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都不由得,有些佩服雄霸,这个枭雄的智慧。
他把颜盈,从聂人王手里抢了,然后,逼着聂人王出山,聂人王死了,他也少了个挡路石。
不过,雄霸起初倒是厉害,独霸江湖。
但是,苏毅推测,泥菩萨恐怕,把雄霸给耍了,什么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这话没错,错就错在,他不该信了泥菩萨的后半句批言,成也风云,败也风云!
他若不是,利用孔慈,来挑拨三个徒弟间的关系,也不至于,把三个徒弟,搞得与他离心离德。
当然,步惊云杀他,那是无可阻挡,不过若是,没了聂风,步惊云也根本,杀不了雄霸。
如果,步惊云得了孔慈,后面步惊云,也未必会向雄霸下手。
步惊云虽然,号称不哭死神,然而,他的内心也是火热的,也最在乎朋友。
以孔慈的心性,绝不容许他,杀了雄霸,就像幽若最后,求聂风别杀了他父亲一般。
并且,聂风也同意了。
雄霸也养了一个,靠谱的女儿,留得了一命。
女人是天下间,最容易控制男人的一味毒药,也是让男人,成为强者的良方。
聂人王因颜盈隐居,成为一介农夫,亦因颜盈而发怒,拔刀出山。
苏毅想到这些,忽地端起酒杯,看着日落红霞的笼罩,忽然朝口中倒了下去,咕咚咕咚几声,咂了咂嘴,叹道:
“唉,可惜了!可惜了!明天过后,不知此处,会被破坏成啥样?”
苏毅抬头,看了看天色,遂又环顾了一下周围,忽然看见岸边,有一名女子,甚是好奇的,朝他露出了笑意,眼中颇似好奇得紧,觉得他这般年纪似乎不该有这等情怀。
苏毅眼中疑惑,这女孩很怪异,笑容似乎带着很多,让人难以理解的神色。
见苏毅朝她举杯,随后一饮而尽,少女脸色不由一红,轻轻碎了一口唾沫,转身离去。
“爹爹,那江上的少年好怪异,他竟敢朝我笑,好可恶!”少女憨厚地拉着父亲的衣襟说道。
“舞儿,泥菩萨三年前给你批语,说你的丈夫将在乐山寻得,倘使错过,凤家血脉,就将就此而绝,不但无后,而且还命运多舛。”其父并没有告知少女,自己时日无多,且泥菩萨又告诉他,女儿的机缘,将在这里寻得。
凤舞指着江中,正枕着头的苏毅,见苏毅正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闭目养神,她一边偷偷打量苏毅,一边不满地说道:
“就是这个讨厌鬼,竟敢调戏我。”
其父循着凤舞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清秀少年正在闭目养神,仔细一观,却又发现他此时,浑身早与周边江水混为一体,难以捕捉到他的气息。
“奇才!真是块人间美玉,他修为,比你高得了甚多啊!”其父感叹地说道。
“爹,你若在这样说,女儿再也不理你了!”说着,把可爱的小嘴崛起老高,似乎很生气,然而,仔细观看,你会发现,她眼中哪有生气,反而多了几分娇媚。
翌日,正值午时,烈日当空!
大地在爆裂的日光下,彷如蒸笼般把大地烘烤得直冒白气。
在炽热的阳光下,人头攒动,群豪眺望。
只见乐山大佛上,已然出现了三人,一把双手背负,肩头靠了一名绝色女子,一个背着雪饮狂刀。
他们正在对峙,身形一动不动。
在大佛下面,却有两个小孩,约莫七八岁,此时,正坐在一起玩泥巴!
他似乎不知道,他的父亲,将在今日有个生死决斗。
此时,颜盈正相偎在雄霸怀里,眼中看不到任何忧愁,反而兴致勃勃地瞧着对面的丈夫聂人王。
聂人王虽然,知晓颜盈心里,并没有他,她爱的,是北饮狂刀的名声,而不是他本人,但他心里,依然爱着这个女人。
为了她,自己可以,为此付出一切,亦包括他的生命。
瞧着雄霸与妻子颜盈,亲昵的摸样,他眼中的怒火直接狂升,好像要把,目光所及的一切事物,都燃烧殆尽。
雄霸知道聂人王心思,沉声道:
“你只有胜了我,才能夺回你妻子,聂人王,我知道你的心,早已不再江湖,八年农夫生活,不知你的武功还留下几成,但愿你能,发挥出你最大潜能,让我们公平一战。”
不过,打心里他瞧不起聂人王,觉得聂人王,太过于窝囊,这等爱慕虚荣的女人值得他这般付出么?因情而隐,又因情拔刀江湖,值得么?
听到雄霸的话后,聂人王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的心好像针扎,他敌不过雄霸,眼睁睁地瞧着雄霸,把妻子带走。
如今,颜盈又在雄霸怀里撒娇放媚,故意引出聂家魔血,让聂人王爆发出所有潜力。
“哈哈哈!”
雄霸抱着颜盈放声狂笑,一手搂着颜盈,一手指着聂人王笑道:
“聂人王,你若能胜出,我会把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