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懂得张驰之道嘛,向他学习。琮良的忠告惹来若尘的白眼。 如果不是将精炎炉丢在旁波部落,也不用受琮良讥笑了。若尘也是郁闷,当看到可力送来的石头,立刻抛下火精石抓起来仔仔细细地研究个没完,看着这不起眼的石头喜笑颜开。 琮良没见过便向若尘请教,若尘下巴一抬,斜睨着他轻飘飘地扔下一句‘不告诉你’,拉起可力便回自己的住处兼炼器院。 直气得琮良骂他小心眼,还是忍不住跟着过来。他隐隐约约感到这块石头不凡,好像在一本古书上见过。 几番试验,若尘对着豆腐渣般的石头愁眉苦脸,他用尽所有能想到的方法却不能将石头切掉一点。 “这是什么东西?太丑陋了吧。”琮良拿在手中掂量掂量,石头很轻,再次向若尘请教,心里好奇的紧。 “没文化真可怕。”若尘一点不给他面子,没好气的怼回去。 琮良也不着恼,嘿嘿一笑道:“你拿个丹药来我一闻就能知道有什么作用。专业不同嘛。” “我也不确定,”若尘颓然叹气,苦恼地道,“只有做过实验才能知道它是不是我想的那种宝石。” “那就做呗,又没人捆住你的双手。”琮良很奇怪若尘的反应,他不应该是慢吞吞的性子? “没了精炎炉,根本没办法切开这块石头哪!”若尘摊摊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炉在手天下我有,没了炎炉处处出丑。 可力在旁道:“俺一大棍打碎它,你俩不会怪俺吧?” 两人同时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同时开口请他动手。 可力一拍葫芦,祖棍在手气势立时大变,若尘和琮良啧啧称奇,想不到这莽汉进步还蛮快的。可力眼露得意,抡足祖棍砸在石头之上。 两人本要出声喝止却是晚了一刹,可力带起的狂风刮在身上生疼,两人只好手捏法印放出防护。但听‘嘭’的一声巨想,可力庞大的身躯忽的穿破房顶重重摔落院中。 房屋便像遭到无良抢匪的打劫,四处透风却是再藏不住半条人影。 两人愣愣地看着可力砸过的石头,硬是砸进地下多半尺,取出来一看不见一丝损毁的痕迹。 可力咧着嘴,看到石头不变样比两人还吃惊,嘟哝道:“贼奶奶的,把俺祖棍硌个窝儿,它咋也不见有半点事呢?” “你把我的房子拆了我还没找你事儿呢!”若尘狂吼道,他真被可力的没脑子气疯了,就不能找个宽敞地儿砸砸看? “琮良,琮良呢,你快出来!”徐承志的声音适时来到打断三人的扯皮,可力搞出的声音有点大,徐承志直接奔着这儿来了。 看到耶拉满身鲜血还一个劲的滴答,琮良立时明白徐承志来找他的意思,二话不说便将一颗精心包裹的丹药塞进耶拉嘴里。 看丹药起了作用,琮良拍拍徐承志的肩膀道:“你再晚来半步,恐怕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兰心替徐承志擦擦头上的汗水,道:“谢谢琮大哥!我们把耶拉放你这儿,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别,”琮良立刻苦着脸道,“我再给你两粒丹药,十天服一粒,我想大概差不多了。” 不等兰心同意,立刻拿出两个封好的腊丸递给她,像送瘟神。 徐承志抱起耶拉回到中华楼,他从另一面进入,避开了赛比特他们,交给兰心照顾,便急着去议事厅,他还要打发察哈特使,即便开战在外交层面上也不能丢了华夏族的面皮。 “琮良的态度好奇怪。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他怎么了?”兰心心有疑惑,拉住徐承志向他请教。 “这小妖精可是整人的一把好手,”徐承志心情得到放松,不由笑容满面,点指沉睡的耶拉,“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不就明白了?” 他可没时间再闲扯,既已撕破面皮,想来察哈部落的惩罚会很快来到,还是要仔细应对才是。 兰心看徐承志怀揣满腹心事远去,当然知道他的作难之处,嘴里喃喃念叨徐承志临去前的话语。 眼睛一亮,呆呆自语:“难道说的耶拉这股敢为爱殉情的精神?可是琮大哥也不该躲着她啊?啊!明白了,她的媚!连我这情敌都对她好感爆满,别说一个正常男人了!承志一定是为她的媚动心过,又被她为爱殉情的精神感动了,他才会说出前面那段话。” “对,一定是这样!”兰心很肯定一个女人的直觉,“坏了,这是不是说承志喜欢上她了?” “你一个人神神叨叨地嘀咕什么?” 华美刚从外面回来,看到徐承志从耶拉处出来,便问他干什么去?徐承志简单的说句耶拉自杀便紧着去回复赛比特。 华美大惊,惦记耶拉的情况立刻风风火火地赶回来看个究竟,正听到兰心神色慌张的低语什么,便出口相问。 两人跟着徐承志一路走来,早已把对方当成自己最亲密的亲人,还屡屡暗示徐承志可以兼容并蓄,谁知这个榆木疙瘩愣是不开窍,拖了这么久还是理论大于行动,真个把两人气得不轻。 兰心把经过详细说给华美,并把自己的推断再次细细分析一遍,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就是直理。华美听了半天没搞明白其中的弯弯绕,临了问:“这和咱俩有啥关系?” 她还有好些工作要做,看到耶拉呼吸平稳已无大碍便放下心思自去忙自己的要事去,留下兰心一人独自跺脚。 赛比特失望而归,徐承志回函措辞很委婉,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全凭耶拉自愿。察哈部落接不接受便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自己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细做全,省得到时手忙脚乱不好应付。 果然过不几天坏消息一个接一个,与苏赤部落的纠纷还没了结,察哈部落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