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是空气好了!徐承志伸手搂过耶拉,脸现迷醉,凑到她的耳边道:“美丽的耶拉,你成功勾起了我的欲望。你会享受到这世上最美妙的满足,再不会想着成天装成大人。” 声音不算大,刚好能让众人魔听清。根本无视嘉斯涨红的面皮,斜睨旁波一眼,在他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拉起耶拉出帐而去。 一派小人得志便猖狂,点滴雨露作海洋的嘴脸。 大帐之中一时冷到极点,嘉斯阴冷的目光仿佛隐在暗处的毒蛇,他何时受人如此蔑视。厝平目光闪动,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旁波忌恨不已,却只得强颜欢笑,努力转寰气氛,与厝平及众人频频举杯以解心中愤懑。 耶拉才不在乎众人的感受,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幸福令她心醉,在她短暂的二十年的生命里只有今天可以完全的放空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去接受快乐。 只要是徐承志搂着她,根本不管要到哪里去。走出大帐老远,看徐承志还要向前走,耶拉忍不住问道:“亲爱的厄镞,咱们要到哪去?” 听到这么带有磁性的声音,徐承志心底泛起罪恶的涟漪。却只能强忍着,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自然不想节外生枝。 “咱去打野战。”徐承志随口敷衍。 “野战?”耶拉的眼睛在黑暗中晶晶发亮,“有趣吗?” “只要你尝过一次就再不会想到床。”徐承志轻轻刮下耶拉的鼻子,他有点不敢对视耶拉的眼睛。 耶拉轻轻地叹气,将头枕在徐承志肩头幽幽道:“我感觉得到你心中的不忍。” “我明白你有心事,只是在利用我,我不会问你原因,我愿被你利用,但我想得到你的宠爱,哪怕只有一时半会,我也会满足。” 耶拉的脸颊轻轻地摩擦着徐承志的面庞柔声道:“你能静下心来好好的亲我一下吗?” 徐承志真的很感动,他可以感受到耶拉的真情,她是在敞开心扉地向他倾诉,再不有点啥动作真的不要称做男人了。 “呔!你个卑贱的女魔。”赛比特狂暴的怒吼在两人魔身边炸响,“你是有魔夫的女魔,怎么能在外勾搭男人?” 赛比特不敢向徐承志发火,更不敢将耶拉从徐承志身边拉走,却也不甘心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在他面前做那苟且之事。 好机会!徐承志看离大帐已远,足够他逃离众人视线,赛比特的出现反而解了他的围。便思索怎么能不着痕迹的从两魔身边走开。 “你还把我当你的魔妇?” 耶拉忽然从徐承志身边跳开,瞬间化身小雌虎,隐忍多年的屈辱彻底发作:“老畜牲上我的时候你在干嘛?将我送给猴王的时候你怎么没把我当你的魔妇?你算一个魔吗?算吗?算吗?” 面对气势爆发咄咄逼人的耶拉,赛比特嗫嗫后退,竟无言以对,被逼的抱起双臂蜷缩着蹲下的身子像极受气小媳妇。 “我根本不是你的魔妇,”耶拉忽然流出眼泪,仿佛夜明珠闪着莹莹清光顺着她的面庞颗颗滚落,“我只是你们旁波部落可以利用的工具。你们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只要对你们部落有好处,你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出去。” “我想得到一时的幸福不行吗?”她一步踱到赛比特跟前。 “行,行,”慌得赛比特差点摔个跟头,“你说行就行。” “哈哈,”忽然又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耶拉小美魔,我不但给你一时的幸福,我还会给你一辈子的幸福。” 三人魔立时面无血色,一听声音便知来的是燮角部落的巾馓魔头。 巾馓来到耶拉跟前嘿嘿直乐,轻蔑地望着一边失魂落魄的赛比特说道:“连自己的魔妇都不能保护,根本不算一个真正的牛魔!” 赛比特哪敢顶嘴?身子不禁朝耶拉身后挪了挪。 耶拉亦是吓得簌簌发抖,任谁也不会想到巾馓胆大包天到硬闯旁波部落大本营,想来只有一个理由,便是为耶拉而来。 徐承志看巾馓只敢向赛比特放狠话却不敢直面自己,心底立刻透亮,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存在:“大胆巾馓,你难道没有看到你厄镞小爷的存在吗?” “小兽崽子,“巾馓狰狞的面庞凑到徐承志面前,“你认为伟大的巾馓会忘记你施加在我身上的耻辱吗?” 徐承志暗感不妙,好像没有镇住巾馓,自己倒先心虚上了。 “伟大的巾馓会让你在极端的痛苦中忏悔你在我身上所犯的罪过,时间不会很长,这是对你最轻的惩罚。” 巾馓继续他自以为得体的演讲:“伟大的巾馓不会在你身上浪费大把的时间,你沾光了卑贱的人类。” “是吗?”没等徐承志反击,黑暗中又有声音响起。 听在三人魔耳中如奉纶旨,声音不大却是铿锵有力,厝平慢慢露出身形,面有不屑。跟在他后面还有两人,不是若尘和琮良还有何人? 真是山穷水尽疑死路,柳暗花明来救兵,徐承志长出一口气。 “呵呵。”正当徐承志暗中擦抹额头的虚汗,黑暗中又有不同的声音响起,简直让徐承志怀疑美妙人生,黑暗中到底有多少未知的眼睛在注视着他? “小小的神仙府二级执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狂妄。” 声音的主人伴着明亮的光华来到巾馓身后,却是一个长髯垂胸的中年人类,颇有仙风道骨。 厝平看到来人神色骤变,阴声道:“小小的二级执事也比低三下四的奴才强上百倍,至少不会当犬被人呼来喝去!” 来人立时沉下脸膛,冷冷说道:“凭一时口快会死的很惨,你会是个先例。” 不见他有任何动作,一抹光亮却已到了厝平头顶。 厝平对徐承志的变化最为敏感,等徐承志出去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