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蚩进入堡垒连下三道命令:一、停止追击,就地休整;二、连夜招集部落能工巧匠,仿制床弩;三、连夜招集聪明伶俐族魔,练习合击之术。 有魔头进问:“我军大胜,族魔士气旺盛,正是一举血洗连江守军之时,怎可拖沓?” “我的族魔死亡的比拔石部人死亡还要多出不少。你再说一次,这是大胜吗?”娄蚩冷冷反问。 魔头嗫嗫,又有魔头发问:“我军凶猛,为何要学那些低等牛奴?” “呵呵!”娄蚩冷笑两声,“你看过族魔的死状吗?你又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族魔巨大伤亡的吗?” 娄蚩看魔头答不上来,畏缩后退,怒气上涌,拍地而起,厉喝道:“就是这些你们看不起的牛奴制作的床弩伤我魔头数十,他们可是我族最凶猛的勇士啊!你为什么没中床弩?因为你不够凶猛!” 指点着魔头,娄蚩愈说愈气:“我们族魔天生要比牛奴强壮,战力一个顶仨。这战堡不能阻挡我们勇士的脚步,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么大的伤亡?你回答我!” “是合击术!”娄蚩替他做出回答,“我族勇士一个和牛奴三个对抗,不落下风。可是我族三个勇士和牛奴三个混战还是只能势均力敌,这是为什么?你在战场上注意到了吗?你个蠢魔!” 敌人出人意料地没有追击,令徐承志能做一番从容安排。 仓木羞愧地来向徐承志请罪。 徐承志宽慰道:“非战之罪,你已经做到最好。即使诸葛武侯指挥也不过如此。” “诸葛武侯是谁?”仓木眼睛一亮,心生好奇。 “哦!”徐承志尴尬,“算人族的将军吧!” “比你还厉害吗?”仓木愈加好奇,不由追问道。 徐承志脸红,他一普通diao丝怎能和武神相提并论? 挠挠头道:“他出生比我早!用兵如神,一生算无遗策,即使败也败得潇洒,世人都尊称他为武侯。我哪有资格和他比呀。” “武侯好威武!好想能得到他老人家的指点。”仓木心驰神往,“我请求徐头人能在这场战争结束后,让我去拜会拜会武侯他老人家。徐头人可一定要答应我!” “嗯,好,好,咱们暂不谈武侯,先说说现在的局势。”徐承志模糊回答,转移话题。 果然,仓木脸现沮丧,叹道:“有你制作的床弩,传受的盘蛇阵法,在我想来怎么也能和娄蚩斗个旗鼓相当。唉,娄蚩大军的确凶猛。” “我们还是人少啊!”徐承志道,“如果我们的人数能与娄蚩军相当,的确能和娄蚩战个平手。甚至,随着战争深入,战士对盘蛇阵法的熟练,我们还能慢慢掌握战争的主动权。” “什么是战争主动权?”仓木不愧是好学生,不懂就问。 “哦!这问题有点复杂。”徐承志暗暗叮嘱自己,以后绝不在仓木面前拽词,装x,“简单点说,就是想到敌人前边,让敌人跟着我们的想法行事。我们想打就打,想走就走,而敌人不能。” 仓木点头,似懂非懂。 “战局已定。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要想到敌人前边,做出相应的安排,这样我们不一定胜,但一定不会大败。” 仓木听徐承志分析,精神大为振奋,遂安心与徐承志讨论,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推演战局。 现在,连江部还建有三个大堡垒,几座小堡垒只能起瞭望哨作用,剩余十来个村寨的战士便平均来把守三个大堡垒。 徐承志的犸山部和夸赞部扼守中路,连江和巴蛇部守左路,寅风部和克多部守右路,余者作为补充,基本算是平分在三个大堡垒处。 三个堡垒程犄角之势,中有道路相通,互为守援。 娄蚩军占领第一堡垒,若想出山,三座堡垒便是必经之路。 当然,攻破任何一个堡垒,他都能翻过山去,长驱直入,直捣拔石部落大本营。 二人做个简陋沙盘,来推演娄蚩的下一步动向,以及需要做出的种种应对。小华美无聊,在一旁聆听观看,对这新奇的军棋推演兴趣大增,用不多久便加入热烈讨论,竟每每有精彩言论,切中要害。 徐承志不禁感叹:英雄莫问出处!世上不缺英雄,任何时代都不会少了英雄的存在,缺的是需要他们施展的平台。 傍晚时分,徐承志带着仓木和小华美前往连江堡垒,当然也带着他们三人推演的结果。 想不到,乍进连江堡垒,三人感觉堡垒中气氛凝重。 徐承志看到了前来犒军的洛英,果如传闻,长像可爱,娇俏柔美。而导致气氛紧张的一人徐承志也还记得他,拔石部落三酋头,也是徐承志初进部落,唆使摇羽找他麻烦的幕后主使。 “我不同意对仓木处罚,这不公平。”连江没有看到三人到来,正背对三人对着三酋头强鹰大声吼叫。 强鹰和洛英同时看到徐承志三人,强鹰对徐承志非常忌惮。看到三人已离连江不远,和颜悦色地对连江道:“弟弟,这是酋长父亲的意思,遵不遵守由你决定,我只是来传达的。” 连江还要争辩,洛英拉住他,低声道:“连江哥哥,你朋友来了。” 声音如出谷黄鹂轻鸣,清脆悦耳,甚是好听。 连江情绪尚在激动之余,转身看到是徐承志三人,讶异道:“五弟,仓木,华美,你们怎么来了?可是牛魔又有新动向?” “正是给你汇报牛魔的事情。”徐承志含笑回应。 “哦,好,我想五弟一定会给我带来好消息。”连江立刻高兴地招呼三人落座,急不可奈地便要讨教。 “嗨,仓木。”强鹰乐呵呵地插到众人中间,看着仓木打招呼。 “三酋头,仓木有礼。”仓木回礼。 “能将牛魔打得屁滚尿流,酋长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