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磁石的这一性质应用到阵法之中,所有接近的魔兵都会受这两种力量的的排斥,在不知不觉间便被推得越离越远了。 非常遗憾的是,至今为至,他只寻到这么一对,这个幻阵便也只能防住正面,而对另外三面却无能为力。 没有来得及逃脱的奴隶在两股钢铁洪流的激荡下,大多做了枉死之鬼,此前与他们有矛盾的基克果然还是有点能耐的,他带着身边的几个手下竟也活了下来,其中就有奴颜婢膝的雀驺。 基克几个牛魔手里各抓着一两具尸体,他们分工明确,有挡箭的有挡兵器的,几具尸体血肉模糊,残缺不全,显然被他们拿了不少时间,是拿别人的命来保护自己的命,竟也一路闯了出来。离徐承志他们不远,看到杀出了包围,便准备逃离战场。 也是他们好运到头,诺佩魔军中的一个领头魔头赫然盯住了他们,率领一部直接掩杀过来。 基克众魔惊慌失措,胡乱挥舞手中尸体,魔头竟有些投鼠忌器,绕开基克手中尸体再次进攻。 雀驺看出蹊跷,忙悄悄说与基克,基克狞笑着挥舞着手中尸体更欢,一边挡着魔头进攻,一边命令后撤,却是不觉间正好退到徐承志所设阵法一侧。 徐承志暗道晦气,除了正面,他的阵法就是一个幻阵,真正能挡住房飞矢侵袭的除了阵前两块磁石,便只有他手里的龟兽符骨。 魔头被基克挑逗得发狂,一棍砸下,基克故技重演,魔头却不再顾惜尸体,祖棍直接将尸体砸成两截,余威仍在,轰然砸在基克身上,基克立刻如同破麻袋般摔出去。 正正摔进徐承志所布幻阵之内,魔头正待补上一棍,眼看基克突兀消失,立刻停下战斗,怔忡当场。 基克皮厚肉糙,虽挨了魔头一棍,但有手中尸体作缓冲,受到的伤害极为有限,腾云驾雾般摔出,却正与徐承志他们大眼瞪小眼,顾不得疼痛,便要惊呼出口。 徐承志眼明手快,手中符骨顺势插入基克胸膛,不管基克獠牙割得满手鲜血,捂住他的嘴,坚决不能让他喊出声来,基克身子很快软下来,不再挣扎,眼看着便活不成了,中年汉子伸手入他怀里,拿出曾给一双儿女买得项圈。 看到外面诸魔休战,徐承志心底叹气:本想低调行事,想不到又出了风头,唉!哥到哪里都是主角啊! 一番感叹,看身后不远有树还能暂做遮挡,便不再惜乎磁石,又甩出不少激活,扩大幻阵范围,带领诸人慢慢挪动。当然,阵前的两块异性磁石是必须拿走的。 魔头想了好久想不明白,便令魔兵上前打探,被指魔兵如丧考妣,磨磨蹭蹭上前查看,终于走进幻阵,只觉眼前环境大变,基克仆倒在地,早已死去多时,不禁大感惊奇。 走上一圈不见有任何风险,急忙返回报告魔头。 亏得魔兵发怯,徐承志诸人总算在他们进来幻阵之前撤了出来,却也知道现在只是权益之际。 转到树后,看双方大部队还在忘我厮杀,不曾注意到这儿,立刻撒出磁石布着幻阵开道,招呼诸人加紧撤出战场。 直到远离双方视线,徐承志方才长舒一口气,清点磁石,不禁老泪纵横,刚补充的磁石,让他一下挥霍掉七成。 向诸人挥挥手,他打算深藏功与名,继续赶自己的路,走不几步,却见诸人还是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不见一人掉队。 “诸位,现在安全了。大伙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徐承志也是无奈,耸耸肩,开口道别。 “大人!我们离家太远了,一个人根本不敢走啊。”中年汉子带着哭腔说道,其余众人也一致附合。 徐承志还有要事要办,他总不能化身专职保姆,一个个送他们回家吧?不等他开口拒绝,其中有一汉子也开口请求道:“只求大人让我等跟随,到得大部落,我们就可以托付朝夕亭保送回家了。”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徐承志虽不知朝夕亭为何物,想来也就是镖局一类的组织,便让诸人跟随,一起奔苏赤部落祖地而来。 行不多远,听后边有魔狂呼,却是诺佩军队的魔头领兵追来。 他本要杀掉基克领着的奴隶,雀驺怕死,便说自己早注意到徐承志诸人的怪异举动,认为这幻阵是徐承志所布,请求魔头让他带队追拿,以求将功补过。 魔头自是大喜,逮到徐承志妥妥地大功一件呢,根本没有掂量过自己的能力,立刻由雀驺领头,领着他的魔兵追了下来。 徐承志哪会呆在原处任魔来逮?撒丫子便跑,现在离双方战场太近,搞不好便会引来大批魔兵,自是哪里魔少向哪跑。 双方一追一逃,很快便脱离了战场,身后诸人初始在求生的欲望下还能跟得上他,跑不多少里路便有掉队的。却是好心肠的娘娘腔。 徐承志郁闷啊,返身将他扛在肩上继续跑,依然拉下诸人不少。 又跑出十多里路,徐承志累得够呛,将亚文往草丛里一扔,便毫无形像的倒在地上大口喘气,诸人有样学样,抓紧时间休整。 魔兵也是累得不轻,早已不成队形,稀稀拉拉地追来三魔,魔头看到徐承志他们倒在地上,心头火热,只觉浑身都是力量,咧开大嘴哈哈狂笑,上前便要擒拿徐承志。 徐承志撇嘴,丢个符骨砸在魔头身上,立时将他冻成一砣,化身冰雕,形神兼备,却是没了生息。 跟随的两个魔兵骇得再不顾魔的形像,转身狂奔而去,比来时还要快上一倍,嘴里无意义地喊着‘祭舞’,惹得魔兵全部调转方向,紧跟他俩身后狂奔,谁还去关注徐承志诸人。 雀驺脱离魔兵,悄悄来到徐承志诸人跟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