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殇和寄可倾逃出来之后,便沿着小树林边的河流一直走,在河流的尽头看到了一间茅草屋。
他带着一腔奋勇之心先进去探险,推开了草屋门,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可疑人,而且房屋尘灰扬扬,已经许久未有人居住了。
“估计是无人了。”
他欢喜,如今正是他们最需要休息的时候,如果能有这么一间屋子给他们休息,莲殇觉得也真是太好了。
随后他将寄可倾抱进了屋里,在地铺满干草后便让她躺在这简陋的草床安心睡觉。
只是他将寄可倾放下后,身体一抖,差点摔了下去,还好他扶住了墙,稍微能够支撑起自己的身子。
他颤抖的沿着墙扶墙而走,颤颤巍巍的走到外边溪水边,他开始脱衣服了。
后肩被『射』的部位已经开始发紫,箭若是一直『插』在血肉,不免感觉到伤口开始腐烂,迟些下去还会沦为断臂之人。
他当机则断,一手将后肩的两根箭,咬着牙给拔了出来,一拔紫黑的血水便流了出来,染了这一片的河水。
“嘶。”他头的青筋暴起,可想而知他此刻的痛苦是有多么巨大的。
简单的给伤口冲洗了一下后莲殇便了岸,坐在河边,一边烤着衣服一边想接着处理伤口。
他从西域的『药』里边反复甄选之后拿了一瓶『药』粉,不分由说撕了一块衣服握在手里,将『药』粉倒在这面。
像是受伤受习惯了,莲殇一个人给自己『药』的动作亦能从看得出来他『性』格很隐忍。
他用这块包满『药』粉的衣布,然后绕着肩膀饶了两圈,他熟悉的『操』作着,随后简单包扎好了。
“可倾。”莲殇包扎完了之后便赶紧回了草屋,看到寄可倾还躺在草床,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
由于寄可倾的*,吸入过多会致毒,莲殇见她段时间内没醒来,便觉得她应该是了这种*的毒了。
给自己的伤口了『药』之后,随后从他的随行『药』翻出一瓶西域特制的一瓶『药』,喝下去倒是能让人能够从昏『迷』醒来亦或是将毒给解了。
莲殇扶着她的头,然后捏着她小嘴,将『药』丸给她服下,嘴一闭便能看到昏『迷』寄可倾已经吞下了这颗『药』丸。
这种西域的『药』效很好,在寄可倾服下之后便看到她眉头紧皱,似有醒来的意思了。
看到这一惊喜反应,莲殇激动的叫唤她:“可倾可倾。”他的眸似乎含着热泪,捧着她的脸满怀期待的看着。
但是莲殇后肩的伤口却因为『药』物的『药』效,此刻伤口正在经受着剧烈的刺激,莲殇疼到无法呼吸,倒在寄可倾的身边,满头虚汗。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躺在莲殇身边的寄可倾睁开了眼睛,她睁眼看着眼前的环境,一切都感觉是做了一个梦。
她感觉到身边有人,侧头看过去,只见莲殇苍白着脸,满头虚汗的晕倒在自己身边。
“莲殇,莲殇!”看到他这样虚弱的情况,寄可倾的精神提起,十分关心他,整颗心都为他而牵动。
寄可倾恢复意识后,已经忘了在暗室的事情,忽然瞥到了他后肩缠着的布条,布条还渗着血。
“他这是怎么了?”寄可倾立即将他翻了过来,解开他缠着的布条,看到了狰狞的伤口。
寄可倾吓得坐到了地,没想到他竟然受了伤,看着这伤口还是箭伤,她不知道这是何时添的,看着十分严重。
她立即反应过来,从草屋内跑了出去,站在门口她环视四周,随后确立了方向,向着树林里跑了进去。
树林里杂草丛生,寄可倾站在那些野草前,选了目标后便开始采摘。她采的是些草『药』,对于伤口的治愈有着非常大的功效。
她采了好几朵,接着跑回了草屋,接连忙活着把那些草『药』『揉』成一团,放在他的伤口。
她看到莲殇的眉头皱起,快速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或许是草『药』的功效,让昏『迷』当的他眉头渐渐平缓。
看着能够在睡梦睡得安稳了的莲殇,寄可倾的心便安稳了下来,她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侧头看着他,忽然感觉这一刻自己很安心。
“莲殇,为什么我跟你在一起会这么安心呢?”她想不出为什么,毕竟自己是萧缙的妻子,她一直警戒自己,不能越界不能越界!但是心不由自己向他靠近。
她叹了叹气,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忽然,他身的一股味道让寄可倾引起了注意。
她又凑前去闻了闻,觉得这股味道让自己很熟悉,她疑『惑』的皱起了眉头,脑海莲殇的身影与那个神秘人的身影结合在了一起。
寄可倾震惊的坐了起来,看着还一脸平淡的昏『迷』的莲殇,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怎么会这样?”她十分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心的疑『惑』一下子解开了,为什么那个神秘人会屡次帮助自己了,而且莲殇也亦是如此。
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寄可倾弄清以后,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