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却是说李知听到波才的问询之后,笑呵呵的回答道:“此乃在下所酿之酒,若是渠帅喜欢,等此事过后,在下送渠帅百坛。” “好!”波才闻言大喜:“还是你这小子懂得做人,等老子入城之后不会亏待了你!” 李知闻言,装作大喜状,拱手谢道:“如此,在下多谢渠帅。” “嗯。”波才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又端起一盏酒,慢慢的饮了起来。 他越喝,越觉得这酒才是男子汉大丈夫该喝的酒,以前的酒那都是泔水,心中对于杀不杀李知,却有些犹豫不定。 虽然他十分的想把面前这小子一刀两断,但是却又舍不得手中之酒,他心中越想越烦,越烦越喝,渐渐的便有了些醉意。 李知见他一杯接一杯的不停顿,心中颇为高兴,端起酒盏继续敬道:“以前不知渠帅威名,不自量力据渠帅与城外,却是在下失礼了,还望渠帅恕罪!” 波才闻言,把心中纷乱的思绪抛于一旁,一把抓起酒坛道:“那是你小子以前不知道老子的厉害,不过老子大人有大量,不与小子一般见识,来,喝!” 言毕,便抬起酒坛,‘咕嘟嘟’的喝了起来。 等波才把一坛酒喝光之后,已经醉了,醉眼朦胧的看着李知道:“算你小子识相,如果今天不来投降那老子明日便……嗯?” 说到这里,他却停住了,目光盯着站在李知身后的徐晃。 波才揉了揉眼睛,仔细盯着徐晃,对李知问道:“小子,你身后这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李知闻言有些惊慌,怕波才认出徐晃,不过转眼看波才已经快要醉了,觉得时机已至。 随后,他对波才恭声道:“我这仆人长得面善,与很多人都有些相似,渠帅想必是认错人了。” “是这样吗?”波才有些困惑,随即对徐晃招了招手:“近前来,让老子好好看看你!” 李知见此,对徐晃使了个眼色,眼中厉光四溢。 徐晃见李知对他使眼色,明白了李知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握紧手中大刀,便向波才走去。 等徐晃来到波才面前,波才瞪着醉眼看着徐晃:“你这小子是眼熟,老子肯定在哪里见过你。” 徐晃微低着眼帘,沉声道:“怎么?才几日不见,渠帅便忘了在下的那一斧?” 说完,提起手中大刀,对着还在发愣的波才一刀斩去。 一道寒光闪过,波才见到刀光立刻便惊醒了过来,手中没有兵刃,只得把手中酒坛举了起来。 “啊!”只听一声惨叫,一只手臂冲天而起,手中还紧紧的握着成为两截的酒坛。 却是徐晃不善用大刀,使错了力气,没有一刀把波才斩杀。 见一刀没有斩杀波才,徐晃也不气馁,收回大刀,双手握住刀柄,刀刃向上,如霹雳般大喊一声:“贼子受死!” 一道刀光如闪电从下至上斜斩波才腰间。 而此时,跟随波才来的那两人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拔出兵刃,向徐晃扑来。 李知见此,怕他们打扰徐晃,抄起面前几案,卯足了力气,向两人扔去。 随后他还不放心,又把面前的酒坛一一的举了起来,向两人扔去。 那两人见此无奈,只得停下身,躲避起飞来之物。 就在此时,只听“噗呲!”一声,众人放眼望去只见波才,从左腰到右肩之上被大刀斜画了一条血线,却是已被断为两截。 波才嘴中吐着血沫,瞪着血红的双眼,嘴中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脑袋一歪,便去了阴曹。 李知眼波才已死,大喜不已,对徐晃喊道:“贤弟,速速解决此二贼!” 徐晃闻言点了点头,面色冷峻的提着滴血的大刀,向黄巾快步二人冲去。 那二人见波才两刀便被斩了,又见杀波才这人向他们冲来,早已吓得腿脚发软。 只听“当啷”一声。 二人“扑通”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官爷饶命,我等降了!” 说完,叩首不已,不一会儿脑门上便遍布斑斑血迹。 徐晃见此,停下身形,用目光询问李知。 李知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心软的点了点头。 李知看着还在叩首的二人说道:“你二人解下腰带!” 那二人不敢反驳,便立刻解下了腰带,这时李知看向徐晃:“公明贤弟去把此二人捆绑起来,为兄去点狼烟。” 说完李知便匆匆的向山坡一旁的小树林走去。 来到树林之后,李知都像一片生长茂盛的草丛,掀开中的一块遮掩布,却见底下有一堆干柴,上面附着着一些新鲜树枝,拿出火折子点燃,点燃之后滚滚浓烟从柴堆中飘散了出来。 一个侍卫一直站在城头之上,向李知方向观望,看到浓烟之后,便立刻朝一旁的人大声呼道:“击鼓!开门!出战!”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鼓声传来,却见一个穿着打扮和李知别无二致的人,正在那里奋力的击鼓。 “杀……!”这时,阳翟城门大开,数万士卒在两百护卫的带领下,朝黄巾大营的方向疯狂冲去。 在城外埋伏多日的杨英,看到城上像是李知在击鼓,又见城中大军杀了出来,也不再犹豫。 杨英翻身上马,对身后已经准备好的众骑士大声喝道:“报效主公!就在今日!杀……!” 李知站在山坡之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黄巾大营,只见此营却如一堆棉花一般,零零散散的分布,而前后各有一支利刃朝他们快速击去。 黄巾大营门口正在职守之人,看到远处官军杀来,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向营中跑去边跑边喊道:“官军杀来了,官军杀来了……!” “咚咚咚……!”黄巾中亦是响起了急促的鼓声,但是因为波才没在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