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他们的行动都很顺利,抢完就跑,华夏族的商队也并不追赶,所以与山姆巴基本没有碰面。 当徐承志说出山姆巴等魔的恶行,惊得刀芷面无血色,羞愧地无地自容,方才醒悟她被戈天骗了,一直充当着杀人狂魔的帮凶。 在她原本的认知中,她与徐承志是敌对的关系,曾被徐承志骗进阵内丢掉性命,抢他点贸易物品理所当然,良心上也没有任何负担。但直接将人家进行贸易的普通族人通通来杀,甚至当作血食吃掉,却实在过份了。 尤其经过这数天的相处,她深深被徐承志的气度折服,只觉无颜面对,不由捂着脸面抽泣不止,羞愧地恨不能自杀以谢罪。 小软茑听不明白两人所谈何事,但看清了刀芷姐的哭泣,只觉得是徐承志欺负了他敬爱的刀芷姐,立刻从角落里跳出来,挥舞着小拳头要求徐承志向刀芷姐道歉认错,不能亲了嘴就不再珍惜。 徐承志脸上黑线噌噌的上涨,为安小灯泡的心,只好温言向刀芷认错,这反而令刀芷更加慌乱,泪水流得更多,也不是说止就此止住的。只好抽咽着向小软茑道明是她有错在先,心里有愧才哭得。 小软茑犹疑良久,最后总算听了刀芷的言语,带着狐疑的神情再次退到角落,轻声数落并要徐承志永远记住一句话:不管什么原因,让女人哭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徐承志无力吐槽,低头表示受教,直接将小软茑无视,问刀芷为什么放戈天进族地,就不怕他将他们的族群出卖给那些贪婪的牛魔。 刀芷说,她让戈天发过誓,保证不会说出去。他们一齐去的祭舞只有戈天配有神奇的纳物袋,每次所抢物资都要放他那儿的。 由于戈天给的太多,刀芷一个人根本拿不了,才让戈天同来,也因此,一直被哥哥他们取笑。 徐承志的脸色要多黑就有多黑,那可都是他们华夏族的血汗!听别人在他面前谈论抢了他的东西然后怎么分配,别有一番滋味上心头。 刀芷赶紧转过这个话头说说与华美、*的遭遇战,当然有一部分是她自己的猜测。 华美和*出来调查,应该早已想好计策,分出少部战士扮作商队上路,以做诱饵。 戈天果然上当,刚刚动手便被华美和*逮个正着,两部人马打个遭遇战,戈天损失惨重,他们祭舞人数比之华美各*的战部少得不成比例,而华美和*的战部打祭舞似乎颇有心得。 戈天打不过,只能领着祭舞们边打边退,华美和*自然紧追不休,直把戈天一众祭舞追得四散而逃。而华美和*只认准了戈天所在,双方缠战十多天,戈天的保命手段和器具几乎消耗一空。 那一战,祭舞学院的精英们屁滚尿流,方才明白祭舞学院助阵苏赤部落为何会铩羽而归,四十人的见习祭舞能活命的不过七八人。 刀芷早知华夏军的厉害,看到华美出现她便跑路藏了起来,对于后面的战斗不太清楚。 看到戈天浑身浴血,亡命地逃跑,当时还为自己能够有先见之明而沾沾自喜呢。 后来,山姆巴赶到,又生生将华美和*打散了,刀芷不知道*战部去向,她只隐约猜到华美战部大体流落到弱水附近。 由于这次戈天搞得实在太大,损失的可是祭舞学院的未来。其中大部分是刀芷帮着戈天搞定的,为此她一直不敢回祭舞学院。 前两天去狩猎,看到一群寅魔向她族地方向走,怕族地暴露,便想引开他们,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伥魔。她直接被伥魔锁定,不敢回族地只好到处乱蹿,后面的事徐承志自然清楚了。 “傻丫头,你们族地早已暴露了。”徐承志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我敢断定,那群寅魔八成是冲着你们祖地来的。” “不会吧!”刀芷满含不信,“戈天发过誓的。他也算个说话算数的魔头,你看他说分给我多少就是多少,没有少过一丝啊。” “那是我们华夏族的。”徐承志气恼地打断她,“不要再提这些货物,我会翻脸的啊。” “好,不提。”刀芷嗫嗫,她也感到不好意思。 “当利益足够大,动几下嘴皮子的誓言能起什么作用?”徐承志不屑地道,“喏,你现在立刻联系你的族人,往咱们来的路上做番打探。这群寅魔是不是冲你族人来的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我去,我去。”没等刀芷答应呢,旁边的小电灯泡抢先发话了,“我最爱打探消息了,没有地方能挡得住我。” “不行,你太小。”徐承志摇头,“我们要找速度快的。这样还能给族人以反应的时间。” 刀芷顿时感觉到事态严重,他可以不相信自己的直觉,但对徐承志是一百二十个的信服。 事不宜迟,刀芷立刻喊过众多族人来,不等嘻嘻哈哈的族人说话,她首先把当前的形势向族人作了一个介绍。 众族人立刻明白事态的紧急,分出几路急急将族中德高望重之人请来,屋中一时叽叽喳喳仿若菜市场。 徐承志顿感头痛,他们根本没有统一的管理者,各说各话,没人能认认真真的听别人意见,就是讨论一年恐怕也不会有结论,而他作为一个外来者,根本没有发表建议的资格。 撇下争论不休的鬼民族人,徐承志走出屋门,他想透口气。从进入鬼民村,他的脑子就没有歇过,有些疲了,抬头就能看到高高矗立的门牌,倒是一个不错的放松好去处。 略微观望几眼,不由上心,再看几眼,徐承志惊奇的发现,门牌的雕刻像是一个巨大的符文,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心中咯噔巨跳,暗暗心喜,哥的运气太好了吧! 门口还有几个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