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就在郭嘉喊完之后,郭德大声应喏,匆匆忙忙的便去准备去了。 就在他们说话期间,蒸馏酒的那边传来了一个工匠的声音。 “家主,酒坛盛满了。” 郭嘉一看,蒸馏酒确实满了,随即对李知轻笑道:“吾等二人刚要结拜,美酒便满了,岂非天意乎?” 李知看他说的有趣,也跟着打趣道:“知,初出迷途便遇奉孝之家,此岂非亦天意?!” “哈哈哈哈……”随即二人相视一眼,遂都大笑起来。 郭家村外,一片风景秀丽的树林之中。 当香炉摆好,牺牲备全,二人缓步来到香案前,两人相视一笑便同时跪下,先是向香案稽了一礼然后李知先说道。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 念,我等二人一见如故,志趣相投。 念,如今世道艰难,民不聊生,我等欲相扶而行” “李知李行之” “郭嘉郭奉孝” “今,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违此誓,天诛之!地灭之!望苍天鉴之!厚土鉴之!” 说完后二人同时誓血饮酒,大礼参拜。 礼毕,二人站起身来相对一礼,言道。 “郭嘉郭奉孝,今日年岁一十有五,拜见兄长!” “李知李行之,今日年岁二十有三,见过贤弟” 说完之后二人相视大笑。 李知道:“今日我兄弟二人不醉不归!” “哈哈哈哈…大善!不醉不归”郭嘉大笑道。 随后兄弟二人便回到家中饮起酒来。 翌日,清晨。 “嘶………头好疼,我这是在哪?嗯?这是谁?怎么在我床上” 当李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看了一下四周,发现他好像在郭嘉榻上睡的,那在榻上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郭嘉了,郭嘉还睡的跟个死猪似的。 只见他一只脚在榻下一只脚搭在李知的腿上,睡相十分难看。 “贤弟…贤弟” 李知推了郭嘉几下。 “嗯……?” 郭嘉睡眼朦胧含糊的回答了一声,半眯半睁的张开眼睛。 “兄长?何事?” “贤弟天亮了该起了。” “嗯…?嗯!嘶……”郭嘉醒来之后揉着脑袋说道:“兄长这酒虽是美酒,然后劲太大,睡醒之后,令人头痛欲裂,兄长可有祛除此痛之法?” “起来,洗漱之后为兄与你去锻炼身体去,一会儿就好了。” 李知从榻上下来对郭嘉说道:“锻炼身体?兄长欲让弟从武?不妥不妥…” 郭嘉听到李知要让他锻炼身体便回绝道。 “非习武,乃是……哎…跟贤弟说不清楚,随我来便是。” 说完,便把郭嘉从榻上拉了下来。 二人洗漱完毕,来到小院中,李知认真的对郭嘉道:“贤弟体弱多病,吾有有一法可强身健体,随我做。” 说着,便把上学时候学的简易太极拳慢慢的交给了郭嘉。 郭嘉本就是天资聪颖之辈,不一会儿便把太极拳学的七七八八,看的李知羡慕的要命。 “我要有这脑子,至于会有这么多事吗!” 不过他也知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的道理。 有些事是羡慕不来的,与其羡慕别人的长出,还不如找找自己的长出。 等郭嘉打完一遍太极,李知对郭嘉说道:“走,跑步去。” 说着就拉着郭嘉的衣袖,拽着他向他刚来时的小径中跑了过去。 “呼哧呼哧……兄长慢一些,嘉气息乱矣。” “来跟着我学,两呼一吸,两呼一吸。” 当两人跑到李知刚来这个世界的山谷之时,郭嘉已经喘不上气来。 李知停住了脚步,呆呆的看着他穿越过来时躺着的大石,心中陷入了深思。 “不知道二老还好不好?知道了我的死讯该多难过?学生们都安全了吗?谁接了他的课程?能不能和自己教的时候的课程对的上?” 就在李知心中纷乱异常的时候,郭嘉总算理平了气息。 他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兄长为何带嘉狂奔?” 郭嘉的话打断了李知的思绪,看着郭嘉狼狈不堪的样子,莞尔一笑。 “贤弟体弱,吾欲强贤弟之身,教贤弟拳法如是,拉贤弟奔跑亦如是。” 郭嘉满脸不信:“兄长莫要拿言诓我,拳法倒也罢了,这狂奔也能强身?” “自然是能。” 李知微微一笑道,看郭嘉面带不虞,满是不情不愿的表情,想到了历史上郭嘉的英年早逝,于是便正色的看着他 “贤弟欲害为兄耶?” 郭嘉闻言一惊,急声道:“兄长此言何意?嘉何曾有害兄长之心?” “你我结拜之时,誓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贤弟因体弱而早亡,岂不是欲置为兄于死地?” 郭嘉听到李知如此狡辩,无奈的说道:“这…哎!不瞒兄长,嘉自幼体弱多病,延请医巫之辈多不胜数,服用药石更是如食常食,然嘉之体魄却未见好转!如之奈何?!!” 李知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说道:“所以为兄才拉你强身,奔跑确对强身大有裨益,身强体自壮,身躯强壮区区小疾何足道哉?” “嗯……”郭嘉听李知如此之言,沉吟了一下后点头说道:“兄长所言有理,既如此,嘉日后便随兄长奔跑便是。” “哈哈哈哈…贤弟能想通就好,今日为兄复踏旧地,观此地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甚是喜爱。” 说到这,李知突然灵机一动,快步走到一块大石上观望四周,嘴角渐渐的翘了起来。 “贤弟,此山岭唤作何名?可有主家?” 郭嘉想了一下,随后道:“并未有主家,此山岭怪石嶙峋,土地鄙薄,不堪造就,不过乃是村民打猎劈柴之地,未有人替此山岭取过名字,兄长问此可是要……” 郭嘉看到李知在观望四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