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生了什么?
程然低头，目光触碰到她的口罩，觉得有些碍眼。
他伸手摘下一面，准备另一面被陈苒阻挡了：“别，我感冒了，不想传染给你。”
程然摇了摇头：“没事，我是男生，身体健康，不容易被传染。”
“再说，要是你传染给我了，我也很高兴，一起感冒也挺好，你还能有个伴。”
陈苒：......一点也不好。
她从程然手中夺过口罩戴好，转身走进侧卧，进去后又退出来，对程然说：“帮我倒一杯热水，我要喝药，谢谢。”
“好。”
程然应下，去厨房烧好水。
他端着热水走进侧卧，见她已经登上直播页面，忍不住道：“嗓子哑了还播?感冒了就好好休息，好了再播。”
陈苒摇摇头，道：“昨天我答应粉丝今天要播久点......我只是嗓子有点哑，还能说话，没什么大问题。”
程然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她，但奈不住陈苒撒娇，只能同意了。
他以为她只是玩玩，混混时间，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认真。
程然一时间百感交集。
也不知道该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
陈苒坚持带病直播了两天后，嗓子彻底废了。
她的感冒没有因为感冒药和时间变好，反而更严重了。
周三晚上十二点，睡梦中的她被身体热醒。
她迷迷瞪瞪地支着自己虚软的身体，慢慢坐起身，感受到身体传来的异样。
脑袋胀痛，太阳穴一跳一跳，浑身无力。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的热度迫使她清醒了几分——
发烧?
她摇了摇头，又摸了摸脖子。
好烫。
陈苒彻底清醒。
她第一反应，拿起放在枕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