治一眼就看到狄仁杰来了上前问道,“你怎么来了。”
“闲着没事来看看。”狄仁杰说话着。
见狄仁杰心情不太好,李治说道,“还在为那个案子发愁?”
狄仁杰没有否认的点头,对李治也没没什么好瞒,大家一起都在顾青的家中长大的,对彼此都非常的了解。
“我知道顾青不让你再插手在这个案子,你很烦闷。”李治一边说着话,“我觉得顾青如果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小时候听说过一些宫中的隐秘,关于杨广,关于我父皇,有些事情不能查,就算查到了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知道的太多不是不一件好事,顾青有必要这么做的话,也有可能是在保护你。”
“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深沉了。”狄仁杰斜眼看着李治,“你快点恢复原来的样子,我膈应的慌。”
“不查就不查了,你放宽心,也不要担心父皇给你的压力。”李治说道,“以你的能力早晚可以做更有意思的事情,看看你老师那德性明明别人看起来他都是一身的本事,还不是好吃懒做,那时候我父皇看他那德性,没少着急上火发怒,把我父皇给气得,可怜甘露殿翻修了好几遍。”
狄仁杰笑了笑,“老师就那德性。”
“可不咋滴,顾青那家伙就是矫情,摆着一副世外高人淡泊名利的样子,还一天到晚显摆,你说气人不气人。”李治又说道,“当初我父皇让他入中书省,那时候我父皇就打算把顾青当作下一个中书令来培养的,继承赵国公的位置,谁可想这家伙撒手就不干了,害的我被父皇揍了一顿。”
“顾青不干了,你父皇为啥揍你。”狄仁杰愁着李治。
说道这里李治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我父皇说我没出息,一天到晚就知道玩闹,那揍的一个狠啊,把顾青的气全部撒在我身上。”
狄仁杰非常同情的点头。
小河边,顾青,房遗直,李泰,程处默四人一起钓鱼。
“难得闲情雅致,最近是越来越闲了,这日子真舒坦。”李泰伸展着懒腰问程处默,“处默,你家媳妇什么时候生。”
“早着呢。”程处默喝着酒水说话,“顾青,你说吐蕃真得打不起来了吗?”
顾青提着鱼竿说话道,“打不起来的,就让吐蕃那点实力,再要折腾他们就真的不行了,现在的吐蕃需要修生养息,松赞干布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就算要打仗吐蕃也不能太伤筋动骨。”
“其实松赞干布还是打着算盘的。”房遗直也说道,“你们都说的如何如何,其实在我看来松赞干布的心思其实很有意思,他是非常希望我们大唐可以出兵帮助他们维护吐蕃的,来挫一挫天竺的锐气。”
“此话怎讲?”处默来了兴致。
“我也是那日和岑文本说起吐蕃的事情,听他说的,觉得很有道理。”房遗直解释说道,“如今的吐蕃是大唐的吐蕃郡,都护府都已经建设好了,都知道吐蕃背靠着大唐,吐蕃的触怒了天竺,天竺只要发兵攻打吐蕃,大唐势必要出兵保护吐蕃。”
“这很正常。”程处默不以为然。
“这其中其实还有很多的路数。”房遗直再次说道,“松赞干布对中原的事迹很感兴趣,他看过中原很多书籍,非常了解我们的底蕴,历朝历代的战争他都研究过,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好学又有才干的,他知道要怎么打仗,他知道要怎么养国力,光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