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克星只是相互的,只要猿魔还没成长起来便不算个事,倒是祭舞不好对付。”断树语气略加凝重,“你身边就是一个祭舞,他们可是为了她?” 徐承志传音,将两部落之战大体述说一遍。 断树沉默良久,安排徐承志和洛英首先离开,徐承志不肯,听断树言语轻松,心里总觉不安。尤其断树还要他拿出蛇王崽看看,一股不祥阴云更是笼罩他的心头。 小吃货这段时间除进食两次外便一直沉睡,根据徐承志的经验,小吃货很可能会有一次大的突破。而蛇王崽吸过洛英身的毒后也呵呵大睡至今未醒,看来所得好处也不少。 徐承志意念探进空间,两小相偎而眠,令徐承志惊异的是,小吃货尾巴边又冒出一根毛绒绒的小尾巴,至少有原来那根的一半长了,而蛇王崽的旁边也搁着一层蛇蜕,新身体长长不少。 微微一笑,徐承志摄出蛇王崽送到断树面前。 断树大眼定定盯着蛇王崽,吐出蛇信轻轻舐舔。良久,断树传音:“小弟,收回空间吧。它还小,还是多在祖先的空间待着为好。” 徐承志从命,收回蛇王崽,问:“老姐,小蛇大了,你也该给它起个名字了吧。” 断树沉吟道:“小弟费心了,这等小事你随意。” “还是老姐起个比较好。”徐承志坚持,父母给自己的孩子起名,也一定程度上承载着父母对孩子的期望,怎可越俎代庖? “我希望它长大后一切都好,就叫瑞佼吧。” “好。就叫瑞佼,只是怎么听着有些女孩子气呢?” “我的小佼佼本就是雌体。”断树呵呵传音。 我去!徐承志无语,有些恶趣味的想到:小佼佼长大不会变成白娘子吧。 断树了却一份心事,正欲劝解徐承志两人尽早离去,娄蚩和戈天率魔头魔兵赫然来临。 戈天仇恨地看着徐承志,阴*:“想不到你个小小人族还能结交到兽王!” 反正双方已结下死仇,徐承志不会惯着他,嘲笑他:“知道自己丑的坏处了吧!连兽王都要躲着你,怕给兽们瞧不起。” 戈天怒极,扯出娄蚩给他带过来的符器便要上前拼命,娄蚩上前拉住,安抚一下,面对徐承志说道:“早闻徐头人大名,今日一见,果是风采斐然,娄蚩向你行礼。” 态度恭顺,深施一礼。人敬我我自敬人,徐承志一贯的待人准则。娄蚩高大威猛,与所见山姆巴几无曲别,差点儿便要叫出‘山姆巴’这个名字来,幸亏娄蚩自报家门,才避免一起尴尬事故的发生。 “娄蚩魔头用兵如神,承志也是佩服得紧哪。”徐承志回礼。 “不敢。”娄蚩看着徐承志深深叹气,惋惜道:“我是真恨不得能与徐头人燃火夜谈,谈他个痛痛快快。” 继而仰天长叹道:“天意弄人啊,徐头人和谁人作对不好?偏要和戈天结此深仇!唉,不能与徐头人畅畅快快地谈上一场,会是我娄蚩一辈子的遗憾!” “等等,”徐承志越听越不是味,打断娄蚩感叹,“娄蚩魔头就这么笃定能把我留在这儿?” 娄蚩深邃目光盯着徐承志,看他毫不退缩地与自己对视,泰然一笑,獠牙惊人,给众人印象却是温文儒雅:“徐头人倚仗无非是蛇兽王。我承认蛇兽王战力非凡,但不是不可战胜,我只要派上数个魔头与蛇兽王周旋,防它毒液伤魔,拖住它还是不成问题的。” 徐承志勃然色变,他这才醒悟,自己真是高估蛇王实力了。 如果只有戈天和土衍尻两魔,相信蛇王还能应付,可是再加上娄蚩和他带来的数个魔头,胜利的天平便一边倒的歪向娄蚩了。 果然,娄蚩说出了徐承志的担心:“何况,单是戈天和这头猿魔联手便能抵挡蛇王一段时间。你以为我会什么事不做,看着不动吗?我的底线便是不给你再次逃跑的机会。” 断树蛇王传音适时映入徐承志脑海:“小弟,那头牛魔说得没错。我对付祭舞和猿魔有取胜把握,却不是一时半会便能赢下的。现在,我会发出兽王音,招集所有愿意助战的兽类。但我不属于纯兽类,招集有限。所以,在我发动攻击时,你和女祭舞要迅速逃开。不要让我分心,切记切记!” 娄蚩说完便在观察徐承志,他没有立即发动攻击,他在确认徐承志还有没有后援。 断树蛇王趁这段短暂时间,一口气向徐承志传达完行动计划。 它不等徐承志有所动作,忽然仰首长嘶,嘶声雄浑有力,音不高传出却是极远。 娄蚩浑身毛发乍立,疾吼:“这是兽王吼!所有魔头立即攻击,立即攻击!” 戈天早就蓄势待发,一声不吭,电射徐承志,土衍尻紧随其后,他们认准了徐承志两人,管他别处打个天崩地裂。 跟随娄蚩来的魔头只有八个,是他的八大护卫,其中两个给跺颜魔酋送信报戈天平安去了,还有六大护卫在。 狂吼声中,六大护卫将断树蛇王团团围住,各抽木棍,互相之间穿插往来,赫然是徐承志盘蛇阵的合击术,却似是而非,不伦不类。六大护卫外,娄蚩又调过数名魔围在四周,以做不时之选。 娄蚩没动,他在观察战局,准备着随时补充支援。 蛇王庞大身躯横在徐承志两人前面,它在催促两人快走,甚至不惜用尾巴将两人抽出老远,当然并没有伤到两人。 但就是这一瞬的时间,土衍尻觑准时机,狠狠地砸了蛇王一棍子。 蛇王没有躲过,它全身心地控制力道送徐承志两人一程,生受土衍尻一棍,幸亏土衍尻称手的大棍被徐承志毁掉,它只能借用牛魔的祖棍,但只此一击也够断树喝一壶的。四周旋即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