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两眼发光地看着高木廉:“大哥哥,你快去看看我娘。她的肾病好多年了,你真能治好吗?”
高木廉收拾地上的东西:“嗯,放心。”
然后对顾徽珠说:“你累了一天,休息一下,哪里不舒服就叫我,我不会离开。”
顾徽珠真的累了,痛感减退后只觉得眼皮想打架。不得不说,高木廉真是厉害,随手弄的药膏,比进口药还能消肿止痛。
高木廉看到顾徽珠躺下床后,拉过被子帮她轻轻盖上,温柔似水的声音在她耳畔流过:“睡吧,我在这里。”
温暖了顾徽珠一直受冻的心,她急忙闭上眼睛,怕心事暴露。
高木廉小站了一小会儿,才随着柱子离开。
他关上房门,在刚刚顾徽珠坐过的地方坐下:“拿纸笔过来,我给你开个药方。”
“好咧!”柱子高兴地大叫。
高木廉皱了皱眉头:“你轻声一点。”
“呃……”柱子递过纸笔后,一脸我都懂的表情看着他,“大哥哥,你是刚才那姐姐的汉子吗?”
握着笔的手一顿,“不是。”
“哦。”他怎么觉得他们俩关系不一般,尤其是这个大哥哥,对别人说话总是一副冷冰冰不理人的样子,可是对着那个姐姐,有问必答,语气温柔得跟哄小孩似的。
柱子娘看得很通透,就算不是夫妻,应该也是恋人,看那个男人的表情动作,就差脸上没写着爱你两个字了。只是这个男的为什么不承认,还否认的这么干脆,难道他们俩是兄妹?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柱子毕竟只是小孩,他八卦的心思只是这么转了一圈便差不多了,他有点担忧地看着高木廉正在写的药方,“大哥哥,你这个药方需要的药材贵吗,难找吗?”
“我不会开刁难人的药。”
柱子再次确定,能用大众药品救人的才是神医!
他接过高木廉递过来的药方,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他想知道神医究竟用什么常用的药治好不治之症的。
很好,非常好,果然一个字也看不懂呢。
柱子娘看他这么认真,虽然不想打击他:“柱子啊,你不识字怎么看药方啊?”
柱子:“……”
这是亲娘,鉴定完毕。
高木廉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这才想起已经把身上所有的大洋都给了这小子。估计给他支票也不会用,想到十几个大洋不算小钱,便开口:
“我给你的钱,足够给你母亲买药的,另外我明天会让人另外给送木柴木炭来。”
“谢谢大哥哥!”柱子好想跪下叫爹怎么办?
这个高大威武的身躯,给人厚实的安全感,他确实想要这么个爹啊!
能不能让他娶了他娘?
高木廉没再理他们,去屋外捡了不少木柴进到顾徽珠的房间。他始终担心会伤口发炎,万一再受冷发烧就糟了。
柱子这次不吝啬了,他也主动去搬了好多进房间里。
高木廉轻声说:“你出去吧,我在这里照顾她。”