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刚刚溜进了江映柔的房间,发现没有一个人,可是衣物首饰都还在,这会不知道到了哪里去?”
文慧着急地说。
“不管她在哪里,我先服下半颗毒药,这样子的话,就可以斩草除根了,不管她是躲在了哪里,都是逃脱不了的。”
梨落雪阴狠地说着。
“姑娘,你要考虑清楚,这毒药可是世间奇毒呀,一个不小心的话就会……”文慧担心地说着。
梨落雪拿出了解药,下定了决心,“你放心吧,我已经服了解药,肯定会没事的,再说了不冒险的话怎么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说着就将毒药咽了进去,然后神情自若的来到了宴会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寄可倾陪在了太后的身边,陪着太后说笑,“母后,你看那歌舞真的是奇妙。”
“对呀,这舞蹈十分的奇特,不似以往,加了一些别的东西,真是有心了。”
太后欣赏着舞蹈,不住的赞叹着。
寄可倾也暗地里让明月和彩月盯着梨落雪的一举一动。
宴会上觥筹交错,一派祥和的氛围,至少表面上这样子的,其实里面的波涛汹涌只是暂时被人们忽略了而已。
宴会进行到了一半,梨落雪毒发了,跟旁边的人说着话的时候,突然间吐出了一口黑血,吓得一旁的秀女尖叫了起来。
梨大人知道女儿的计划,但是还是慌张的跑到了梨落雪的旁边,扶起她的身子,“雪儿,你怎么了?不要吓爹爹呀!”
文慧在一旁哭着,寄可倾见状,“叫太医!把梨姑娘扶到房中。”
太后皱着眉头,看见了这一幕,感觉有些晦气。
梨尚书将梨落雪扶到了房中,站在一旁,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太医,我女儿这是怎么了?”
“娘娘,大人,梨姑娘这是中了毒!”
“你说什么?中毒?”梨尚书一把拉住了太医的衣领,十分的激动,
“梨尚书,你先放开太医。让本宫来看看!”寄可倾上前看了一些梨落雪的神色,把了一下脉。
不禁冷笑,原来如此,真的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
幸好自己早就有了准备,在拿到毒药的时候,顺便制作出了解药,但是要是想要彻底的清除的话,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文慧在一旁哭诉着,“小姐,你醒醒呀,也不知是哪一个狠心的人要如此的害你,真得是好狠的心呀!”
寄可倾有些不耐烦,没好气的说,“你家小姐还没死呢,嚎啕大哭的,不知道的以为你家小姐死了呢!”
文慧被寄可倾这么一说,顿时止住了哭声,委屈的看着梨尚书。
梨尚书没有理会文慧,“娘娘说的是,混账东西,还不滚到一边去!”
“太医,本宫看了应该是天女散,不知太医诊断的是?”
“娘娘医术真是高明,没错确实是天女散。”说完略有所思的看着梨尚书。
梨尚书显然了解了太医的用意,低下了头,没有去看太医的眼神,假装自己全然不知。
幸好之前莲殇就查过了,原来这毒是梨府秘制的毒药,然后销往了各地的组织,牟取暴利。
“本宫早年间正好得到了一颗毒药,顺便就制作出了相应的解药,彩月去本宫房间的柜子里有一个红色瓶子,帮本宫拿来。”
彩月领命。
“臣在这里替小女谢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的大恩大德臣一定铭记于心。”梨尚书见皇后研制出了解药,假意跪在了地上叩谢寄可倾。
彩月没有一会就将解药拿了过来,文慧接过了解药,拿过了一杯水,给梨落雪服了下去。
梨尚书有些紧张,看着梨落雪的反应,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渐渐地,梨落雪醒了过来,看见寄可倾在身旁,却没有看见江映柔的身影,怀疑两个人私通
“爹爹,是江映柔害的我!”梨落雪哭了出来,控诉着冤情。
“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知道梨姑娘为什么这么说?无凭无据的,可不能乱说!”寄可倾见梨落雪这般的无理取闹,心里实在是看不过去。
见寄可倾这么说,心里更加坚定了肯定是江映柔和寄可倾两个人呢暗地里私通好的。
“皇后娘娘,你是不知道,暗地里江映柔她是怎么欺负我的,我为了姐妹间的和谐,总是让着她,就想好好的过日子,没有想到她竟然想要下毒害我!”
梨落雪控诉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真是可恶,爹爹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梨尚书安慰着自己的女儿。
“皇后娘娘,奴婢可以作证,江映柔总是来到我们姑娘的房间,言语间多有侮辱,只是我家姑娘心软善良,不想要伤了姐妹的和气,每次总是忍气吞声的。”文慧边说边擦着自己的眼泪。
“娘娘,今日所有的秀女都到场了,就只有江映柔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