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文,老板没做什么。”查莫提提醒亚文。 “我知道。”亚文情绪低落,“可我就是心里难受,就想着发泄出来,你还想让我憋出病来?” 最后一句却是连查莫提都怨上了,大眼瞪得查莫提瞪得老脸发白,赶紧举手投降,软声细雨的好一番安抚。 “行啦!当我瞎子啊。”徐承志实在受不了两人默叽,赶紧叫停,“麻溜地给我个明白,你们俩等我走了愿怎么秀便怎么秀。” 亚文终于恢复正常,脸色一正,看两个大男人一副乖宝宝模样,总算心满意足,问徐承志:“老板可听过抽魄之说?” 徐承志懵,他真不懂这个。 “你是说咱们前段时间遇到那些赶尸的?”查莫提插话问道。 “那是小道。”亚文回答,“赶尸的抽不出生魄。” 徐承志如听天书,想不到只一个抽魄之说便有如此多的道道,兴趣大增,赶紧拿出珍果,架上烤肉,斟上果儿酒宴请亚文。当然跟着沾光的少不了查莫提和小玉儿。 吃肉喝酒,不知不觉竟听亚文说了多半天,徐承志总算明白亚文所言抽魄的真意,只觉耳目顿明。 简单来说,抽魄抽得便是生灵的生魄。这活不是一般人做得了的,除了要有高深的修为还要懂得正确方法,否则就算把生灵生生抽死了也无法从整个魂魄中剥出一丝。 毕竟,生灵之魂魄从出生之时便被揉为一体,年岁越长,这种交缠越加紧密,从中一丝丝地剥离比刮骨剔肉还要艰难和残忍。 而徐承志带回来的禽兽全部遭到过抽魄的待遇,幸运的是,这些小禽小兽被抽出的不多,对它们的生存够不成多长伤害,只不过缺了正常的小禽小兽的灵性,就如正常人和痴呆的区别。亚文一边详说还一边感叹幕后之人的大手笔,绝对狠人一个。 “他抽取如此多禽兽的生魄总要有所用才行吧,在你看来他会做何用途?”徐承志问出闷在心头的问题。 亚文一副看白痴的神情,闷声道:“生灵魂魄对于任何一个修练神魂的修行者来说都是大补之物,你说会有什么用途?” “直接吞了不更省事儿?”徐承志嘟哝,他的的颜面在两人面前彻底不保,索性放开,反正他在这方面还是小白,有问题就提。 “我记得祖地有个叫宽心的老人挺有名。” 亚文忽然提起的老人在华夏族可以说几乎家喻户晓,他的成名作很多,最为著名的一次便是与一只犬兽对咬,直到将整只犬兽吃个精光,从此之后连从不服输的黑毛见了他都要躲着走。 在徐承志看来这就是一个神精病人,亚文忽然提起他来令徐承志立刻产生不好的想法。 果然,亚文见徐承志确认,开口又道:“据我所知,你如果将一个生灵的魂魄完全吞筮,甭管生灵的精神力有多弱,你的表现都不见得能赶上宽心老人。” 徐承志立刻理解,这好比吃药,生灵的整个魂魄就像一个包罗驳杂的药柜,对于病人来说,只要找对药柜中对症的药丸吃掉便可药到病除。但是,如果不加区分,将整个药柜中的药吃掉,恐怕不等病好,整个人也就完蛋了,不是毒死,就得疯掉。 再一个更加确切的说法,就像一头猪,身上不但有能够做出美味的猪肉,还有覆盖全身肮脏的毛发、散发恶臭的五脏,甚至是发生病变的坏死部分。若想吃到可口的肉食,只能选择性的用刀将可食部位剔出来,不能食的当然放弃啦。 徐承志推导出结论,满脸充满杀气,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发生如此恶劣的事件绝不能任由此事发展下去。 此事不能耽搁,他立刻将身边所带禽*给亚文继续观察、照应,再为小玉儿留下足够多的珍果后,怀着满腔怒火冲向兽王森林,他要好好地与各位兽王禽王谈谈了。 尤其是熊兽王,他希望能从柳腰腰的身上有所突破,至少将好哥抽魄的事情说个明白。 期间,喀依娜报说急事,徐承志只问她能不能处理?喀依娜见徐承志脸色不善,不敢多言,只得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徐承志也不停留,直接从伊迪威尔处补充所需,冷着脸消失在茫茫夜色,徒留伊迪威尔和喀依娜站桩般久久无言。 “那匹马是不是你送我的定情之物?”喀依娜问。 “师傅急用。”伊迪威尔不多言。 “可我记得你还有一匹,”喀依娜目光灼灼,“我没记错的话还是那个小妖精送给你的吧。” 伊迪威尔沉默,喀依娜忽然如雌豹般跳到伊迪威尔一侧,伸手便将他的耳朵揪住,恶声恶气道:“你还惦记着咋地?说,说清楚。” “没,真没。”伊迪威尔连连拒认,“送你的这匹是马王后裔,我看师傅急,咱们帮不上别的忙,只能在脚程上尽点心力。” “哼,算你过关。今晚要尽力,省得你胡想乱想。” 徐承志当然听不到两人对话,他一路疾驰,饿了也只在马背上吃点肉干,啃点野果,可惜赶到兽王森林才知道,现在整个兽王森林只剩大猫小猫三两只,真正拔尖的兽王和禽王早已离开一段时日。 留守的鼬王黄须言称,他们出去寻找机缘,现在个个只想着极尽升华,能早别人一步触摸兽神之境。 其中便有熊兽王,他在最早出走的那批兽王禽王之内。 告别黄须,徐承志神情彷徨,茫然四顾,不知何从,便想直接闯入试练猎场找柳腰腰问个明白,但想到暗中行事之人,却不是好办法。 “忘了告诉你一声,据我的子孙说,他们在禁地游玩时见过熊兽王,距现在也就五六天的样子。” 黄须气喘吁吁,跑得老毛乱飞,他的确老了。徐承志却不管这些,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