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漠与凌禅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鬼夭与鬼一心照不宣, 都不打算再回逢漠的手上安家,不回去,只能找间房子住。
陆域、鬼夭跟鬼一霸占了三间客房。
鬼夭在关门前,还对着逢漠眨眼睛。
之前主人因为需要重新塑造骨骼只能从婴儿长起来, 不能做些什么, 现在虽然还没完全恢复到鼎盛时期, 但看起来十八九岁。
嗯……
成年了嘛。
大家都懂得~
白亦司见鬼夭对逢漠各种眨巴眼, 就懒洋洋得用尾巴卷住门把手, 轻轻一拽, 关上门。
还咔哒落锁。
鬼夭:“??”
白亦司:“你这样,凌禅会吃醋。”
鬼夭:“……”
.
“你刚才准备住客房?”
把可怜巴巴得逢漠领进门, 凌禅关了门, 也不开灯,就那么靠着墙看着逢漠。
凌晨四点多。
窗外的路灯尽职尽责得发光发亮, 照亮了窗边的一方天地, 再往远处看, 天际出现云霞,太阳就在云霞下正一点点得攀往上爬, 很快就会冒出边沿。
屋子里有些昏,但并不黑暗。
凌禅眼角带着丝丝情愫, 瞳孔映着窗外的点点灯光,并不闪亮, 却灼烧了逢漠的心。
逢漠收了门外可怜兮兮的表情, 眸光暗沉, 胳膊一捞把凌禅圈在自己怀里,身体紧接着贴上去,长腿熟练得抵在凌禅的腿间。
逢漠:“从来没想过。”
背后是冰冷的墙,胸前是逢漠火热的身体,凌禅的手指动了动,然后抬起来。
凌禅无奈。
他就知道,他家的这位是个戏精。
逢漠一手搂着凌禅的腰,一手垫在凌禅的脑后,俯首埋在凌禅颈侧,低声说:“上次是你抱着我进了这个房间。让我进来容易,让我走,不可能……”
凌禅听到了到逢漠的心跳。
一声声,沉稳有力。
凌禅突然就觉得心安。
逢漠轻轻咬了咬凌禅耳朵:“师傅,我想亲你,可不可以?”
凌禅没有回答,但他抬起右手,扣在逢漠后颈,手腕用力,强迫逢漠侧头。
逢漠低声笑起来,顺着凌禅手上的力度侧过头,吻上去。
逢漠把凌禅牢牢得困在自己怀里,撬开凌禅唇齿的动作说不上温柔,但也克制着力度,压抑着情绪。
凌禅一直都很遵循内心。
他想与逢漠亲密接触,就大大方方的敞开所有,与逢漠唇舌交缠,不分你我。
他被逢漠撩拨得情起,就化被动为主动,在逢漠想要退出的时候,按住逢漠的后颈,勾出逢漠的舌,索取着自己想要的。
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逢漠微微退开,低声唤:“师傅……”
凌禅昏昏沉沉得回应:“嗯……”
逢漠的呼吸粗重,眼睛渐红。
他半眯着眼看着凌禅微红的眼角,重新低头,越来越强势得扫荡着凌禅的口腔,剥夺着凌禅得呼吸,死死得压制着凌禅身体。
逢漠的攻势越来越狂野,凌禅逐渐招架不住,脊背酥麻,双腿发软,眼角泛红,只能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凌禅下意识的轻哼点爆了逢漠死死压抑着的情绪,让逢漠疯狂了。
逢漠红着眼,近乎凶狠。
他想把怀里的这个人拆吃入腹!
凌禅觉得呼吸困难。
逢漠却有些停不下来。
他快被怀里的这个人逼疯了。
凌禅脑袋里一片空白,无法呼吸,更不记得该怎么运转心法,他有种溺水的错觉,好像下一刻他就会被憋死。
但在死亡来临的前一秒,逢漠的退了出去,清新的空气争先恐后涌来,凌禅喘息。
逢漠退开,却没有离开。
他依旧困着凌禅,一下又一下得啄着凌禅的唇角,温柔又强势。
凌禅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一手勾着逢漠的脖子,一手按在逢漠的胳膊上,以此支撑着自己软绵绵的身体。
凌禅半阖着眼:“逢漠……”
逢漠咬着凌禅的下唇瓣:“嗯?”
逢漠的左手手挑开了凌禅的衣角,钻进了凌禅的衣裳,凌禅的肌肤光滑柔韧,让逢漠的手流连忘返,近乎贪婪。
越是深入,却越不满足。
逢漠的手上有疤,带着凹凸不平的触感,凌禅忍着身体的战栗,声音有些颤抖:“等等……”
逢漠的手一顿,看着凌禅。
凌禅衣领半敞,无力得靠在墙上,脸颊很红,眼神迷离,眼角还挂着淡淡的水光。
那是生理上的泪。
凌禅一直都很冷很强。
这样毫无战斗力任人宰割的虚弱模样,逢漠迄今只见过两次,一次在商场的试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