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柱子已经打开了房门,村长和村长儿子已经好奇地看了进来。
只见一个姣花照水,弱柳扶风的病美人半斜靠在床上,即使是看出她一早起来没有梳洗而遗留的满面疲倦和仆仆风尘,依然能看出她娇小的脸型和精致的五官,奇特而夺目的美丽;细腻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样的皮肤,晶莹剔透。
好美,他们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小美人,眼睛都看直了,贪婪得想把她整张脸吸入眼中带走。
尤其是村长儿子张弓,宛如打破了沉寂多年的一潭春水,目光流转,眼底是化不开的细腻,想要低头掩饰,目光却舍不得离开她一分一毫。
顾徽珠虽然有点怪不好意思的,压下村长对高木廉控诉的不喜,但还是礼貌地对门外的人笑了笑:“你们好。”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就这样肆意闯入张弓的世界。
卿作拈花一笑,晃花了谁的眼。
张弓努力镇定,轻轻扬起嘴角,弯了眉毛。“姑……姑娘好。”
张村长敢说这么美的姑娘,能完胜“村中一枝花”的贾荷花!
不,应该说,贾荷花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他决定了,要让这姑娘给自己儿子做媳妇。
张村长搓了搓双手,径直走进房间。像是想到什么,回头拉了一把正在发呆的儿子。
顾徽珠看到两个大男人就这么闯进了房间,皱了皱眉头。
张村长用自以为很亲切的笑容说道:“姑娘好啊。”
“您好。”
“姑娘和柱子家是亲戚吗?”
“呃,不是。”于是顾徽珠把昨晚借宿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但省去被人追杀部分。
张村长眼睛转了转:“姑娘,那昨晚和你一块的那个男人呢?”
“他有事出去了。”
出去了?怕不是跑路了吧?呵呵,村长自以为很了解地摸了摸下巴。
“原来是这样。姑娘,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真可怜。你看,这是我儿子,张弓。”村长将张弓推到面前,开始黄婆卖瓜,“我儿子可能干了,扳苞谷,收花生,收割稻谷,晾晒稻谷样样都行,跟着他啊,绝对不愁吃穿。”
“呃………”其实她不太明白这位大叔想说什么。
看顾徽珠一脸懵懂样子,村长暗道,真单纯,这姑娘做媳妇太对路了。
村长干脆挑明:“我是提亲的意思,姑娘愿意嫁给我儿子吗?”
“啊?”天啊,这位大叔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们是很有诚意的,姑娘若是愿意,我们立刻宰两只鸡上你家送聘礼去。”
“……”
“姑娘?”
顾徽珠见村长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实在无语到极点。再看他儿子张弓,从刚刚见到她时害羞,到提亲时不好意思,最后听到他爹对他的称赞,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顾徽珠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拒绝是肯定要拒绝的,但是他们这般自信,拒绝得好为难啊。
村长还在夸夸其谈,顾徽珠听不下去了:“对不起,村长,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