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竟到了空间容忍上限,徐承志终被踢出空间,洛英不愿独自一人呆着,牵着他的手一块出现在悬崖之上。 土衍尻首先发现两人现身,它小眼眨巴眨巴的正望着悬崖发呆,猛然看到徐承志两人站在悬崖边上,揉揉双眼,立刻狂声大吼,吓得徐承志一哆嗦。 刚出来没注意林边三魔,正暗自高兴准备说上两句调皮话,调戏调戏身边美人,现实却给他当头一棒。 三魔根本不给他说话机会,几十丈距离,以三魔的速度眨眼工夫便逼到了近前。根本不给徐承志开口的机会,三魔全力出手,他们也是怕了徐承志的诡计多端。 徐承志反应神速,扬手甩出磁石,抡起兽骨,小片符文递次点亮,一时间崖边蓝芒大盛,兽骨正正挡住三魔攻击。 三魔同时的全力攻击岂是好受,徐承志立刻如遭雷击,喉头发甜,大口鲜血止不住地狂喷,兽骨脱手掉在地上,噔噔后退,身子一软,便向崖下摔落。 三魔亦不好受,首当其冲便是心急的戈天,他领先一步和徐承志撞在一起,手中符器根本挡不住原生符骨威力全开的寒气侵袭,反而作为介质让他身体受创严重。 戈天急急后退,颤抖着手将大把灵药塞进嘴里,动作却是越来越慢,很快体如筛糠,浑身忽覆一层晶莹白霜,每有动作,嘎嘎直响。再控制不住身体,撞到巨树,一头栽在地上,昏迷过去。 娄蚩是三人中反应最慢的,却因此逃过一劫。 离徐承志三丈远近他便觉寒意刺骨,不堪忍受。眼见戈天退回比去势还快,从自己脸前掠过,抓了一把却觉在整条立刻便不再属于自己,骇得迅速倒退。 退到树旁,但见方圆三丈化作寒冰世界,戈天处在中心,脸色忽红忽白,早已昏迷,不顾寒气刺骨,娄蚩立刻俯身抱起戈天。 戈天身子硬邦邦,娄蚩乍抱在怀,如同抱着冰块,堪堪冻僵却觉胸膛生热,原是挂在脖子上的祭舞赐予的骨串所致。 不及细思,摘下放在戈天胸口,方才保住戈天身体不再发寒,并慢慢好转。强壮如他失去骨串保护,受到重创,回到部落足足瘦了两圈,大病三月方才能够走动。 三魔中情况最好的是土衍尻,它最先发现徐承志,却是招呼了戈天和娄蚩兄弟两魔进击,方才发动攻击,落后戈天一步。 戈天承受了兽骨最强一击,土衍尻毫无阻碍地抡棍砸在兽骨上,兽骨应棍飞落。催生寒气不能对土衍尻造成伤害,但也阻了它的下一步攻击,只能眼睁睁看着徐承志摔下崖去。 洛英悲呼,紧随徐承志跳下悬崖,紧紧抱住徐承志,眸露哀戚。 稍顷,双腿夹着徐承志不致使他脱离,腾出双手握住头上玉角,咬紧牙关,忽然发力掰下,带起大片头皮,鲜血如泉水般随之喷出,两人下坠猛烈,带起的凛冽寒风刹时冻住伤口,结出薄冰覆在上面。 洛英仿佛不知痛为何物,目光痴痴望着徐承志,温柔轻语:“真该完整地交给你,和你一起吃香蕉,一起听百灵唱歌!我的爱人,别了!好想多看你一会,就一会也好啊!” 温柔的呢喃和着寒风飘荡,直似不忍她的深情就此消逝。 悬崖很高,直上直下,却总有到底的时候,郁郁葱葱的巨木盖住了崖底色彩。眼见着绿意浓极渐稀,树间缝隙急速由小变大,各种颜色交织,急速变幻,便如噬人恶魔撑开的巨口,静等两人落入。 洛英抱得徐承志更紧,轻轻吻着他的面颊,晶莹泪珠滑下粘住两人嘴脸,仿似也不愿两人就此分开。 留恋地看上最后一眼,洛英双手握着玉角,闭上双眼喃喃念起古老的语言,两人身畔随着玉角白光渐盛腾起一层光圈,光华流转,慢慢将两人笼罩在内。 盛到极致,玉角脱离洛英双手,却如有灵一般,不但没有坠落,反而开始互相缠绕,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化作圆圈套得两人身上越加密实,竟似实质化了,圆圈再变,渐渐生出尖头,实实变成一个白光闪烁的圆锥。 洛英停止呢喃,睁开双眼,用手一指圆锥,圆锥倏忽放大,将两人身体完全遮住,锥尖按洛英所指方向急射而去,轻易便裹挟两人改变直坠的方向,顺着崖壁斜斜向里开去。 顷刻之间悬崖石壁便像被刻刀掏洞的软木,很快被光锥钻进去二三十丈。石屑纷纷扬扬绕着白光圆锥喧嚣,很快归于平静,堆积向二人身后,不屑片刻,来时洞口便被堵个严严实实。 洛英愈来愈吃力,又平平向前开出二三十丈,没了寒风的冰冻,洛英头上鲜血如注喷涌而出,淋了她满头满脸,抱着徐承志已是摇摇晃晃,心中更加焦急,现在两人等于处在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如果不能打透山壁,憋也能将两人憋成干尸。 正待咬牙坚持,两角所化钻头‘哐当’撞在一物身上,不得寸进,玉角现出原形,已是干瘪灰败,裂纹处处。 洛英再坚持不住,扑在徐承志身上就此昏迷,一滴清泪滑落和着血掉进徐承志嘴里,不知是苦是咸! 娄蚩和戈天念念不忘徐承志的宝贝,稍微能动便命令土衍尻拖着他们捱下崖来,令二魔倍受打击的是,他们找遍崖底的角角落落也没有任何发现。 戈天曾发现一处方圆丈许的凹陷,正是洛英穿洞地点,上面早已覆上一层厚厚植被,戈天令土衍尻下挖,挖下几丈全是石屑,把个土衍尻呛得差点得肺炎,只逮到几只栖息的穿山鼠。 两兄弟研究一番,认为不可能是徐承志两人搞出来的便放弃了。 娄蚩病得越来越重,戈天无奈,命土衍尻背着娄蚩,三魔一无所获,终是放弃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