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关陇都不要肥皂了怎么办。”张杰又说出了担忧。
“之后我会送给程大将军和牛大将军一笔钱!”顾青冷声说着,“告诉程大将军和牛大将军,关陇的生意我顾青一手包了。”
“然后呢?”张杰好奇。
“先把关陇的茶叶和烈酒都给断了,断他的十天半个月!”顾青冷笑着,“然后等到他们饿的不行,用肥皂的方法,如法炮制,再来一次!我不信吃不空关陇!”
顾青说完就离开了,张杰思索了好一会儿,长出一口气,“真是太刺激了!”
回到忙碌的工厂,现在工厂有不少书院毕业的学子,张杰把所有管理工厂各个工坊的书院学子统统叫了过来开始开会。
青帮的动作很快,密探不断从关陇送来了情报,都是一些小事。
“主公,这里还有一份密保。”一个密探小心拿出一卷素布,“这是一个关陇百姓写的血书!”
接过这卷素布,顾青看了眼前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血字,笔迹颤抖鲜红的血水几乎渗透了整张素布,关陇门阀独孤家独孤余,强抢民女,将十五岁民女拖入府邸乱棍打死,就是因为这个独孤余看上了那农家的女儿,被拒绝之下才心中记恨。
“来的好!”顾青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那写血书的人呢。”
“卑职知道其中利害,当地的官吏受门阀要挟,据实不报还要追杀那农家老汉,我们将人偷偷带出了关陇就安排在村子里。”
“送到大理寺。”顾青低沉说着,“把血书交给大理寺。”
“是!”
“这帮畜生!”安静的房间中顾青愤怒地摔破手中的杯子,田法只是对付了朝中权贵,各地的施行还没有这么快安排下去,要是不出这档子事还不知道这个关陇门阀的黑暗,“青天白日有人一手遮天,惶惶盛世?!何其可笑!”
第二日,长安
甘露殿中,李二支开了所有人包括宫女,让王钦留守在殿外,只有褚遂良一站在面前说着话,“陛下,关陇该动了。”
“你准备好了?”李二看着褚遂良,“关陇树大根深不是想动就可以动的。”
“臣明白,臣和尚书令顾青已经心照不宣。”褚遂良朗声说道,“唐律在上,关陇一地门阀漠视唐律,官吏低头顺耳,门阀子弟为虎作伥!赋税朝贡谎报,在关陇一手遮天,其中败坏之事数不甚数,百姓对他们畏之不及,敢怒不敢言,他们不是王侯凭什么划地而治。”
“你可知后果?”李二的眼神阴翳。
“臣知道。”褚遂良接着说道,“陛下,大唐江山不能走前隋的后路,门阀之祸不除江山一日不安,不论他人如何说,臣豁出去这条命。”
“与你站在一起的还有顾青?”李二问着。
“是的,陛下!”褚遂良开口说着,“臣不怕死,关陇将唐律视为一张废纸,天下人岂会熟视无睹,陛下当断则断,前隋后路不能走,国治民安,律法先行!”
李二一时间无话,看着褚遂良久久不语。
大理寺卿来到了甘露殿前,对王钦说着,“老臣有要是事求见陛下。”
“陛下正在休息,请大理寺卿再此等候。”
褚遂良见李二迟迟没有反应,开口说着,“陛下下旨吧。”
“你要朕怎么做!”李二看着褚遂良语气加重,“关陇门阀树大根深,手握兵马,莫不是说想要再来一次中原大战吗?朕要想最坏的后果!褚遂良你要明白,朕不是没有想过,朕想做可是时局不待,处理门阀不是朕的一道旨意就可以做到的。”
“臣明白!”褚遂良再次说道,“好,既然陛下这么说了,臣也给陛下一个交代,关陇之事臣与顾青站在一起,纵使失败了,请陛下事后将臣的尸骨交给臣的家人,只此而已,陛下可以用臣的命来平息关陇的反抗,以正视听!”
以正视听四个字说的很响亮,像是褚遂良一个自嘲,一个螳臂当车的自嘲。
“你是在逼朕在你,顾青和关陇之间做选择吗?”李二说着。
“不,臣只是想觉得先个陛下打个招呼,臣的命就交给陛下了,事情臣自己会去办。”褚遂良躬身行礼,“臣告退。”
李二第一次从心底感受到无力感,门阀不是世家,门阀是真正手里拿着兵马的,当年的八柱国,十二路大将形成了现在的关陇八大门阀。
褚遂良离开之后,王钦拿着一份血书走进甘露殿,“陛下,这是大理寺卿呈上来的东西。”
李二拿过这份血书看了起来,看这种颤抖的自己与入木三分的话语,拍案而起,“尔敢!”
王钦躬身站在一边。
长安大理寺,狄仁杰亲自处理了这次案件,在大理寺将人好好保护了起来,派出官吏去关陇彻查此事。
当天夜里,狄仁杰还在大理寺处理着卷宗,已经是深夜了看起来今晚又要睡在这里,放下手中的卷宗打算睡觉,眼前油灯几下跳动,头上的屋顶传来踩踏的脚步声,心中惊疑之下,走到屋外看向屋顶,朦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