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可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软软的床上,有点意外,明明自己是坐在地上大哭的,怎么会跑到床上来的?
“醒了?”莲殇端了一盆温水走了进来。
“我睡了多久?”寄可倾已经分辨不出现在的时辰了!
“差不多六个时辰,你太累了,现在已经天亮了!”莲殇一边说一边为寄可倾浸湿『毛』巾,拧干,交到她手上,“擦把脸吧!你看你的脸跟小花猫似的!”
提到小花猫,寄可倾就知道是莲殇将自己抱到床上的!因为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哭着睡着的,她还朦胧中记得,自己看到了萧缙,萧缙要离开,她一把上前拉住了萧缙的手,不让他离开,他就这样温柔的坐在自己床边就任由自己这么握着他的手!
“萧缙呢?”
“你放心,我昨天已经将我们的住址,派人送去了晋王府交到王爷手上,想必现在王爷正在赶来的路上!”
“可……”话说刚一出口,寄可倾就意识到了不对,萧缙还在赶来的路上,那昨夜被自己一直握着的手是谁的?她惊讶地看着莲殇,难道是他?
“可什么?”莲殇不解。
“没……没什么,是我口渴了!”寄可倾为了避免尴尬,只托辞说自己口渴了。
莲殇马上倒水给寄可倾喝!
看着莲殇倒水的背影,寄可倾可以断定昨日在睡梦中的人就是莲殇,她错把莲殇当成了萧缙,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给,喝水!”
寄可倾结果茶杯,喝了一口,又支支吾吾地道:“昨天,我……我?”
“你想说什么?直说就好?”莲殇看着小脸急得通红的寄可倾,觉得想笑!
“我昨天是不是很丢人!”寄可倾长吁一口气,豁出去了,直入正题!
“你?丢人?”莲殇知道她可能知道了昨天的事情,但是没有点破,将话扯到了她被陷害这件事情上,“没什么可丢人的,不就是被人陷害了吗?”
“陷害?”寄可倾一时还没转过弯来!
“皇室生活的碾压再正常不过!你挨着了别人的路,别人就要除掉你,想一想,你挡了谁的路?”莲殇帮她做着解析!
“灵公主?”寄可倾还是不太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挡了灵公主的路了,让她一次次的要害自己。
“你确定?”
“灵公主是萧缙的妹妹啊?我怎么可能挡她的路呢?”寄可倾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清楚。
“灵公主只不过是个任『性』的孩子而已,她任『性』不懂事,做事冲动,很容易被人利用!”萧缙再次提醒。
“那会是谁啊?”寄可倾想不到了!
莲殇转身轻撩衣襟,雪白的衣襟带起一阵清风,映衬的他公子气十足,他轻轻坐在凳子上,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酌了一口,皱了皱眉头:“这茶不好!”
“别跟我卖关子了好吗?”寄可倾急了!
莲殇优雅地放下茶杯,轻声道:“晋王妃的夫君是谁?”
“你傻了?当然是晋王萧缙了!”寄可倾很想上去狠狠地敲下莲殇的头,谁不知道晋王妃的夫君是晋王,这人怎么会问这么傻的问题,想着想着,仿佛脑中闪过一丝亮点,“晋王?萧缙?难道你的意思是,我挨了其他王爷的路!”
莲殇在寄可倾的面前打了一个响指:“聪明!景王和逸王是晋王登上王位最大的敌人,同样,他们也视晋王为最大的劲敌,而你,父亲是前朝大将军,虽然蒙受不白之冤,但总有昭雪的一天,你叔叔乃刑部尚书,你嫁给了萧缙,成为了萧缙的左膀右臂,你的母家也就成了萧缙的后台,试想下,如果除掉你,是不是等同于断了萧缙双臂?”
寄可倾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伪造我私奔这件事呢?”寄可倾还是不解。
“傻丫头!”莲殇坐到了床边,『摸』了下寄可倾的头,起身就走,再次回到凳子上坐在,“让萧缙相信你跟丁毅亭私奔,有两个目的,一、让萧缙跟丁家反目,二、如果萧缙相信你是跟丁毅亭私奔了,那势必追杀你们,你们俩死定了!必被萧缙杀之,这样,等同于萧缙萧缙自断双臂,什么样的痛能比得上自断双臂更痛呢!”
寄可倾恍然大悟,原来灵公主只是颗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是逸王和景王。
“原来如此,那你怎么会知道被山贼抓住的呢?还能赶在最后关头救了我?”关于莲殇的突然出现,寄可倾也是充满了疑问和不解。
“我曾经是景王的影卫,实际上是晋王的影子杀手,您是晋王妃,那天灵公主跑去宫门外找晋王,说您失踪了,我们在你房间里发现了一封丁毅亭给您的信,断定您是跟着丁毅亭走的!”
“信?什么信?”寄可倾被说得莫名奇妙,她并未看到过任何丁毅亭写给自己的信啊!
“想必这封信应该是出自灵公主的手笔吧!”莲殇判断,“当时我以为你是真心喜欢丁毅亭,心甘情愿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