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雄完全没想过,君洛宸会如此无礼的东西丢到了他的脸上。
他虽为臣子,可是已经有很多年不曾在朝中了。这些年来作为顶尖的强者存在,他去到哪里处处都受到了所有人的恭维和尊敬,这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早就已经让他很久没有受到过羞辱了。
宸王殿下此举分明是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也让他觉得颇为难堪。
“怎么,觉得本王对你很无礼吗?”看出了拓跋雄心中的话,君洛宸直接挑明了说,引得他连连垂首。
对着自己这个儿子,皇帝君天宇也是一脸的无奈。
“宸儿,那是何物?”
“父皇问的好,拓跋府家世世代代为我君氏的家臣家奴,这令牌可是皇室亲自打造,只有拓跋府家暗中守护皇室之人才能够持有,一般情况,若没有得到我皇家的紧急命令不得出,不知道父皇可还有印象?”
这小子,他又怎会不记得,说这些话,只怕所有的怒气都是冲着拓跋雄来了。
“皇上,确实是暗卫的令牌。”拓跋雄拿着手上的令牌,只觉得如同烫手山芋一般,让他觉得这令牌沉甸甸的,心中的恐慌也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
为何这暗卫的令牌会在宸王殿下的手中?
殿下此刻说话,多少有些阴阳怪气的,莫非……真的有人背着他偷偷行事?
“这块令牌,是在暗杀皇妃的时候被本王拿下,如果不是因为本王福大命大,还会中了那位暗卫撒下来的毒粉,于是乎,本王略施小计,以牙还牙,又在那药粉之中添了一点点东西,就是为了找出究竟是谁人指使前来暗杀本王的王妃。”
话说到了这里,君洛宸刻意停下来,目光冷飕飕的盯着拓跋雄。
“没想到还真有人,没让本王失望。”
拓跋雄还有很多帐还没有向皇帝状告,没想到此时此刻,宸王直接的将所有的事情都摊开说的明白。
先发制人,搞得他措手不及。
“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见拓跋雄老将军,真是一片忠心喂了狗。”
这句话下来的耳光,让一直以为自己是忠君爱国世代忠良的的拓跋雄脸部生疼。
“今天晚上,本王本是小惩大诫,倒想看看这拖把服能够闹腾到什么样的地步,不成想,别的小鱼小虾没钓出来,反倒引出了老将军这么一只千年大王八。”君洛宸说话毫不客气,骂人也不屑于指桑骂槐,直接啪啪打脸。
“怎么?难道说老将军前来,不是应该顺便得借由你如今的位高权重,实力相当来指责本王出手太厉害了吗?”君洛宸眉眼如剑一般的锋利,冷刀子扫了过去,压根就不给人活路的感觉。
“平妻,拓跋云纯自己敢对本王的王妃下手,还敢私自号令皇室暗卫,本王没将人千刀万剐他就应该偷着乐了,不过如今瞧着,老将军似乎还不解气?嗯?”
说话的时候,一通威压朝着错把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