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数条祖棍或插在蛇王身上,或横在蛇王身畔,却也分毫无碍,无声述说他们使用者生前豪勇的荣光。 蛇王年老力衰,喷出毒雾后,本就奄奄一息,受此重创,已处弥留之际。它艰难转动蛇首,眼望徐承志消失的方向,大眼渐渐殁去光彩,过不多久再无生息。 众蛇越聚越多,各个嘶嘶鸣叫,伏首似泣。不久,熊王,隼王,狼王等等诸兽王禽王现身,远远望来,低吼哀鸣良久方才散去。 徐承志看到众吸血蛇也是头皮发麻,索性又把瑞佼取出搭在脖子里。这招果然管用,众蛇远远便给徐承志两人让道,待两人走远,四周蛇群又将去路堵个严实。 娄蚩追上戈天,三魔却是受到蛇群不断攻击,即使土衍尻也受到诸多攻击,在万蛇面前它的天敌效用降到最低,受创反而比两魔还要严重,捶胸怒吼也无作用。 拖延良久不得过,眼看徐承志两人身影不见,戈天满腔怒火,狂吼受不了了,小心取出身怀中一角小小的皮事囊,里面盛着一点奇异血液,他取出符骨沾着异血在三魔身上各打下一个符术。口中兀自恨恨不休:“徐承志!我为你付出太多太多了!我要你的命!你的命!” 三魔迅速追赶,满地吸血蛇果然不再攻击,即使踩中蛇身上也只是缩成一团。三魔与二人距离迅速拉近。 二人慌不择路,看密林哪个地方原始,便向哪个方向逃。 徐承志眼看天空渐暗,心里更是焦急,他知道土衍尻黑夜视力比白天尤胜两分,黑暗反而对三魔有利。 夜晚来临前,两人终于跑出密林,看到密林外面景象,徐承志心里一下子拔凉拔凉的:林外二三十步,竟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洛英绝望地抱住徐承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两人这是自投绝地啊。她现在只想静静地赖在徐承志怀里,疲惫了,死前能靠着一个安心的怀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 徐承志看三魔还没有出得密林,拉着洛英来到崖边,离崖还有几步便觉冷风嗖嗖,刺人骨头疼。 不及多看,徐承志脱下自己一只兽靴扔在地上,又扯下洛英肩上兽皮,洛英配合地要将身上兽皮脱掉,嘴里喃喃道:“想要就要吧,都给你了。” “胡说什么呢。”徐承志赶紧给她紧好身上兽皮,“小心着凉,哥是那么性急的人吗?” 拿下最小的一块兽皮扔在崖边,搂住洛英,意念一动,两人闪入盘山空间。想起洛英说过的话,心头一阵火热,在她耳边悄悄说:“要你也得找个避人的地方不是?” 两人藏起不过十息,三魔鱼贯而出。戈天跃到崖边,抓起徐承志丢掉的靴子和兽皮,脸色立变,咬牙切齿。 娄蚩拿过来细细辨认一番,交土衍尻闻闻,土衍尻吼吼两声确认是徐承志两人身上之物。 “卑贱的小子!你狠!死也不让我有出气的机会,我恨呀,恨呀!”戈天迎着寒风怒吼。 “戈天不要灰心,我保证给你出气的机会,哼哼。”却是娄蚩望着涯边冷笑两声,劝慰戈天。 “人都跳崖了,不说摔成肉饼,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哥哥还能拿他什么给我出气?”戈天悲愤呀悲,却是无处发泄。 “你有所不知,这个徐承志有一宝物能藏人,还能藏东西,很是神奇。”娄蚩抛出重磅*。 “啊?匿符!”戈天大惊失色,“师傅他也会匿符,可是只能藏些死物,还真没有听过能藏活人的!” 娄蚩点头道:“我也听过你们祭舞符术的种种神奇之处,能藏人的匿符真的感觉匪夷所思。” “哥哥没有真正见过吗?不会骗我吧?” “绝对不会受骗。”娄蚩失笑道,“我当时听了也是半点不敢相信。但现在你我都要仔细想想,徐承志拿东西时的动作。” 戈天眼睛一亮,继尔惊喜,最后狂喜,止不住地哈哈大笑:“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他一定有藏物的宝贝,我当时总有怪怪的感觉,现在才想明白,那是他的藏物宝贝造成的。哈哈哈,哈哈哈,哥哥,我们发达了,发达了。” “你明白就好,”娄蚩一副云淡风轻,宠辱不惊的架式,“我想他们两个一定是躲到那宝贝里去了。” 戈天乐过,想到现在终是没有看到徐承志,慢慢冷静下来,询问道:“哥哥可有什么好办法逼他出来?” “没有,”娄蚩直接了当地告诉戈天,看戈天脸色立刻呱嗒下来,伸手点指道,“你呀,就是太急燥了。” “嘿嘿,这不是听到有这么神奇的宝贝,心里牵挂嘛。”戈天傻笑,“哥哥快说说你的办法,我实在等不及了,快说快说。” “等!”娄蚩微笑说道,“别垮脸,我还知道徐承志不能在那宝贝里呆得太久。时间一长,那宝贝自己就会撵他出来。” “那得多长时间?还有,他要是从另一个地方出来,咱们不是白等了?”冷静的戈天还是很聪明的,想得也比较周到。 “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但他从哪进的就得从那地方出来我还是知道的。”娄蚩冷冷一笑,吩咐道,“想得到宝贝就要耐住性子。现在咱们三魔分开守住林子边缘,一旦徐承志被宝贝撵出来,咱们便要迅速把他拿下。不要给他一点儿逃跑的机会。” 娄蚩安排妥当,平心静气守候,他居中,三人面对悬崖,撒开大网只等鱼儿现身。 鱼儿在口花花,进了空间,外面任何动静不再知道,心里悲痛、甜蜜、烦闷一应情绪涌上心头,五味杂陈。 除了跟洛英增进增进亲密程度,还有什么能做? 小吃货和瑞佼依然酣睡如故。 洛英被徐承志搂着进入盘山空间,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